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沈佳何還是決定再次的開口了,只是這次的開口的聲音中完全的找不到之前的任何的一點的比較的囂張的氣焰了。
整個人的聲音都是變得軟軟的,嘴角勾起着那討好般的笑容,看樣子是笑得比較的開心的樣子了。
她可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男女之間的力量比較的懸殊了。
“不怎麼樣!”
陸天銘回答的很是淡然,嘴角同樣是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只是這樣的一個弧度中好像是帶着幾分的比較的狡猾的味道。
“我比較喜歡一邊做一邊說!”
完了……
只是聽到了陸天銘這樣的魅惑的幾個字的時候,沈佳何已經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好像是變得有些嚴重了。
“陸天銘,你知道的,我現在是個傷者,腿腳不是怎麼的方便。”
沈佳何再次的開口,那兩隻手擋在了身前,好像是擔心陸天銘會隨時的壓下來一樣,所以,整個人都是顯得有些特別的緊張了。
“這個不影響!”
陸天銘的決心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沈佳何看着,看着陸天銘那墨色的眸子中的目光已經是跟平常有那麼點的不同了,這樣的一種感覺,就是陸天銘已經是隨時的準備要吃掉她了。
而且,關鍵時,她的雙腿間還清晰的感覺到了……
額……
陸天銘的反應來的還真的是挺快的。
“陸天銘,你不能這樣,我跟你說,你現在要是什麼的話,你那就是屬於強、奸了。”
沈佳何還在據理力爭着,可是,陸天銘只是微微的勾脣,“過會你就不這樣想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
沈佳何有些糊塗了,身子卻是清晰的感覺到了陸天銘的那雙大手的力量,已經是落在了她的身前了。
“乖,配合點,我很想念你的身體。”
陸天銘那身子再次的壓低,魅惑的聲音一點點的灑落在了沈佳何的耳邊,他輕輕的一咬,沈佳何的身子自然的輕顫了一下。
即使是過了這麼久,陸天銘對於她的身體好像都是非常的熟悉一樣。
他總是可以輕易的捕捉到她最爲敏感的地方。
再後來的後來,沈佳何的意識有些模糊了,模糊到她自己都好像是不太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了。
她,無法控制的再次的沉淪了。
五年後,她再一次的沒有守好她的身子,關鍵是也沒有守好她的那顆一直在搖擺的心。
這個晚上,好累,真的好累……
跟散架了一樣……
記不清最後到底是有多少次了,總之,她是在不停的跟陸天銘的求饒之下,陸天銘才最終放過了她。
終於得以解脫,沈佳何直接癱倒在了牀上了。
陸天銘,真的是個禽獸。
經過了這樣的一晚上,沈佳何總結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好像還是一個比較的厲害的禽獸……
“累了吧,睡會?”
陸天銘躺在了沈佳何的身旁,一隻手臂撐着身子,另外的一手手臂自然的揚起,落在了沈佳何的身前,爲她整理了一下額前那被汗水溼透的髮絲。
“幾點了?”
沈佳何帶着那沙啞的聲音開口,累的真的不想再多說一個字了,可是,還必須要說。
她現在只想要吃飯。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餓了,被陸天銘折騰的這樣的久,除了累,就變得更加的餓了。
“十一點多了!”
陸天銘瞄了一眼遠處的鐘表,視線收回來的時候,自然的開口,說的很是平靜的樣子。
沈佳何卻是沉沉的呼吸,這個禽獸,竟然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怪不得她現在有種餓的前胸貼後背般的感覺了。
“我餓了。”
沈佳何再次的開口,眯着的眼睛瞄向陸天銘的方向,卻是注意到陸天銘在聽到了這樣的幾個字的時候,那雙墨色的眸子中好像是多了幾分的閃亮的味道。
“我不介意再餵你一次!”
他笑,自然的笑。
沈佳何卻是想要直接朝着陸天銘打過去一拳,前提是如果她現在還有這樣的力氣的話。
“陸天銘,你個混蛋。”
不滿的,沈佳何直接咒罵了一句,“我下午還沒有吃飯呢,肚子餓,你給我下午做飯吧。”
沈佳何說着,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個時間點,後廚的人員早就已經是休息了,更何況,她覺得陸天銘的手藝已經是完全的比她家的廚師的手藝都好好了,她好像還真的是有些懷念陸天銘做的食物了。
“讓我做飯還罵我混蛋?”
陸天銘輕笑着,沒有責怪,只是自然的再次的撫了一下沈佳何的短髮。
“先睡會吧,過會我喊你!”
