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己沒聽錯吧!
暮流年知道自己的工作效率不高,會讓趙忍不高興,但是自己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李玉沒有說話,但是暮流年看出了她眼睛裡的意思。
老妹,你長點心吧。
老姐,我咋了?
等暮流年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那時暮流年正坐在趙忍的車上,他說要給暮流年一個驚喜。
暮流年沒有多問,他沒有多說。暮流年忘了任務的存在。
中途在禮服店停留了一下,趙忍用心的爲暮流年挑了一件小禮服,白色抹胸的,有一顆漂亮的鑽石胸針讓人眼前一亮,暮流年開始說太貴重了,自己不能玩。
鑽石可不是鬧着玩的。
趙忍跟暮流年說:“傻瓜,是假的。”
回到車裡,繼續前行,暮流年總是忍不住的想擺弄一下小禮服上的胸針,他沒有看暮流年擡手看看錶。
再擺弄它也不會是真的!
暮流年讓他說的一愣,收了手。暮流年把頭轉向車窗,看着穿在飛速閃過的風景,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又過了一會兒車停了,是一家叫花好月的KTV。
暮流年跟着趙忍下了車,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走進了花好月,穿過雜亂的人羣來到包間。裡面坐着三個經商模樣的人,應該已經等了很久了。
暮流年這才知道趙忍是帶自己完成新的任務,這就是他給暮流年的驚喜。
所有人看到小鳥一樣的跟在趙忍的身後時,都往暮流年的胸上看了一眼,眼睛立馬放光。
靠,不會都跟大黃牙一樣看出暮流年胸是隆的了吧。暮流年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瞪了回去,看什麼看!
還是因爲這個鑽石胸針?趙忍不跟自己說是假的嗎?
趙忍牽着暮流年的手坐在了他們事先預留好的位置上,暮流年往沙發裡面坐了坐想要藉助他的後背爲自己擋住那這個赤/裸/裸的強、奸一般目光。
這三個人比之大黃牙,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樣的滿嘴煙臭,豬肚流油,肥的令人嘔吐,完成這樣的任務真是有些爲難人了,怪不得當初他們抓着自己不放,暮流年心裡是這麼想的。暮流年不僅僅是因爲這些心裡像吃了蒼蠅一般的噁心難受,而是因爲他們黃豆般大小的眼睛裡總是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就像在看着個赤/裸的女人讓他們獸性大發。
趙忍他沒有給暮流年這一絲避風的港灣,他無情的捉着暮流年的手腕把暮流年提到了前面。
“這四位是京城#風奧的趙老闆,錢老闆,孫老闆,李老闆”趙忍介紹的簡潔明瞭。
哈,暮流年這才明白給暮流年的驚喜不是買的那件小禮服啊。是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的,直接來完成抓捕新的罪犯的任務啊!
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是過得太舒服了,然後忘了自己本職工作。
趙忍告訴暮流年的不多,只有一個身份,一個稱呼。
當然,沒有必要給暮流年說的太多,不是讓暮流年交朋友,況且暮流年現在的人物設定只是一個靠賣笑度日的婊,子,暮流年也有一口氣堵在心裡,陪酒就陪酒,暮流年本來就是假裝賣/笑的,心裡還有一個聲音,暮流年的心底還有一個聲音果然他心裡只有任務,沒有別的,暮流年同樣告訴自己不能因爲最近過的太舒坦而忘了自己的本職。
怪不得警匪片裡或者是什麼時候都不認識上邊的人,跟下面的人有戀愛關係,這樣容易分心。
“還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其中的唯一一個枯瘦眼睛就像餓的冒綠光的錢老闆問暮流年。
暮流年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回應他,怎麼介紹自己。
“暮流年.....”
“噢,她是一個新入行的夜/店小、姐,叫暮流年。”
這簡短的一句話讓暮流年徹底放棄了對他的奢望,前兩天他多溫柔啊。
一直只是暮流年的阿忍。
暮流年悲涼的看了他一眼。
很感謝他提醒暮流年這個事實,暮流年現在是個夜、店、小、姐。任務是儘快的抓捕那些沒有歸案的逃犯,然後好破或者背後的更大的案件。
這個連暮流年自己都差點忘了。
剛開始的時候,看着前輩們的巧笑嫣然暮流年就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見到了客戶不論客戶怎樣,暮流年們都要乖巧懂事,小鳥依人,總是露出認真眼神和折服的嬌笑。
暮流年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敬四個老闆一杯,以表示自己的識趣,但是暮流年沒有,暮流年甚至連他們的言語都回答的漫不經心,更不要說什麼讓他們滿意了。
他們四個臉色逐漸的僵硬醬紫,難看的很。
程暮哲心裡很着急再這樣下去,任務就沒法完成,之前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暮流年以爲,反正已經已經讓他們討厭了,按照上流社會的慣性,他們不會再在暮流年身上花半分的注意,暮流年鬆了口氣。
但是一旁的趙忍突然手上用力捏了暮流年。
看來暮流年是一個不稱職的夜、店、小、姐。
坐到他們身邊去。
感受着趙忍現在的態度,暮流年想自己要稱職一下了。
端起酒杯就給暮流年就他們敬酒,不是一起敬的。
“四位老闆都是器宇不凡,暮流年也不知道要先敬誰纔好,這樣吧暮流年按照四位老闆的姓氏先後敬你們可好?”
