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羊肉串

這件事到現在爲止也就是這樣了,但是總是要想辦法緩解一下氣氛。

“你從小就被他們欺負嗎?被他們這麼打擾嗎?”等李豔氣生生的走了以後,暮流年上前詢問林安琪。

“其實小的時候也不是這樣,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那時候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我覺得那樣很幸福,我希望那樣可以一直到天長地了,我想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光,但是沒想到因爲叔叔的原因。”林安琪眼中含着淚水,慢慢的回憶。

“那時她來找父親說自己急用錢數錢很大,房子就借給他了,但是父親逐漸的發現他拿那些錢是用來賭博的,然後交錢,他不要再賭博了,結果看完我父親也拉近了賭博的場子中,父親剛開始就贏了一些錢。

於是父親覺得賭博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也開始小小的嘗試結果讀着讀着就越賭越大,越粗越多,於是也變成了一個賭鬼。從那以後,我們家就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來催債,父親時常不在家,我總是一個人在家,鄰居因爲我父親的不端的行爲,也就對我是盡是白眼兒了。”

“他們會拿磚頭砸爛玻璃,崩得家裡到處都是的,每次我都很害怕。但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特麼**發抖的躲在無房間裡,等他們打鬧完了我再去收拾。每一次父親都輸了錢都會喝的酩酊大醉的回來,然後拿我撒氣。

我曾勸過他不要再賭博了,但是他不聽我的,現在還說要把我賣了魚市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勸他別再賭博了,他怎樣我也就不在管了,可是我還是需要上學,於是我就跑到了舅舅家裡,舅舅給了我一筆錢,說讓我自己想辦法去上學。

於是我就開始想辦法自己掙錢,但是我發現但凡我穿的很普通的話,他們就會白眼看不起我,當我稍微把以前的好衣服拿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會覺得我很有錢,也願意跟我交朋友,儘管我知道他們那些朋友都不是真心的。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那種感覺,就算他們是假的,欺騙我也願意用我假裝來的富裕來換取他們假裝的友誼。”

林安琪說着不不管暮流年什麼反應,轉而他就是自己說自己的,彷彿是在沒有任何旁人的盡情的宣泄。

莫優年聽了林安琪說的自己的身世,心裡感慨萬千,本來覺得自己是很不幸的,從小便是孤兒,在程家受了那樣的欺負。

但是現在想想原來自己並不可憐,只不過是到如此罷了。

慕流年攬住了林安琪的肩膀說:“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一定的不公平,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去,讓這些不公平消失,所以我們只能努力的想辦法保護自己,對吧?”

林安琪擡眼看了看不了你,發現慕流年現在的生活很不如自己,但是他的眼睛中都是開心與快樂,彷彿是誤落塵間的精靈,沒有什麼事情能煩惱到她。

傍晚的路燈旁只有林安琪和慕流年了,他們促膝長談。

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與熱鬧的馬路,他們都是匆匆忙忙的。

其實剛纔林安琪被那些人欺負,並不是沒有人在旁邊,只不過現在的世道沒有人願意出來幫忙了。

因爲或許他們都是因爲曾經太過人心,總會給自己也帶來麻煩,然而他們卻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些麻煩,或者是不甘後果造成的騷擾,於是就決定冷眼旁觀,也就不在王主任和任了,他們只是想保持自己的清靜不被打擾。

林安琪和慕流年來到了街邊的燒烤旁。

“老闆來50個羊肉串,然後再拿一紮啤酒來。”林安琪似乎對這裡很熟悉,對老闆也很熟悉,像是常來的人。

“要小姑娘,今天要的東西挺多的呀,你們能吃得了嗎?要不然先吃,然後不夠再來拿?”

