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天雄當起了好男人,換了套頭衫在家照顧菁華,他知道寧非凡在自己的玫瑰花房裡搗亂,也知道喬去見了肩膀上有傷疤的小云,之前喬來以前的不淡定早就煙消雲散了,哄着菁華吃藥,吩咐廚房準備豐盛的晚餐。
喬很快回到嚴家,嚴天雄讓傭人直接把他帶進書房,很快,嚴天雄帶着菁華走進書房,喬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嚴天雄,嚴天雄向喬點點頭:“菁華和她有關係。”
“確實,她們長的有些像。”喬打量着菁華的臉,但是他絕對猜不到嚴天雄爲什麼帶菁華一起來書房談事情。
“非也。”菁華摸索着,嚴天雄搬了一把椅子讓菁華坐下,自己靠着書桌邊緣站着。
“爲什麼?”喬更加不解了。
“這就是重點,我也不知道我們有什麼關係。”菁華說着,嚴天雄塞給她一杯水讓她喝下去,菁華擺擺手,“我不想喝。”
嚴天雄無奈,喬開始講述見面後發生的事情。
“我們見面後,確實是一個女的,顯然你們都知道了,她讓我代她向你們問好,我不奇怪這些,我奇怪的是,她對公司瞭如指掌,在我和她見面的時候已經把公司賣了。”
“你對此很滿意?”菁華打斷喬,問他,嚴天雄走到書架前翻翻找找。
“當然了,這樣一來省去我很多事情,你們對她瞭解多少?”喬的話音剛落,嚴天雄就那把一個寫着“小云”的檔案袋輕輕丟到他面前,喬撇撇嘴,“就知道你和她有一腿。”
“你說什麼呢。”嚴天雄朝喬嚷嚷,他們似乎都對菁華視而不見。
喬意識到他惹怒了嚴天雄的時候,趕緊擺擺手:“菁華在這呢,我就不披露你斑斑劣跡的過去了,話說,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閉嘴。”嚴天雄不動聲色地說,看上去菁華對嚴天雄的一夜情人不感冒,可是她深藏的敏感,多多少少還是被嚴天雄風流的過去而不安,這是女性的本能,菁華也逃不過。
喬見嚴天雄沒那麼好脾氣了,也不跟他胡鬧,乖乖地翻嚴天雄給他的檔案袋,寧非凡襯衫裡插着一朵玫瑰花敲門進了書房,他的禮貌讓菁很不適應,這個寧非凡,還是進她辦公室時候不敲門橫衝直撞的寧非凡麼。
“你哪根筋搭錯了。”嚴天雄看着錯亂的寧非凡,“我從衣櫃裡給你找一件花襯衫,更襯你的風流倜儻。”
“別拐彎抹角的損我了。”寧非凡倒是很識相,“先斬後奏,我要辦一個舞會party,送她朵玫瑰怎麼樣?”
嚴天雄和喬索性把徹底錯亂的寧非凡推出書房,他們結束了討論後在海邊找見了寧非凡,寧非凡就像一條從海里打撈上來的魚一樣被嚴天雄拖走了。
“帶你去個好地方。”嚴天雄神秘地說,喬也保持者好奇的表情,顯然,他也不知道嚴天雄這麼心急火燎地要帶他們去看什麼。
他們穿過嚴家後院的草坪,嚴天雄對他們說:“我給菁華準備了一份禮物,你們幫我參謀參謀,過一個月
就是她的生日了,你們說我是在這棵樹上搭一所房子送給她當禮物還是重新送她一所房子?”