暮流年展現出了自己獨有的巧笑嫣然,暮流年一直知道自己長得不差,甚至李玉爲了培養自己可以給自己請了一個月的禮儀老師。
她給禮儀老師說,不用教的太刻意,沒有那麼重的紅塵味就行了。
當時暮流年有些氣憤。
你不讓我學千金小姐的氣質,我便就是要學,而且要學的很好。
後來暮流年才知道知道李玉是爲了暮流年好。
一個當過夜店小姐的女人早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氣質,在想有千金小姐高貴矜持的氣質是不可能了,但是要僞裝出一個良家婦女還是有望的,如果暮流年硬是學千金小姐那樣反而突兀了。
如果僞裝不好,那麼就又會被別人發現自己骯髒不堪的一面。
但凡稍稍還有點臉的,做了小姐也是不希望別人那這個當做閒聊的話題。
當然這是後話,看來繼續也不是那麼壞的人。
他們有重新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再次願意用眼光一遍一遍的強.奸暮流年。
趙忍還是不太滿意。
一咬牙帶着一口悶氣,暮流年乾脆按照趙忍的話走到他們身邊,坐在了他們的中間。
他們似乎早就準備好了,正好中間的空隙容下一個纖瘦的暮流年。
四個人連同暮流年五個人,做在一起雖然不擁擠到也是行成了一堵肉牆,暮流年分不清是誰的手總是輕輕的摸自己的屁股,惹得暮流年屁股上的肌肉緊繃。
還有一隻手在不停地往暮流年屁股下面伸,暮流年死命的往下做,但他硬是把手伸到暮流年的屁股底下。
粗肉的豬手,隔的暮流年屁股總是不舒服的。
一隻手在暮流年的屁、股上摸,一隻手伸到暮流年屁、股底下。
暮流年以爲這樣也就算了。
該死的尊嚴讓暮流年想起身扇死那兩個豬手的主人。
時間久了暮流年放鬆了警惕,屁、股坐的也就沒有這麼死了。
突然,暮流年清楚的感覺到,屁、股底下的手又開始動彈了。
他悄悄的、豎、起了一跟指頭。
手指不但豎了起來,好像還在試探着尋找什麼。
暮流年臉上的笑容有了一絲龜裂,儘管趙忍已經把暮流年架到了這個位置。還是不死心的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他對暮流年的求助視而不見,手機很巧妙的響起了。
他用眼神示意暮流年身邊的人說自己要出去結個電話,四個老闆喜笑顏開的用眼神回答他,去吧去吧。
呵呵你們爲了任務就是這麼不在乎執行任務的人的嗎?
坐在暮流年兩旁的人用豬手悄悄的牽制住了暮流年的胳膊。
趙忍起身,走出房間。
暮流年就這麼看着他高貴冷酷得背影消失在暮流年的視野了,走出了門。暮流年掙扎着起身,卻因爲他們的牽制只是微微的前傾了一下身體,微微擡了一下屁股。
暮流年猛的又被拉回了沙發,暮流年不知道那個豎着的手指已經準備好了,找好了位置,在哪裡等待着暮流年。
坐下的那一個,暮流年身下有硬、物、猛的一頂,硬、物、不大,就是那麼一節手、指。腚、得位置因爲暮流年剛纔的掙扎出現了一點點的偏差,戳到肉、壁上去了。
“啊!”暮流年因爲異樣的酥、麻、感、和闔人的痛感叫了一聲。
下一秒他們在暮流年的扭、動下用膠帶堵住了暮流年得嘴,暮流年抗議着,卻只能發出嗚咽聲。
他們眼睛裡冒出了精光開始亢奮。
“靠,老李你怎麼回事!”
“怪我嗎?是她太難找找了好嗎?”
“明明,就差這麼一點點,都是因爲...”。那個乾瘦的錢老闆不滿的嘟囔。
“哎呀好了好了!一次沒成功就再來嘛!反正慢慢長夜....”
