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好朋友的老公,你緊張什麼?”
他就奇了怪了,平時看她挺有能耐的,今天怎麼慫了?只是見一個人而已,至於這麼緊張嗎?
“哎呀,你不懂!”寒沫橘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像他這樣的男人,哪能理解小女人內心的躁動呢?(^з^)
“走吧。有我在,不用害怕!”
溫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突然,他牽起她的小手推門而入。
寒沫橘還在驚訝兩個人的手怎麼牽上了呢,稍微不留神就進來了。
裝潢精美的休息室裡只有兩個人。
坐在長沙發上正中央,眸光幽靜、面龐清逸的男人不用想就是寧氏繼承人寧蔚然。
而站在沙發一側,則是頭髮鬢白的老年男子,看他恭敬的站在那裡,寒沫橘猜想應該是他的管家。
他們一進來,寧蔚然擡眸看了一眼,眸子仍是平靜無波,就像看沒見過面的陌生人。
寒沫橘臉部肌肉僵了一秒,本想對他禮貌笑笑,但他已經沒有表情的收回目光。
歐陽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待人接物的處事方式,自來熟的走到寧蔚然對面的沙發旁,隨性的打趣道:“沒想到寧大少爺居然那麼給我愛人的面子。”
寧蔚然再次斜睨着看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難道,你不該請你愛人也坐下嗎?”
歐陽聽到這句話,不怒反笑,“哈哈,你這性格,我喜歡。”
說完,他轉身對頭腦一直不清醒的寒沫橘說:“橘子,來。”
他朝她招手,寒沫橘雖有點驚訝爲何叫她坐下,既然能坐下,幹嘛還要站着,穿那麼高的鞋,其實也是一種體力活。
不坐白不坐,反正是歐陽自己讓她坐的!
於是,她走到歐陽坐着的沙發旁坐了下來。
“寒小姐,我們見過吧。”寧蔚然無視歐陽的存在,直接反問她。
寒沫橘怔住,但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讓我想想,你是楚檸的表哥,我們應該是,,哦,我記起來了,畢業典禮那天,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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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寒小姐,好記性。”寧蔚然不疾不徐的誇讚道,只是不知道這誇讚裡有多少真的成分存在。
寒沫橘則衝他擺擺手,笑着問他,“今天夏沫怎麼沒有來?她最喜歡熱鬧了!”
寧蔚然僵住,但還是出於禮貌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難道你還不知道夏沫的弟弟出事了?她現在在醫院裡照顧她的弟弟,所以,今日沒有前來跟你碰面。”
寒沫橘一聽尹夏出事了,當場嚇得臉色發白,緊張的握住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擔憂的問道:“小夏怎麼了?有沒有事?嚴重不嚴重?”
寧蔚然蹙眉,對她這一舉動很反感,雖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還是覺得噁心。
歐陽君沛臉色一變,他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寧家最年輕的總裁不喜歡跟女人接觸,寒沫橘這一舉動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他連忙把她的手給拉扯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我愛人她,,”
“沒關係”
寧蔚然看似說了一句不以爲然的話,但是他的管家手裡早已預備着一條手帕,就等着寒沫橘鬆開手給他家少爺擦呢。
看他們的手一分開,很有眼色的把手帕雙手遞到寧蔚然的手上,然後,在寒沫橘眉頭緊鎖的情況下輕輕擦拭自己那雙比女人還好看的手。
在扔掉手帕的那一瞬間,說了一句氣死人的話,“對不起,我有潔癖。”
這不明擺着說寒沫橘髒嘛!
寒沫橘還沒開始辯駁,只見歐陽就憤怒的站起來,語氣沉重的說:“寧先生,如果這麼沒有誠意,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
寧蔚然則是不以爲然的眉毛微挑,冷笑一聲,不卑不亢的反駁:“我只是在教你怎麼疼愛你的女人。不過,你生氣就表示對她是真的在乎。所以,我替我愛人謝謝你。”
歐陽本來是一肚子火,可是聽他這麼一說,霎那間頭腦有點懵,這傢伙節奏有點快,想要理解他話中的含義,還真的要打起十分精神才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謝他幹什麼?”
寒沫橘就不明白了,心
想着歐陽君沛生氣不生氣跟她有啥關係?再說了歐陽在乎不在乎她,用得着他來試探嗎?用得着你替夏沫來謝他啊!
“謝謝你的提醒。”隨後,他就坐了下來。
歐陽已經明白了他剛纔那樣做的用意,原來他是真的在教他怎麼對待女人,而且還是最愛的那個。
聊了那麼多工作以外的事,寧蔚然直接轉到正事上來了——那顆鑽石。
“捐這顆鑽石,誰的意思?”
“我的意思。”歐陽實話實說。
這顆名爲“女王之淚”不是普通的藍鑽,對寧家的意義尤其不一般。寧老先生的母親,也就是寧蔚然的外祖母,是位俄羅斯姑娘。
藍鑽“女王之淚”是她們家祖傳的寶物,價值已經遠遠超過它的商品價值。
當年,寧蔚然的外祖母懷着孕,突遇車禍,是她的好友也就是歐陽的外祖母犧牲自己救了她,也等於救了甯浩天的命。這也就造成了歐陽君沛的奶奶在襁褓中便已經沒有了媽媽。
寧蔚然的外祖母把祖傳的“女王之淚”給了歐陽君沛的奶奶,並且承諾如果歐陽家今後遇到任何困難,有任何要求,寧家的子孫都要傾力相助。
如此貴重的鑽石,歐陽怎麼會把它用在這個地方呢?
如今,這種承諾只有當事人甯浩天活着的時候最有力,再過個幾十年,寧家的後人對這鑽石就沒什麼感情而言了。
雖然寧家是名門,後人也必須遵循前人遺訓,可到那時沒了感情寄託,只有枯燥的承諾,怎麼看都有低身求人的卑微。
寧蔚然思慮片刻,如果不是帶着跟隨他爸甯浩天時間很久的管家來,他根本就把這茬忘的一乾二淨。
對它好奇,一是想着買下來送給夏沫當做結婚禮物,二是還真的被歐陽蒙對了,就是衝着那層關係考慮的。
寧蔚然沉吟不語,許久之後,才問他:“爲何要把它捐了?”
“其實,這是我奶奶的遺願,說是物歸原主。”
“那你的目的呢?應該不僅僅是這樣吧!”寧蔚然開門見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