喬突然了:“她已經有一所姓邵的豪宅了,你送她這麼多房子,浪費土地,還不如多花點錢送她一顆鑽石什麼的,女孩子都喜歡。”
“菁華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嚴天雄擡手要打喬的頭時,喬趕緊抓住嚴天雄的拳頭。
“我們剛纔當着她的面提到小云的時候她可是真的在乎你,看上去沒什麼反應,可是我也說不清楚。”喬確定嚴天雄不會再打他的時候鬆開他的拳頭。
嚴天雄在喬提到菁華剛纔的反應時不由地有些愧疚。
“你怎麼了?”喬不解地看着嚴天雄。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寧非凡班門弄斧,遭到了喬的白眼,寧非凡卻像高中老師教育不聽話的學生的語氣一樣,“你以後會明白的。”
“天雄,他怎麼了?”喬看着寧非凡問嚴天雄,“你們都怎麼了,一個一個怪怪的。”
嚴天雄靈機一動:“有了,專門給菁華做一個主題木屋。”嚴天雄說罷,還打了個響指,他瞞天過海在看不見的菁華眼皮子下動工,決定投其所好給她準備一個驚喜。
“我聽說最近有一顆鑽石要拍賣,早幾年被一個神秘買家買走,要不你買過來送菁華也可以。”寧非凡給他出主意。
“那顆‘愛的憤怒’嗎?拍賣的那顆是假的。”嚴天雄不屑地語氣,帶着嘲弄,“拍賣會取消了,沒有通過審覈,拿出來也是丟人。”
“你怎麼知道?”寧非凡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買走的。”嚴天雄邊往回走,邊回頭看了寧非凡一眼,“而且我並不知道自己要拍賣它,我只知道我找到了另一顆兩顆一起送去做鑽戒了。”
菁華晚飯的時候並沒有胃口,所以她就待在房間裡沒有去吃飯,嚴天雄專門跑到房間叫菁華:“菁華,出去吃飯了,我們都在等你。”
“我不去了,你們吃吧,不舒服。”菁華隨便捏了一個藉口,睏倦地皺着眉頭躺在牀上。
“去吃一點東西吧。”嚴天雄繼續勸她。
菁華搖頭:“不想吃,想睡覺,他們都在等你,快去吧。”
嚴天雄只能先去吃飯,菁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道嚴天雄飯後坐在她面前,繪出他一系列的想法,瞞天過海。
從他這裡受到啓發的寧非凡那打算在他準備好的舞會party上添加一個十年舞會的主題,定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出這麼一個辦法,給柳葉好好放鬆一下。
喬雖然嘴上說他要戒酒,卻又把自己灌醉在客房裡矇頭大睡,這個時候的他還是不要醒過來比較好,不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看見自己咕嘟的影子。
菁華醒來,感覺到嚴天雄在她身邊,輕聲問:“幾點了?”
“十一點,你怎麼醒了?”嚴天雄收了手邊的設計圖,這倒是一個很好的保密措施,因爲菁華看不到,但是他
不能保證菁華是不是懂盲文。
“睡了一晚上了。”菁華嘟囔着,很快,嚴天雄聽不見菁華說話,大概她又進入夢鄉了,嚴天雄輕輕吻了菁華的額頭,菁華嘟囔了醫生。
“你說什麼?”嚴天雄不禁地問。
“恩?”菁華挪了挪頭,感覺被嚴天雄擁入懷中,“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挺好的。”嚴天雄說着,看見菁華擡起一隻手,舉到半空中尋找嚴天雄的臉,她的手輕巧地碰觸嚴天雄的鼻尖,摸索他的眉棱骨,順着臉骨到下巴,在腦海裡刻畫他眉他的眼他的樣子。
“你在幹什麼?”嚴天雄帶着微笑,可惜菁華看不到他發自肺腑的笑容。
“看你的樣子。”菁華認真地說。
“你的眼睛長在手上?”嚴天雄輕聲打趣菁華。
“傻瓜,這是一種境界。”菁華淘氣地笑了笑,又一本真經地摸索嚴天雄的樣子。
“我只能看出來你在調戲我。”嚴天雄不滿。
菁華把手掌張開輕輕按了一下嚴天雄的鼻子:“那你就當我在調戲你好了,我睡覺了,晚安。”
“睡前吻呢?”嚴天雄嘟囔着,菁華已經睡着了,他無奈地幫菁華蓋好被子可是沒過多長時間,菁華翻身碰到了自己受傷的胳膊,把自己疼醒了。
“怎麼了?”嚴天雄睜開眼。
“沒事,碰到胳膊了。”菁華齜牙咧嘴。
柳葉打電話給寧非凡告訴她自己的工作終於做完了,她打算休息兩天,艾倫可以扛住剩下的事情,再說了,就艾倫那張臉,沒有人說他和菁華的關係,公司上下的人都會老老實實聽他安排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艾倫約白顧展在酒店房間裡見面,白顧展滿臉憂愁,艾倫從進門之後的一分鐘,白顧展解決了他手裡的煙,從洗手間走出來。
“出什麼事了?”艾倫見白顧展一身正裝,他應該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地方,不是一般的人。
“我爸冒出來了。”白顧展憂愁地說,艾倫愣了一下,白顧展補充道:“我的乾爸爸,他提到了一點和我們有關的事情。”
“你沒事吧。”艾倫還沒問完,就被白顧展擡手打斷了。
“我不想提他,我找你來是因爲另一件事。”白顧展硬扛着自己心裡的不愉快。
“先解決了你的事情再說。”艾倫講義氣地說,拍拍白顧展的肩膀。
“好吧,我一起說吧,我乾爸爸勸我回去,他還說剛死了的總裁,他的夫人可能跟你和菁華的親生母親有關係。”
艾倫的臉恢復了面無表情,他讓自己冷靜下來,揉了揉額頭,兩股眉毛快要擰成拉鍊,問白顧展:“你是說在新加波的喬的生父的夫人?”
白顧展點頭。
“那你乾爸爸找你是因爲什麼?”艾倫暫時覺得這兩件事沒有太大的關係。
白顧展喝了一口威士忌:“他說他見過你們的媽媽和羅夫人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