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書評區有位兄弟說看到六十章還弄不清楚主角走啥路線,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你,你繼續往後看,就自然曉得。
還有,如今的我很堅強啊,一切誹謗都是浮雲,別試圖打擊我嘛。。。。
王剛這人相當欠抽,熟知的人卻知道他最爲豪爽幹練,只會玩笑性質在意小事情上的得失,大變動的影響他一向擁有不錯的魄力,有好比這一次不選擇安靜冷眼旁觀而是扎堆力挺陸蒙臨的危險舉措,看似沒半點理智,但只要深想,倘若搏贏之後那麼就能達到他幾年甚至十年都達不到的高度,所以本就在胸口埋藏下野心種子的他,回去後家裡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隱晦埋怨他時,他罕見的動了真怒,最後一羣人才在老大的淫~威下萎靡不了了之,絕口不提撤消對陸蒙臨支援的動作。
第二天大清早,陸蒙臨樓下停了六輛金盃,王剛一身黑色西服站在車前威風凜凜,過路買菜的婦女和上班族經過時都自覺饒道而行,以爲自己這棟單元樓內某個倒黴蛋惹上了黑社會,爲了避免沾上一身腥騷,自然是有多遠走多遠。
某昨晚喝到酩酊大醉鄰居眼裡的倒黴蛋被王孤息從牀上叫醒,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跟着走到陽臺,照着王孤息指示將頭伸出窗外,先是一愣,最後嚇一大跳。
王剛正仰着頭盯着他露出一排黃牙嘿嘿憨笑。
陸蒙臨低聲咒罵一句真操蛋,快速穿好衣服下樓,哭笑不得的看着仍在裝逼的某人道:“王兄,你搞什麼鬼?大清早弄這麼多金盃擱我這,還不得把鄰居給嚇壞嘍?”。
王剛吐掉爲了扮酷而叼在嘴裡的菸頭,沒接下他的話,伸出雙手輕輕一拍,擺足了電影裡黑社會老大的POSS,就在陸蒙臨心感不妙時,六輛金盃車門齊齊大開,接着就像蜂巢一般每輛陸續走出十來個壯碩青年,統一與王剛一樣的黑色西裝,幾十個人一紮堆,果真威風至極。
陸蒙臨肚子裡猛罵娘,面子上卻不能壞了人家好意,把王剛拉到一旁後,一張笑眯眯的尷尬不已,笑道:“王兄,這幾十位兄弟是不是能讓他們先回去?你把人擱這我估計不超過一天李剛就得知道我住處,到時候我處境就可危險了”。
“操”王剛怒道:“大不了火拼一場”。
陸蒙臨對他的草莽勁頭抱敬而遠之態度,果決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得先把這些兄弟弄走,別引起警察懷疑”。
王剛皺起眉頭,有些不以爲意:“我拉他們過來就是爲你造勢的,就這麼讓他們回去?”。
“厄。。。”陸蒙臨凝噎住,半響緩神後道:“現在還沒到時候,到時候我一定通知你,他們想跑都跑不掉”。
圍觀的居民越來越多,但大多都是在遠處指指點點,幸虧王剛帶來的這些人還有些素質,沒跑上去很囂張的說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給剁了之類的話,王剛瞥一眼似乎也覺得哪裡不對勁,轉過頭疑惑道:“真讓他們撤?”。
陸蒙臨一臉黑線:“不撤你讓他們就在這圍在一起站着?”。
“哦”王剛點點頭,轉過頭走到人羣中間,高聲吆喝:“兄弟們,今天沒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等我通知”。
“是,大哥”
陸蒙臨險些跌倒,聲音這麼齊?這也太有專業素質了,心裡開始狐疑該不會是來之前王剛專門做了培訓吧。
上樓時,王剛跟在陸蒙臨聲後小聲嘀咕,媽~的,早知道老子今天就不費那麼勁聽他們一遍一遍叫大哥了,半點用都沒起着,操!
陸蒙臨暗暗對自己說,穩住,穩住,要淡定!
兩人坐下後等陸蒙臨洗漱完畢喝了些茶魯秀就到了,上樓後開口第一句就調侃王道,說剛走的那裝滿人的六輛金盃是你的吧?你他~娘就不能長進一些?勁整這些幺蛾子,排場值幾毛錢哇?我昨晚叫你來不是耍威風的,懂不?
王剛切了一聲,大義凜然道:“我這叫給陸兄弟面子,旁人我鳥都不鳥”。
魯秀笑道:“哎呦呦哎呦呦,感情你跟他比我還熟了?”。
王剛又切一聲,罕見的文屁沖天道:“這叫知己相逢恨晚,喝到千杯也不倒”。
魯秀沒像陸蒙臨表現出的那麼驚訝,像是早有準備,嘿嘿道:“昨晚背唐詩了?”。
陸蒙臨目瞪口呆,一臉狐疑轉過頭看着他。
王剛低下頭,羞赧道:“你咋知道的”。
魯秀點根菸,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POSS,樂道:“哥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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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在三個人聊天侃地中匆匆而過,期間大家都主動避開一些敏感話題,最後臨走時王剛說了一句有事給電話,陸蒙臨點點頭,一切近在不言中,在王剛走後的半個小時,魯秀心滿意足見識到王甲龍單身拿煤氣罐練臂力的舉動才帶着震撼離去。
之後一點左右陸蒙臨接到一個電話,裡面的聲音如那晚一樣的溫和,充滿了讓人安心母愛的味道,說十分鐘後登機,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就能到。
掛掉電話,陸蒙臨和衆人招呼一聲就開着桑塔納奔向濰坊軍民合用機場,一路上車速穩穩妥妥,沒半點急噪意味,他不在意一個小時後出現在這裡的女人會嫌棄這涼普桑的寒磣程度,因爲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現的問題,在他印象裡的彭姨,就如一位慈祥的母親,無論自己做什麼說什麼,她都覺得是對的,可以理解的,這也是少年時性格孤僻下還能與她和睦相處的原因。
到了機場,站在寒風中苦等半個小時,一道風華不減當年的曼妙身影出現在視野內,陸蒙臨小跑兩步到她跟前,笑容燦爛,孩子氣道:“姨”。
女人舉止一向刻板嚴謹,但此時臉上卻出現了大多數官場上呼風喚雨的顯貴未曾見過的璀璨笑容,她寵溺的揉揉他的頭,笑道:“蒙臨長大了,乾媽很欣慰”。
從上海堅強到蘇州,從蘇州艱苦到濰坊,未曾退過半步的陸蒙臨低下頭,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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