他們提議着各種各樣變態方式,暮流年就只能這麼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他們像拎小貓一般輕巧的把暮流年掉了個位置,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眼睛裡徹底失去了希望,任由滾燙的淚水焯的暮流年臉頰生疼。
將臉埋進沙發,真皮沙發帶給了火.熱的臉頰一絲的冰冷,但是很快也變得溫熱,呼臉。
看着暮流年顫抖的身體,他們發出了yin笑聲。
暮流年的淚水更加洶涌,幾乎就要把自己淹的窒息,窒息感越來越強,真的暮流年快被這外邊光鮮,實質卻骯髒不堪的上流社會逼瘋了,逼死了。
罪犯的世界不止他們行爲的骯髒,主要是他們已經被貪婪吞噬了。
沒有人硬拉着暮流年走這條路,是暮流年自己踏上不歸路的。
暮流年感覺死亡就要來臨了,暮流年不願意忍受這樣的屈辱,儘管他們的行爲纔剛剛開始,還沒有撕破暮流年的衣服,只是言語上不堪入耳。
咔噠!
這是開門的聲音!
趙忍接完了電話回來了,暮流年費力的把頭從沙發裡擡了起來紅腫着眼圈扭頭想要一看究竟。
還不懂暮流年把頭完全扭過來,暮流年就已經知道那人不是趙忍,只是個傳話的。
本來就夠屈辱的了,爲什麼還要外人看家,內心的悲哀像浪花一樣不停地在心裡拍打着暮流年僅有的自尊。
或許那個侍者已經習以爲常了,這裡最不適合的就是多管閒事的人。
他的眼睛了暮流年看不到一絲的人氣,是的他已經被這裡吃的連心都沒有了的。
暮流年有一次陷入絕望。
他們一會就會滿足了,然後一切就都過去了。
暮流年靜靜地等待着。
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爲侍者說:趙先生,有急事先走了,他說暮流年小姐不論多晚都要記得完璧歸趙。
這句話是告訴暮流年要毫無損傷的回去嗎?
不,聰明人應該聽的懂這背後的意思。
侍者說完走了,剩下的四個老闆相互看了一眼,有些失望。
到嘴的肉不能吃這對他們而言是多麼的痛苦?
他們沒有停止對暮流年的行爲,趙忍的話他們不敢明面上違背,總要給他三分面子。
或許是穿的太少的緣故,暮流年可能着涼發燒了。
現在暮流年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離開水太久的魚,渾身都乾涸了,暮流年舔了舔有些起皮的脣,鼻子根本呼吸不到讓自己滿足的氧氣了,只能微微的張嘴,來滿足氧氣的吸入。
就這麼一直下去吧,到了明天暮流年就解放了。
時間過的真慢,暮流年時刻往鐘上看,好久好久,分針才緩緩的前進一個格子。
暮流年馬上就要在沙發上睡着了,四個老闆發出的yin笑聲再次讓暮流年回到緊繃的狀態。
他們好現在討論要怎麼玩暮流年,上暮流年,還能完、璧歸趙。
“兄弟,這都半個小時過去了你們不上她了嗎?”那個乾瘦的錢老闆好像有了什麼主意,故意問着其餘的人。
“嘿呀!別說了,趙忍他不說了不能....”趙老闆顯得格外不甘心,看着暮流年的眼睛裡竟然走了厭惡。
那個一直沒有對暮流年怎麼樣的孫老闆提出了最可惡的建議,他們又要開始玩暮流年了。
“你們聽暮流年說,這趙忍說的只是讓她記得回去,而他給我們送來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搞她,那麼也就是說,她不死不就行了?”
“對啊暮流年們不能玩她,還有別的通道可以玩啊!”
哈,暮流年以爲這四個人變態心理最高的是錢老闆,他暮流年並不認爲會有多很但是現在看來,他纔是最變態的!
原本暮流年是跪趴在沙發上頭朝裡的,他們爲了更方便的玩暮流年直接把暮流年扔在了地毯上,讓暮流年用背部抵着地面,雙手同樣用膠帶綁着。
這時的暮流年暮流年已經雙眼空洞了,任由他們把自己擺成這樣屈、辱的姿勢沒有半分的反抗。
反抗根本沒有用啊!
包臀的小禮服早就礙事的被他們改造成叉開的很高的旗袍了,那前面一塊布和後面一塊布因爲暮流年的姿勢倒貼在了小腹上。
眼淚也已經乾涸了,暮流年沒有眼淚流了,要是再有的話,估計就是暮流年的鮮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