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開門,內務檢查!”門板上折射出一條長長的影子,果然是程慕哲來了,除了他沒有人有這麼高冷的背影和冷酷的聲音。
暮流年一行人還在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然後趕緊起來給開門。
“來啦,來啦,等一下。”劉英接着話趕緊去給開門,此時暮流年和罌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這時的暮流年可不敢去給看門,因爲她知道自己一開門程暮哲看到自己的話又會覺得自己不好了,然後沒完沒了的找自己的事兒,自己躲他還來不及了,所以就根本不可能在去往槍口上撞了。
“看門都開這麼慢,你們幹什麼呢?”程暮哲冷冷地看了劉英一眼,劉英嚥了咽口
水。
“沒,我們剛起來,然後衣服還沒穿好,所以開門的速度慢了點。”劉英看了一眼罌粟,和暮流年趕緊扯了一個謊言爲她們解圍。
“檢查內務,你們都還沒有起牀嗎?這都幾點了?”沉默着,看着一屋子懶散的人有些生氣。
尤其是暮流年,暮流年竟然還迷迷糊糊的在牀上躺着睡眼朦朧的,並且穿的那衣服還都是卡通的睡衣。
程暮哲看着暮流年越來越生氣,越來越生氣,於是上去一把把被子掀開了。
“你幹什麼,程暮哲你有病吧,腦殘呀!”暮流年看着程暮哲的行爲很生氣,於是把被子扯了回來,張嘴就罵了出去,也不考慮別人會怎麼想了。
“日上三竿,你還不起牀到底想幹什麼,整理內務你扣五分,然後跑操場50圈。”沉默着看着暮流年懶散樣子,就很生氣,然後想想如果是自己的士兵早就被自己踢出去了,哪還有時間在這裡跟自己犟嘴。
“我怎樣,似乎是還沒有到軍訓時間吧?是你自己要提前檢查內務怪我嘍?”暮流年很理直氣壯的和程暮哲頂嘴,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睡覺的時間,憑什麼他說進來檢查內務檢查內務,並且還很不留情面的掀自己的被子如果自己沒有穿衣服該怎麼辦呀?那多尷尬。
“教官,你也太不禮貌了,這是我們的休息時間,你憑什麼進來說檢查內務就檢查內務?”應付壯着膽子頂撞程暮哲,程暮哲冷冷的看了一眼因素,沒有說話。
然後又很生氣的看了一眼暮流年。
暮流年心想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他了?幹嘛一大早就來發神經呀這樣的自己去教官了不起是吧!
“教官,我的內務分你願意扣就扣吧,反正扣爲零,我也不會被開除。”暮流年在被子裡偷偷地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起牀下地。
“日上三竿還不起牀,還有頂撞教官行,你很好笑,你等着,我自然會扣你的分!”程暮哲說完之後就怒氣衝衝的走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什麼,然後暮流年子看着程暮哲遠去的背影,就心想估計應該是有人在程暮哲面前說自己什麼壞話了,不然程暮哲不會無緣無故來招惹自己的。雖然平常他看自己不順眼,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程暮哲都氣沖沖的走了,其餘的人趕緊詢問暮流年有沒有事,暮流年趕忙說道,“哎呀,沒事沒事,又沒有少一塊肉,不就是掀了被子了,沒事!”
接着這一羣人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準備接下來的軍訓。
果不其然,暮流年事後知道原來是安琪,又拿了P成的照片給程暮哲看了,程暮哲以爲自己昨天晚上偷偷的跑了出去,然後跟別的男人鬼混了,所以今天早上纔會很生氣的進來說要檢查內務,然後再掀自己的被子,以爲自己真的那樣做了。
這個早上暮流年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心想昨天才找完自己的事兒,今天又找事。自己真是麻煩不斷呀。
看着怒氣衝衝的程暮哲和一系列的事,想想暮流年覺得自己有時候有必要給林安琪一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到底能不能招惹自己,不然一次兩次她還蹬鼻子上臉啊。
暮流年本以爲程暮哲走了,結果出門一看才知道程暮哲並沒有走,而是跟其他的教官一起查看學生的內務了。
果然,今天程暮哲的心情是不好的,對每一個人脾氣態度都不是很好。
不停的從別的宿舍傳出來聲音。
“那又是怎麼回事?昨天學的都沒有學會嗎?眼睛都是用來吃飯的嗎?”程暮哲的聲音此起彼伏,暮流年以爲會有人來反駁說自己是有原因的,結果竟然沒有一個人出生,都敏一般的圍着程暮哲轉,甚至以程暮哲訓斥自己的爲榮。
天哪,這都是一堆什麼樣的小美美,自己真的是受不了,爲什麼這尊大佛。非要纏着自己不放呢。
也不知道爺爺究竟當初是看上自己哪一點了,非要讓他哥去自己父親孤兒院爲脅迫,還用別的不正當的手段逼迫自己和程暮哲發生關係,幸好程暮哲每次都及時剎住車了,愛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畢竟他是爺爺,也沒有別的辦法呀,只能逆來順受,在適當的時候才能做一定的反抗。
很快內務就檢查到暮流年她們了,程暮哲又一次走進暮流年的宿舍,看着比原來要好一些的那位程暮哲的眉頭稍微放鬆了一些,但是看着看着又皺起了眉頭。
“這是誰的撲克牌?”程暮哲掃視着衆人冷冷的說道。
屋子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
終於尷尬的氣氛冷到了極點,這是暮流年才趕緊說話。
“回教官這是我的撲克牌,我只想跟大家娛樂一下身心。”暮流年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反正程暮哲平時都會到自己的麻煩,再把這一點錯誤攬到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什麼了。
“學校裡允許玩撲克牌嗎?”程暮哲冷冷地問道說完就滿臉冷酷的看着暮流年。
“校規校紀,我還沒有來得及學,所以我暫時不清楚能不能玩撲克牌。”暮流年自然也不會傻的真龍地往程暮哲的槍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