“你他媽少廢話,你直接殺了我好了。”阿龍罵道。
“我纔不殺你,你是彤姐的人,我只負責幫她把人找出來,至於怎麼處置。那是她的事,我當然是不會參與的。”葉寒說。
說完她將倉給遞給了袁彤,自己來到舒怡的車旁,打開車門坐進去:“舒總,受驚了,真是對不起住,還得讓你配合上演這種高風險的大戲。”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客氣說話了?最近衣服也穿得貴了,不再是當初的小保安的樣子了啊。”舒怡調侃道。
“今天要來見你大美女,當然要穿得好一點了。”葉寒笑道。
“你早就知道阿龍是內鬼?”舒怡問。
“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真是。”葉寒說。
“可是他一向對彤姐很好,他爲什麼要背叛她?”舒怡問。
“不知道。”葉寒答道。
“你真的不知道?”舒怡問。
“假的。”葉寒笑笑說。
“說來聽聽?”舒怡說。
“阿龍跟着彤姐多年,一直很忠心,也是一個出色的護花使者。彤姐只是把他當兄弟,但他可能不這麼想,在他心裡。或許是有更多的想法的。”葉寒說。
“但是後來你出現了,彤姐有事就找你商量,你又能打,大的的事也能擔在肩上,阿龍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你和彤姐出雙入對,他看在眼裡,嫉在心裡。最後慢慢變成了恨,當然,他恨的是你,不是彤姐,他認爲只要除掉你,他的重要性就可以重新發揮出來,彤姐也重新會將關注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舒怡說。
葉寒擺擺手,“不說了。點到爲止,所以我才說讓彤姐處理這件事。”
在另一邊,袁彤用倉指着阿龍。
“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
“我知道,”阿龍低聲說。
“那你還要背叛我?”袁彤怒道。
“我不是想背叛你。我只是想讓葉寒死,自從他出現後,我們所有的兄弟都變成了影子,你的眼裡就只有一個葉寒了,要知道跟着你浴血江湖的可是我們,不是葉寒。”阿龍恨聲道。
“這是你的個人想法,並不代表其他兄弟的看法,葉寒對我很好,而且也幫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袁彤說。
“所以你眼裡就只有他,你可以爲他去做任何事,眼裡只有他一個人。其他的人你完全忽略。”阿龍說。
“所以你嫉妒,所以你就要背叛我?所以你就私下勾搭阿菲,讓她成爲你的內應,讓她在酒裡下了藥,消去了葉寒的靈力?”袁彤問。
“沒錯,就是我乾的。”阿龍全部承認。
“好,我可以認爲你要害葉寒是因爲嫉妒,但歡歡呢?她一個小孩子,又和你有什麼仇?你爲什麼要動她?”袁彤說。
“凡是所有從你身上分走愛的人,我都恨!但是小姑娘不是我綁的,那是黑風會的人綁的。”阿龍說。
“你竟然因爲嫉妒和其他的勢力合作來打擊我?你還是說這是爲了我好?”袁彤怒道。
“他們答應我只要把葉寒除掉,就會讓我控制南區,我一但成了老大,你就不會看不起我了,就不會只是把我當馬前卒了。”阿龍說。
袁彤痛苦地搖了搖頭:“我從來也沒有隻是把你當衝鋒陷陣的馬前卒,我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不然我爲什麼會那麼信任你。”
“你對我信任不夠,我要的是愛。”阿龍也痛苦地閉上眼睛。
“愛是需要感覺的,不是靠其他東西堆積起來的,長時間的相處或許會轉化爲親情,但那也不是男女之愛,你以愛的名義去傷害其他人,也傷害了我的對的信任和感情。”袁彤說。
“我不後悔,我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能殺了葉寒那個混蛋。”阿龍恨恨地說。
“你如果真的把他殺了,那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會更加重要,你還是奪不走我對他的感情,生命和財富可以奪走,唯有感情和一個人的能力,是別人奪不走的。”袁彤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註定是輸家?”阿龍問。
“事實上你就確實欠考慮,黑風會要扶持你取代我做南區老大,不過是想把他們的勢力滲透到東陽,你不過是一個傀儡,只要你失去利用的價值,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做掉,江湖險惡,你都可以背叛我,自然也會背叛他們,難道這一點他們會看不出來?”袁彤說。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開倉打死我吧。”阿龍說。
“你走吧,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忍心殺你,你對我和葉寒做了什麼我們可以不計較,但你不該利用阿菲的感情,利用完她還殺了她來掩藏你自己,這太狠了一點,雖然出來混肯定要狠,但阿菲只是一個普通的傭人,你利用完就殺掉,實在太過份,我會向警方通報你就是兇手,至於你能不能逃得掉警方的追捕,你自求多福吧。”袁彤說。
“你真的肯放我走?”阿龍有些不相信。
“我不是放你走,我還是會告訴警方你犯的事,我放你一馬,是隻是念及這些年你我的交情,從現在開始,我們各走各路,你自己能不能躲開警方的追捕,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走吧,我現在就要報警了。”袁彤說。
阿龍遲疑了一下,還是上了摩托車,迅速掉頭離去。
深宮夜總會。
祖衛東眉頭緊鎖,看着對面沙發上留着鬍子的中年男子面有難色。
“小野先生,我們說好的是把葉寒殺掉吞併掉袁彤的地盤後纔開始賣粉的,現在這兩件事都沒有做到就開始這樣做,會不會風險太大了?”