老闆看了看慕流年的小身板,又看了看樑一起,覺得50串羊肉串和一紮啤酒對於他們來太多了,並且大晚上的兩個小姑娘,萬一出事了也不好。

“沒事兒了吧,我們不吃完,正好我們也打包回去,還有同學要吃呢。”林安琪開了話,顯然是這裡的老熟人了。

老闆一看連起這樣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直接說:“行,等着我這就給你們烤。”

接着百無聊賴的林安琪拿起了木桶裡的兩雙筷子,用溼紙巾擦乾淨了,遞給慕流年一雙。

“流年,我給你商量個事兒可以嗎?”李安琪說話問的以前都有些小心翼翼,暮流年聽了心裡覺得很好奇。

“什麼事兒,你說。”慕流年也是爽快的人,直接就答應了,讓林安琪先說說看。

你。安琪猶豫了一下,也就開口了,“妞妞,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去找你,我看你們宿舍好像只住了四個人是吧?”

“對,我們那邊只住了四個人,我罌粟劉英和琳琅。”慕流年如實的回答了林安琪的話。

“我要沒記錯的話,你們那邊是可以住五個人吧,因爲那是一間大宿舍,然後我記得以前嗯,聽人說那裡是標準的五人間,後來因爲嗯,你們那邊是最後分來的宿舍,所以只住了四個人,然後我就是想搬過去住,可以嗎?”

“可以啊,正好五個人就都齊了,嗯,那你什麼時候搬過來呀?”慕流年一聽林安琪的詢問,心想這也沒什麼,多一個人也好,於是就答應了林安琪的要求。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他們還沒有吃飯吧,唉回頭,要不然咱回去的時候多要幾串羊肉串好了。”林安琪聽了慕流年的回答很開心,有些忘我。

“50串,羊肉串很多了,我咱們倆又吃不了多少,剩下30串夠他們吃了。”莫流年一聽說林安琪還要再多要些羊肉串帶回去,心裡就有些覺得不太好意思,反正連其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錢,就不要讓他破費了。

就在這時,羊肉攤位的老闆發話了,“來兩位姑娘,你們的50串羊肉串好的來,這是一紮啤酒,喝不了別勉強哈大晚上的倆小姑娘回去,我怪不放心的。”

“行,謝謝了,到時候如果不夠我們就再要。”慕流年接過50串羊肉串,林安琪接過啤酒,然後同時跟老闆說了一聲謝謝,就開吃了。

暮流年的野心突然被這些羊肉串夠了起來,於是問林安琪,“平時你喝酒嗎?”

林安琪一聽慕流年那麼說,眼睛突然放光,彷彿遇到了知己,“怎麼要拼酒嗎?”

“啊,那咱們說的話不多說吧,我正有此意來,咱們拼酒看誰喝得多?”慕流年對於林安琪的會詢問有些出乎意料,他以爲林安琪雖然平常有些刁蠻任性,但是應該是滴酒不沾的結果,沒想到跟自己一樣也是喜歡喝些啤酒。

於是兩位姑娘開始了拼酒狀態,一瓶又一瓶的,接着喝,旁邊桌上的人看着兩個小姑娘這麼能喝,也紛紛都來了興趣看着他們喝,於是兩個人就在那裡沒命的,也不在乎旁人的注視,就這麼木盆的一直喝酒,一瓶又一瓶,一瓶又一瓶,24瓶啤酒很快就見了底。

“老闆再來一紮啤酒。”林安琪放下空瓶子後對老闆大喊了一聲,讓他給自己和慕流年再上一紮啤酒。老闆看了看心裡有些擔心,但是覺得人家小姑娘這個樣子,也沒有半分的醉意,應該還是來得了的,於是也就不加阻撓了,直接又給了24瓶的啤酒。

旁邊觀看的人更是來了興趣,本以爲兩個姑娘喝24瓶啤酒就會結束了,結果沒想到又來了24瓶,紛紛都來了去玩兒,心想看看到底是最後誰喝得比較多。

或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吧,兩個人喝得異常的盡興,也沒有半分的醉意,終於亮相,啤酒都喝完了,他她們再要第三箱啤酒的時候,老闆不願意再給啤酒,出於真的,擔心這兩個小姑娘大晚上的會出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啤酒賣的也沒了。