聽上去陸天銘的心情的確是不錯,沈佳何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陸天銘臉上的溫度比平時再次的升了幾度,變得暖了不少了。
他說着,那身子稍微的前傾,沈佳何看着那張突然的湊上來的面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天銘已經是非常的自然的直接在她的額前落下了一個吻。
暖暖的,落下的一瞬,沈佳何覺得整個人的腦袋都好像是變得有些麻酥酥了的一樣了。
她沒有來得及躲開,在她還沉浸在這樣的一個額頭吻的時候,陸天銘那身子已經是再次的遠離了她。
他轉身,慢條斯理的直接起身,在看到了那全裸的背影的時候,沈佳何猛然的直接閉上了眼睛。
這身材……
看着有種想要直接流鼻血的感覺,所以,還是不要繼續的看下去了。
完全的閉上的眼睛,卻是覺得聽覺好像是在一瞬間就變得更加的清晰了一樣,她好像是完全的可以聽到陸天銘那穿衣服的聲音一樣。
只是想着,就覺得又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呀。
真的是不能夠再暖了……
想着想着,就不自覺的想起了剛纔的一幕幕,越想,越是覺得臉上越來越燙了。
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陸天銘發生了,可是,畢竟是有這麼久都沒有發生過了,沒有想到,這樣的感覺,好像還是挺不錯的。
沈佳何想着,然後,將那身前的被子直接揚起來了,乾脆將臉給直接遮擋了起來。
真的是要瘋掉了。
她怎麼就會想起這樣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呢?
躲在被窩中的沈佳何用力的搖搖頭,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清醒一些一樣,就好像是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給這樣的直接的中指了一樣。
而耳邊那屬於陸天銘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遠了,最終,她好像是聽到了遠處的那扇門完全的關上的聲音,然後就再也聽不到其他的什麼樣的動靜了。
知道了陸天銘是出去了,沈佳何這纔再次的揚起雙手,直接將身前的被子給直接拿來下來了。
用力的喘氣,好像是不過就是這樣的一會的功夫,整個人都要直接的給憋到了一種不行的程度了一樣。
挪動着身子,沈佳何直接從牀上坐起來了,她現在有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就是穿衣服。
側頭,見身上的衣服都是非常的凌亂的給直接扔到了一旁的地上了,基本上還都是陸天銘給扔的,真是要命了。
不過,還好,都是保持着完整的樣子,她是不是該感謝陸天銘沒有將她的衣服給直接撕碎?
真是罪過呀。
趁着陸天銘還沒有回來,沈佳何起身,慢悠悠的往牀的另外的一端挪動着,下牀。
那雙腳已經是直接踩在了軟綿綿的地毯上,彎身,將那被陸天銘仍在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拾起來,然後在一件件的重新套在了身上。
陸天銘,真的是有夠變態的。
一遍往身上套着,沈佳何還在一邊悠悠的嘟囔着,全部都是在表達着對陸天銘的非常的不滿,那樣的不滿簡直都要一點點的從那胸口給直接溢出來了一樣。
她就是這樣的找了陸天銘的道了。
真的是有夠誇張的。
沈佳何搖搖頭,那一副已經是完全的穿晚了,人也就直接再次的坐到了牀上了,神情顯得比較的自然的樣子,卻也好像是有那麼點的無奈的樣子。
她跟陸天銘之間,難道以後都是要維持着這樣的一種地步?
擡頭,隔着那厚厚的玻璃,沈佳何望向那窗外的風景,實際上,除了那樣的比較的亮堂的帶着顏色的光束,也看不到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她只是覺得這樣的一刻好像是變得有些迷茫一樣,不想這樣,可是,最終,還是這樣了。
她現在這樣算不算做是被陸天銘給控制的死死的了?
沈佳何輕輕的問着,在心裡問着她自己,卻是覺得內心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平靜,整個人就好像是在一層層的攪動着什麼樣的無法控制的情緒一樣。
怎麼辦呀?
想來想去,沈佳何的頭腦中只是產生了這樣的一個比較的凌亂的問題,也是記不清到底是多少次了,會再次的想起這樣的問題。
沈佳何那雙手輕輕的放在了身前,輕輕的攥着,一點點的揉搓着她的手指,好像是想要稍微的抒發一下她現在的情緒一樣。
她觸碰着,然後就非常的自然的觸碰到了那枚落在了她手指上的戒指,是那屬於陸天銘的那枚戒指。
如今,她是真的已經完全的適應了這枚戒指的存在了,就好像這枚戒指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屬於她了一樣,可是,爲什麼她的心裡還是覺得有幾分的不怎麼的踏實的感覺呢?
沈佳何那身子沒動,只是那樣安靜的坐着,赤露在外的雙腳就是那樣的蹭着來自地毯上的溫度,軟軟的,也好像是癢癢的。
一直以來,她都搞不懂很多的事情,包括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