對面沙發上的中年男子臉色很冷,“我們派了足利芳子那樣的一流的殺手幫你,你還是幹不掉袁彤,總部已經沒有耐心了,我們的付出也是需要回報的,不可能一直支持你而沒有回報,現在你就要在東陽給我們鋪開賣獨的網絡,不然我們會找人替掉你。”
祖衛東的臉色也很難看:“小野先生,你們派出了人幫我,可是目的並沒有達到,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你們的人讓人給殺了,那是因爲她們不夠強,現在袁彤和葉寒都還好好的,她們一但發現我賣獨,肯定會向警方檢舉我,到時在警方和其他江湖勢力的雙重打擊下,我要想生存下來很難。”
“這就是你的事了,你放心,我們會繼續幫你,但前提是你要聽話,如果你不聽話,我們就會扶持其他的勢力滅了你。”小野說話很囂張。
祖衛東雖然心裡不爽,但也只好忍氣吞聲。
“好吧,那我先小範圍地賣這種高純度的獨品,如果有什麼風吃草動,我必須要停止,我如果把我摺進去了,那你們黑風會的要想擴張到華夏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祖衛東說。
“我們擴張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吧。”小野冷冷地說。
葉寒的生活再次平靜下來,本來想找周小白聊聊天,和她吃吃飯,可是趕到她和立風的住處的時候,發現周小白和立風已經離開了,立風此次南行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她至始至終也沒有透露,但肯定不僅僅是爲了來幫忙他對付譚政的,只是她不想透露而已,既然人家不願意透露,葉寒也不好追問。
譚政的頭顱飛走以後,警方第二天派出大量人力聯合有關部門徹底清除了那些養有毒蛇和食人魚的魚塘,又在附近仔細搜索了每個角落,還是沒有發現麾下沒有身體的頭顱,因爲事情太過怪異,羅儷報告的時候也沒有把譚政變成絲羅瓶會驅頭而飛的細節寫進去,她擔心如果寫進去,恐怕上級會建議她暫時停職,因爲她會被懷疑有精神病。
把這些風險消除以後,葉寒來到了天宇總部上班,他接到萬琪的電話,說他所在的事業部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讓他儘量抽時間過來參加。
所謂的重要會議其實無非就是一個關於新季度投資方向的討論會,葉寒長時間不在公司,對很多事情也不瞭解,自然是聽的多說的少,勉強在會議室坐了半小時後,他實在是憋得難受,於是悄悄地溜出了會議室。
來到伍雪瑞所在的樓層,卻被伍雪瑞的另外一個助理攔住,“伍總正在開會,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就是本公司的人,見老闆還要預約?我又不是外來客戶,還預什麼約?”葉寒有些生氣。
沒想到這個助理比萬琪還要古板,“本公司的人也要預約,就算是分公司的高管要彙報工作,那也得先預約,根據伍總的行程來安排。”
“不是,我就想看看她恢復了沒有,前一陣她鬼迷心竅的,這一陣我很忙,沒時間管她,我現在就想知道她是不是正常。”葉寒說。
“你竟然敢說伍總不正常?”那助理一聽就怒了,伍雪瑞是她的偶像,說伍雪瑞的壞話,貌似比挖了她的祖墳還嚴重。木司撲弟。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一來就調戲我的助理?”
葉寒扭頭一看,伍雪瑞開完會來了,穿着一身灰身職業裝俏生生地立在旁邊,冷眼打量着他。
“我沒有調戲她,是她調戲我來着,非說我長得帥今晚要約,我這麼正派的人,哪能輕易和人約啊。”葉寒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