林安琪有些覺得掃興,就想再去旁邊的某些地方買一些啤酒來,但是暮流年阻止了,“好了,安琪別喝了,明天還得軍訓呢,咱們和同學讓教官給抓着可就不好了,然後還有就是如果想喝咱們以後回家了,盡情的喝,把他們那幾個人也叫出來一起喝,咱倆把她給喝趴下。”夢暮流年止了林安琪在要酒的行爲。

林安琪想了想,於是就停止了喝酒,然後跟慕流年一起吃羊肉串。

暮流年吃了以後驚奇的跟林安琪說,“安琪,你什麼時候發現這麼好吃的羊肉串了?我以前吃了很多,但是都沒有這家的好吃。哎呀,今天真的是來對了。不過可惜的是剛纔喝啤酒喝太多了,羊肉串也吃不下多少了。”

很快,兩個人稍微吃了一點,就準備回去了,夜晚上的人不多,街上,顯得有些開始歸於平靜了,兩個人心裡也都很開心。

林安琪或許本身就是一個樂天派的人,很快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拋於腦後了,一點不開心的樣子都沒有。

然而此時應該擔心自己的應該是墨流年,他這麼晚回去遇見了一個人。他都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站在搖搖晃晃地一路走回來學校。沿途的風景,兩個人也是欣賞的足夠多了。

保安大爺看了有些搖晃不定的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的,太不注意了,大晚上喝這麼多酒也不怕出事兒。”

兩個人都聽見了保安大爺的話,於是傻呵呵的走進了學校。慕流年走着走着,頭有些暈,然後低頭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結果再擡起頭時就碰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然後明年看也沒看的,就趕緊下意識的跟人道歉,那個人許久沒有說話,沒有年低着頭,心想這個人也太傲慢了吧,自己都道歉了,難道是反應慢半拍嗎?連一句沒關係什麼的也不說。

擡起頭時,那一瞬間幕流年就後悔了,心想自己不該擡頭的,應該連道歉都不應該道歉的,就直接拉着林安琪趕緊跑走,結果還傻呵呵的跟人家道歉,真是找死啊。

沒錯,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程暮哲。

程暮哲的臉比黑炭還黑,慕流年嚇得冷汗直冒。

剛想擡腿走人,程暮哲就發話了,“這麼晚去哪了,大晚上允許出校門嗎?你們就出校門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喝酒了?”

然後程暮哲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臉上起和慕流年手中提着兩袋子羊肉串。

“出去吃羊肉串?”程暮哲冷不丁的就說出了這一句話,暮流年愣了一下,趕緊回話,“是教官,我們倆比較興奮,然後就出去買了點羊肉串吃。”

而且這麼多年都恨不得把頭鑽到地縫裡去,真是倒黴,心想怎麼碰見了他?

“是的,我們出去吃羊肉串兒叫我也沒有什麼事吧,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宿舍了,宿舍快要門禁了,再晚點我就回不去了,宿管大媽會嚷我們的。”說完不瞭解也不喜歡唱歌的回話,就直接拿着靈氣往宿舍奔去。

走出去沒有幾步,程暮哲就開口了。

“他們都在加課,你直接去教室吧。”

什麼?暮流年在心裡暗暗的叫了一聲,接着就頭也不回地回了句,“知道了,昨晚我們這就去教室。”

林安琪一頭霧水的被暮流年拉去了教室,結果教室哪裡有什麼學生都是教官。只不過這些教官都比程暮哲的等級應該低一些吧。

當暮流年來到教室的時候,大家都擡頭看着林安琪和慕流年。

暮流年萬分的尷尬,在心裡暗暗的碼程暮哲。程暮哲你個壞人,不是說他們在家可嗎?這裡有半個學生的樣子,居然敢騙我,你等着。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尷尬地站在了門口,正在進退兩難的時候程暮哲來了。

“今晚大家都辛苦了,我叫了些羊肉串兒給大家。”話音還沒有落暮流年就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程暮哲。

什麼,這是我買回去給宿舍的幾個人吃的,什麼時候成你買的羊肉串啊?臥槽!

林安琪這時候的酒勁已經上來了,根本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只是迷迷糊糊的站在旁邊,沒有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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