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祥用手半扶半抱着許若曦從洗手間出來,剛喝醉去洗手間吐了的許若曦臉色蒼白如紙,身上的真絲鏤空裙子因爲被水打溼了的緣故貼在身上,嬌美的身材在柔和的燈光下凹凸有致,顯得格外的嫵媚。
“若曦,你在這坐會兒,”程少祥把許若曦扶到沙發上坐下來,又看着她身上打溼了不少的裙子皺了皺眉頭。
“要不,你換條裙子吧”程少祥一臉關心的看着她:“溼衣服穿身上會着涼的。”
“少祥,還是你好,”醉了的許若曦臉頰酡紅,聲音也顯得格外的嫵媚:“少祥,振宇他要是..。”
“剛喝酒時不說了不提他的麼,”程少祥輕聲的安慰着懷裡的女人,用手幫她順着背。
“我不想提他,可我爺爺非要提到他,你說..。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我要來做什麼..。”許若曦是真醉了,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若曦,你喝點水吧,”程少祥遞給她一杯冰水:“喝杯水醒醒酒,你是真醉了。”
許若曦接過杯子來喝了口,然後又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水是冰的,我胃不好,宇哥哥不讓我喝冰水的..我不要喝冰水..。”她撒嬌的喊着,把手裡的杯子遞給程少祥,臉上是嫵媚至極的笑容:“少祥,我要溫水..。”
程少祥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他接過這杯子,又起身去了飲水機邊,接了三分之二杯涼水,又接了三分之一杯開水,兌成溫水端過來。
“若曦,溫水來了,”程少祥把溫水遞到她嘴邊,示意她張開嘴。
“我自己來,”許若曦擡手去接杯子。
可不知道是醉得太厲害還是看清楚,她的手一把過去,沒接住程少祥手裡的杯子,反而把他手裡的杯子撞了一下,大半杯水傾斜了出來,直接倒在了許若曦的身上。
“哎呀,”許若曦驚呼出聲,趕緊站起身來,發現胸前一大片全溼透了,而裙襬早在洗手間就溼了。
“不成,你這衣服溼一半了,繼續穿會感冒的,你身體原本就不好。”程少祥着急起來,伸手抓過許若曦的包:“你帶裙子了嗎”
“不知道,好像..。有吧。”許若曦站起身來,搖晃了兩下身體到吧檯邊,端起剛沒喝完的酒又朝嘴裡灌。
吧檯後的章子君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他們和許若曦可就一個吧檯相隔,如果許若曦走進吧檯裡面來,她跟佟振宇特定會暴露的。
今晚的許若曦讓她大開眼界,在這之前,她一直知道的是許若曦做了三年的植物人,身體不好,胃更不好,所以別說酒,就連意料等刺激性的東西都不能喝。
可這會兒,這許小姐不僅在喝酒,而且看樣子好像還喝醉了,躲在吧檯下面微微仰頭,藉助柔和的燈光,看見許若曦兩頰紅紅的,臉上格外的嫵媚。
許若曦一口喝點小半杯酒,伸出舌頭舔了舔,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打了個酒膈喊着:“我還想喝酒,少祥,你再幫我調一杯藍色妖姬好不”
“若曦,你先把衣服給換了,”程少祥從她的包裡找出一條薄如蟬翼的真絲裙遞給她:“若曦,趕緊把裙子換上,溼裙子穿身上容易着涼。
“好,”許若曦顯得格外的溫順,伸手接過程少祥遞給她的裙子,又把嘴湊到他耳邊撒嬌的喊了聲:“少祥,還是你對我好。”
程少祥的臉當即紅了,用手過來把她從吧椅上扶下來,柔聲的道:“趕緊換裙子。”
“好,”許若曦顯得格外的溫順。
躲在吧檯下的子君暗自鬆了口氣,她想着這許若曦換裙子應該去浴室裡,而程少祥有紳士風度,應該在許若曦換衣服時先走出包間去。
而躲在吧檯下的他們倆,則可以趁這個時間跑出去,畢竟這是別人的領地,他們在這是真的不好。
可誰知道,許若曦居然沒去浴室,她就在房間裡換起了衣服,這讓一直把許若曦當成神仙姐姐的章子君瞪目結舌。
許若曦的確是在房間裡換衣服,因爲水把裙子溼透了並不好脫,她腋窩下的拉鍊怎麼也拉不下去。
“少祥,你幫我把這拉鍊拉一下,好像卡住了。”許若曦柔聲的喊着。
原本已經背過身去的程少祥聽見她的喊聲轉過身來,走到她背後,低頭一看,拉鍊果然被裙子邊的線縫給卡住了。
“我幫你拉,”程少祥示意許若曦舉起手,他用手抓住拉鍊朝下,用力拉扯了幾下,拉鍊終於滑落下去。
“刺啦”一聲,許若曦裙子的拉鍊被拉開,藉助吧檯中間的縫隙,子君看見許若曦正緩緩的退下裙子,而她的背光潔瑩白,一雙勻稱的腿修長白皙..。。
幾乎只有一瞬,子君即刻感覺到身後的佟振宇抱住了她,因爲他突然用力,原本蹲着的兩人一個不穩,當即都跌坐到地板上。
“噗通”房間裡響起一聲不大的聲響,正彎腰褪裙子的許若曦好似受到驚嚇似的擡起頭來:“什麼聲音”
程少祥即刻扭頭朝吧檯這邊看了看,吧檯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估計是剛剛調酒用的玻璃杯滑倒了。”程少祥沒在意的說了句,扭過頭來,當發現已經站起身來的許若曦時,當然楞站在那不動了。
酡紅的臉頰,烏黑的頭髮,瑩白細膩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爲緊張而不斷起伏的胸..。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程少祥不是沒見過女人,像他這種有錢的富二代,二十不到就在外邊找女人了,其實什麼樣的女人也都是見過的。
可見過女人和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現在,自己最喜歡的,最崇拜的,甚至是夢寐以求的女神就在自己的眼前,甚至是以這樣的方式呈現..。
“少祥,把裙子遞給我,”許若曦嬌嗔一聲,雙手遮胸,望着程少祥的眼裡全是嫵媚。
程少祥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神情專注得就好似一條惡狗盯着久違的肉骨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