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 老婆復婚吧
“..”子君這才把他是病號一事給想起。貌似人生病了都是不想動的。
“你感冒發燒了,現在好點沒?”子君趕緊關心的問。
“誰說我感冒發燒了?”佟振宇極力想要掩飾自己的病態,可那不斷的咳嗽聲又暴露了他的秘密。
“夏嵐在短信裡說的,”子君望着他穿裹着的厚厚睡袍,眉頭微微皺着:“要不,你還是去牀上躺着吧,這些東西..。先放你這裡,等你好點了起來煮吧。”
佟振宇又咳嗽了兩聲,眸光低垂,看着章子君手裡的袋子,生薑,小米,大米,以及兩包撥板藍根和一些小菜。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此時手扶住門框不斷的咳嗽,整個人就像個病秧子,一點精神也沒有,估計也沒自己煮粥的精力了。
子君有些無奈,心裡糾結了一下開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把粥煮好再走。”
佟振宇漆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定定的望着她,幾秒後朝後邊讓了讓:“進來吧。”
子君點頭,提着兩個塑料袋進門,剛到玄關處,他已經主動拉開鞋櫃,幫她拿了雙拖鞋出來。
“這裡就我一個人的拖鞋,沒有女式的,你將就一下。”或許因爲感冒,他聲音低沉沙啞。
她猶豫一下,最終脫掉鞋子,穿上他這雙男式拖鞋走進去,擡頭的瞬間,他人已經上樓,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她外套已經溼了,屋子裡沒風,暖和得多,她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門鎖手柄上,彎腰把溼透的褲腳邊捲起,這才穿着他的拖鞋朝廚房走去。
廚房很新,跟傢俱商場裡的櫥櫃一樣,看上去好似沒用過。
新樓盤,她擔心煤氣沒有開通,趕緊先用水打了下火,好在一切正常,她暗自鬆了口氣,迅速的忙碌起來。
佟振宇拿了塊大大的浴巾下樓來,在廚房門口看到一副久違了的溫馨畫面。
水槽裡嘩嘩的流淌着水聲,章子君正低頭專注的洗着她買來的食材,動作嫺熟而又優美。
米黃色的長袖雪紡襯衣,溼漉漉的頭髮紮了個馬尾,此時正低頭洗着食材,後勁露出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那一個——他曾非常熟悉的小漩渦。
他猶記得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當和她在牀上時,只要吻她脖頸後的漩渦,她即刻會癢得笑得喘不過氣來,然後化成一灘泥暈倒在他懷裡。
子君洗好食材轉過身來,看到靠在門框上的佟振宇,微微的楞了一下,他怎麼沒到樓上去休息?
“你家有砂鍋嗎?專門用來煲粥的砂鍋?”
佟振宇用手撈老頭,不好意思起來:“我不知道,這套房子剛裝修好沒多久,裡面的東西都是孫興幫忙購置的,我昨晚纔來這裡住的,”
“..”子君無語,難怪她之前沒聽他提起這麼個地方,想必是他們倆離婚後他纔買的別墅。
“那我自己找找看,如果找不到也就只能用電飯煲給你煮粥了。”她說完這句催促着他:“你趕緊上樓去吧,我弄好了再叫你下來。”
佟振宇卻站在沒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懂她的話,就一直靠在門框上,看着東翻西翻找砂鍋的她。
子君把下面的櫥櫃翻了個遍,沒找到,目光掃視了下這間大大的廚房,然後又朝上看了看上面的櫥櫃。
櫥櫃做得有些高,她踮起腳尖勉強把上面的櫃子打開,卻看不到究竟有沒有砂鍋在上面。
轉身,想去餐廳搬條凳子進來,卻發現佟振宇就站堵在廚房門口。
“能讓一下嗎?”她低聲的開口:“我想起搬條凳子進來。”
他沒做聲,只是兩步走過來,伸手從櫥櫃上方拿了個砂鍋下來遞給她:“是不是這個?”
他距離她很緊,又低着頭,鼻尖已經在她的頭頂上方,而他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了。
她手忙腳亂的接過來,朝後退了一步點了點頭。
從袋子裡掏出一根玻璃體溫計遞給他:“量量,多少°。”
他沒接,只是低頭掃了眼她手裡的體溫計,神色平靜淡然:“這個不準。”
“那什麼準?”她有些氣惱,這男人怎麼離婚後還和離婚前一樣,許若曦居然沒讓他有所改變。
“你的手,”他直言不諱:“你用你的手摸摸我的額頭就知道了。”
“我的手不是體溫計,我也不是醫生,”子君手裡拿着體溫計,目光堅定執着。
佟振宇就那樣看着她,白皙的臉有着淺淺的紅暈,米黃色的襯衫溼漉漉的,貼在背上,映出了裡面內衣的輪廓。
他的身子緊了緊,看着她那隻還握着體溫計的手,終於是接了過去,然後慢悠悠的轉身離開。
子君長長的鬆了口氣,他要是再不接那體溫計,她估計都要發飆扔下這堆食材朝門外走去了。
她的性格向來不好,耐心也極差,而他剛剛在她耐性即將磨完的臨界點把體溫計接過去了。
她又轉身到水槽邊,剛要洗砂鍋,突然頭上多了條浴巾蓋下來。
子君回頭,這纔看見佟振宇正站在她身後,此時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先去洗個澡吧,”他搶在她發飆前開口:“如果你因爲幫我煮粥而感冒了,那我豈不是罪過?”
子君將浴巾從頭上拉扯下來,披在後背上,轉身繼續洗砂鍋:“我把粥煮上先,熬粥要不少時間的。”
佟振宇靠在門檻上,看着在廚房裡繼續忙碌的女人。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執拗,一件事情沒做完不肯隨便丟下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而他,只和她生活了半年,卻莫名的記得她的每一個習慣使然。
子君終於把食材都放進砂鍋裡,全部弄好打上火,然後才擦了擦手出來。
看見還靠在那的佟振宇,淡淡的問了句:“浴室在那?”
佟振宇用手指了下樓梯:“樓上,一樓沒浴室,只有公用衛生間。”
“這..。”子君手裡捏着浴巾猶豫了,她壓根就沒想過要上二樓去,畢竟樓上都是臥室什麼的,那屬於他的私人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