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說話的是一位上將軍,“哦?你說說看?”皇上看着階下的那人,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名叫王朗,“如今大夏國力逐日強盛,而魏蜀吳三國正逐漸衰退,如若現在面臨三國的壓力而退卻,則不利於士氣的提升,我們面臨的敵人,並不是魏蜀吳三國,而是南方的夸父一族,若接連兩勝,則可以提高我軍的士氣,也是對夸父一族的一個警告與威懾。”王朗不卑不亢的說道,站在一旁的貃祁看了一眼王朗,並未透露出太多的感情變化。“可是那三國有三位天下名將,這。。。”剛纔那位老臣說道,“我們還有貃祁。”王朗緩緩地吐出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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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大夏兵馬集結在聖城,共計二十萬,貃祁擔任統領,王朗任副將,進軍函谷關,函谷關,被世人稱爲天下第一雄關,綿延千里;易守難攻,很好奇,爲何魏蜀吳三國會將作戰地點選在此處。龍凰上的貃祁微微揮手,“出發,進軍函谷關。”“是。”二十萬人馬浩浩蕩蕩,卻有條不紊的向前走去,而鵬軍也在此時飛向天空,飛向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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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悲壯大概是對這千里雄關最好的形容了,城牆年代久遠,卻沒有絲毫的損壞,城牆的外面,荒蕪,單調,還未入秋,就已難見綠色,從城牆起遠望,萬里平原,一馬平川。這座城池,便是大夏最南面的邊境線,城牆外陰風呼嘯,訴說着那看似荒蕪貧瘠的萬里平原,究竟埋葬着多少白骨。沙塵隨風而起,更爲這座百年古城添上一絲淒涼的色彩。
天空上,龍凰遨遊,大鵬展翅,莽荒古軍的第一部分,已經到達函谷關,緩緩降落在城樓上,龍凰上跳下一人,一襲白衣,沒佩戴任何盔甲,只有背上揹着一把漆黑的古劍,黑的令人寒顫。漸漸的,隨着一隻又一隻的大鵬落下,鵬軍悉數降臨,沒有任何的言語嗎,只是靜靜的站立,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雷動,隨我去城周圍轉一圈。”貃祁看着遠方,依舊是那雙毫無色彩的瞳孔,平靜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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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凰載着貃祁,身旁跟着的大鵬上,坐着雷動。“將軍,三國結盟會戰函谷,勢必要與我們決一死戰,若這一戰戰敗,則三國勢必元氣大傷。他們哪來的信心將三個國家未來的命運全部押在這場戰爭上。”“三個國家聯合起來,自然強過原先的局面。這在他們看來已經增加了勝算,畢竟如果三個國家聯合起來都未能抵擋大夏,那麼他們也只是苟延殘喘而已。”貃祁緩緩的說道,彷彿這一切與他毫無關聯,好像他只是這件事的旁觀者,而不是主導者。
“那將軍,你認爲我們有幾重把握?”雷動接着追問,貃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原來不過三隻螻蟻,聯合在一起,依舊是螻蟻,不過只是稍微大了點的螻蟻。”
雷動聽完並沒有覺得貃祁自大,表面上毫不在意的貃祁,實則處處謹慎,沒有絲毫大意,獅子撲兔,也要用盡權力,何況,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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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四周的情況,貃祁與雷動回到城樓上方,狼軍已經感到,還未到的,是剩下的十八萬大夏軍隊,有王朗統領,貃祁不擔心路上會有什麼閃失。鵬軍的隊長是雷動,而狼軍的率領着是雷劫,是雷動的弟弟,兩人都曾被貃祁救於危難中,故對貃祁忠心耿耿。“將軍,狼軍抵達。”
“一鵬陪一狼,上城樓,五個時辰輪換一班。”
“是。”
“東城門交由雷動,北城門由雷劫負責,主要任務,看好糧草,東城門外的水源,由雷動負責,南門歸我,西門歸王朗將軍。”“是。”
。。。。。。一夜無話
在過去,函谷關也是一片平原,與前方一樣,沒有任何遮攔,直到五百三十多年前,夸父一族進攻人族,那是,還沒有魏蜀吳三國,有的只是人族,人族可沒有夸父一族的能耐,殊死抵抗,方纔獲得勝利,人族卻也爲此付出了慘痛代價,最後經商議決定,人族耗費巨資,修起了千里雄關,隔絕開了夸父一族,卻意外隔開了興起的魏蜀吳,但令人奇怪的是,三國卻一直沒有與夸父一族發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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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處,三國的兵馬緩緩到來
未完待續
今夜有約,明日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