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瀟瀟才輕輕拍着裴兮然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好了,沒事,都過去了,別難過了。”
其實沈瀟瀟真的不知道裴兮然在難過什麼,難道,是因爲她和君墨殤的那件事情?
沈瀟瀟越想越覺得可能,她一直以爲裴兮然是喜歡君墨殤的,可是君墨殤現在畢竟認錯了別的女人,在裴兮然看來這個見異思遷沒什麼區別,她難過也是應當的。
只是她真的不確定裴兮然的難過是不是因爲這個,所以便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兮然,你是不是……在爲四皇子的那件事情難過?”
裴兮然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就算她沒有說話,沈瀟瀟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只是,她是因爲君墨殤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難過,還是因爲因爲自己失身於君墨殤而難過?
如果是因爲第一個那麼就好辦了,可是若是因爲第二個,那……
裴兮然原本已經停止了哭泣了,可是忽然間她哭得越加厲害了,嚇得沈瀟瀟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纔好。
說實話,哪怕是她這種思想這麼開放的,若是一覺醒來忽然發現自己的清白不見了也是很難接受的,更何況裴兮然這種生活在封建時代的姑娘家,自然是無法接受的。
可偏偏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了她的身上,這也就算了,那個毀了他清白的男子轉眼卻要娶別的女人,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感覺沈瀟瀟雖然沒有切身的體會,但是卻可以理解。
只是現在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裴兮然,畢竟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搞定的,所以也只能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裴兮然才帶着哭音聲音沙啞的說道:“我不是願意的,是他逼我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是沈瀟瀟的生辰,大家明明很開心的,她也很開心,所以一不小心喝多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她最多也就喝了十來杯而已,這樣的酒量對於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偏偏那天晚上她頭暈得很厲害。
可是一察覺到自己不對勁之後她就立刻不敢喝酒了,而是喝了不少了醒酒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的醒酒湯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越喝越迷糊,但即便是這樣,她也絕對不會做出任何的越矩之事。
當她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榻上了,她以爲自己回到了將軍府,再不濟也應該是在九皇子府的客房裡面,她頭腦暈眩得太厲害,根本就沒有辦法睜開眼睛,也沒有力氣去想那麼多。
可是忽然間,一個很重很重的東西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至今還記得那些熟悉的喘息聲,她一聞那個味道知道是君墨殤了,除了他也沒人會用這樣的薰香了。
她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可是他卻是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斷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還不斷的吻着她,毫無節奏章法的吮着她的脣,把她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下。
她哭着喊着求他放過她,可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哭喊,而是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撕扯着兩個人的衣物,最後生澀又粗魯的闖進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