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你怎麼了?”林呈飛發現了不對勁,趕緊伸手過來把佟雨欣低着的頭擡起。
原本蒼白的臉緋紅着,好似發燒一樣,而她的牙齒死死的咬住脣角,血印子都咬出來了。
林呈飛稍微楞了一下反應過來,佟雨欣中毒了,那該死的中年男人,肯定是在酒裡給佟雨欣下了春藥。
他迅速的推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過來猛的拉開副駕駛車門,再用水把佟雨欣給攙扶着讓她下了車。
“我送你上樓去。”他把她身上他的外套拉了拉,然後扶着她朝入戶大廳走去。
晚上人不多,他們倆很快上到十六樓,他從佟雨欣的包裡掏出鑰匙來開了門,再把跌跌撞撞的她攙扶着進了門。
“你渾身滾燙,去浴室洗個澡先。”林呈飛扶着佟雨欣朝浴室走去。
可佟雨欣此時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擡眸看着林呈飛時,就好似一個飢渴的人看到渴望已久的食物一樣。
所以,幾乎是本能的,她的雙手很自然的纏上了林呈飛的胳膊,然後踮起腳尖,粉嫩的脣就朝着林呈飛的脣印了上去.
林呈飛知道她這是在藥物的控制下做出的舉動,於是本能想要拒絕,可她的動作很快就黏住了他的薄脣.
他隱藏在身體裡的火被擦的一下點燃,大腦在瞬間失去了理智,幾乎是本能的,他抱緊了她,而她的紅脣黏住了他的一切.
乾柴和烈火的碰撞,倆人幾乎在同時撕扯着對方的衣服,甚至等不到去臥室,在客廳的沙發上就迫不及待的滾了起來。。
禁慾一年多的林呈飛,再次和自己的前妻滾在一起,而這個前妻,還是他這一生唯一的女人,所以燃燒的****就越來越高.
而佟雨欣被人下了藥,想要矜持或者優雅都已經不可能了,倆人就這樣瘋狂的糾纏着,重疊着,恨不得把對方都給壓碎了一般.
林呈飛絕對自己一定是瘋了,肯定是瘋了,他之前和佟雨欣是夫妻,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可以前每次做,他都是小心翼翼的,亦或者說是,在履行任務一般的。
在他和佟雨欣的婚姻裡,每次倆人要發生關係什麼的,他都當成那是工作,以一種工作的姿態去完成,從來不曾真正的投入過。
想想也是,他心裡一直是愛着章子君的,所以即使和佟雨欣結婚了,洞房時,當他和佟雨欣不得不發生那種事情時,他心裡想着的都是對章子君的對不起。
他和佟雨欣的新婚夜都是不怎麼快樂的,他不知道當時的佟雨欣有沒有感到舒服,反正他自己沒有舒服的感覺,只是在完成一項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務而已。
所以,他對***這種事情沒上癮,也覺得不是那麼舒服,他甚至不明白爲什麼有些男人家裡又老婆還去外邊找,這種事情不是可有可無的嗎?
然而,今晚,他卻徹底的顛覆了這個觀念,第一次放縱自己任意馳騁,才發現,原來,***是這麼舒服愜意的一件事情。
身下的女人因爲春藥的緣故顯得特別的嫵媚,她的雙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他忍不住要一次又一次碾壓她,撞擊她,好似恨不得一直都和她連在一起而已.
晚上,章子君躺在牀上看書,突然,肚子裡傳來咕嚕的一聲。
佟振宇回頭看她,她的臉微微一紅,忍不住喊着:“佟振宇,我好像.有些餓了。”
真是丟臉,現在才晚上九點,六點多吃的晚飯沒,居然就又說餓了。
原本平時佟家晚飯都是七點多才吃,因爲已經是六月底了,天黑得晚,七點了太陽才下山去呢。
可今兒個因爲佟姑媽和夏嵐在這裡,她們母女倆吃了晚飯要回去,所以六點鐘就開飯了,於是這會兒孕婦章子君就覺得餓了。
“那我去樓下給你煮點面上來。”佟振宇即刻起身,老婆餓了就是女兒餓了,他當然得趕緊去弄吃的。
“可我不想吃麪條。”章子君嘟嘟嘴,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不想吃麪條?那你想吃什麼?”佟振宇含笑的看着她:“冰箱裡的食材應該不少,那炒飯怎樣?海鮮炒飯?”
“我不要吃炒飯,我要吃酸辣粉,”章子君說到嘴裡,嘴裡已經開始泛酸,吞嚥了一口口水,想到酸辣粉就特別想吃。。
下午一個人沒事在孕媽媽羣裡逛了下,看到一孕媽媽說在海岸城吃酸辣粉,而且還發了圖片,當時她看着口水就來了。
酸辣粉?貌似是路邊攤賣的吧?他沒吃過,不過開車路過一些商業街時就能看到。
“這附近沒有,”佟振宇皺着眉頭,他其實不大想讓章子君吃那些東西。
“可云溪想吃。”章子君說這話時,聲音已經略微的低了下去,語氣也明顯的帶着底氣不足。
佟振宇聽了她的話笑出聲來,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現在就開始打女兒牌了。
其實,她不打女兒這張牌,就說她自己很想吃,他也還是會去幫她買回來的。
“可海岸城距離這裡有些遠。”他換好衣服纔對她說,結果卻是,發現她也已經把衣服給換好了。
“所以我打算坐你的車過去。”章子君笑着說:“這樣節約時間,酸辣粉要剛煮出來纔好吃,何況云溪也餓了嘛。”
“.”佟振宇無語,她這是有多想吃酸辣粉啊?
最終,他還是開車帶着她,從純水岸開車進市區,到了海岸城的商業街,找了那家很有名的老牌子店,給她買了碗酸辣粉。
看着她坐在那吃得津津有味,看着她因爲辣額頭上冒着的汗珠,他的心裡,就滿滿的都是幸福。。
“我還想吃一碗,”章子君吃完一碗酸辣粉後只覺得意猶未盡,又朝佟振宇吐了吐舌頭。
佟振宇卻皺了皺眉頭:“你是孕婦,這東西要少吃。沒什麼營養的,對胎兒發育也沒什麼幫助。”
“再吃一碗就真的不吃了。”她對着他發誓的說。
“.”他不知道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拗不過她,又幫她買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