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都略微有些尷尬起來,大家面面相覷,雖然說是要和佟振宇接吻,可大家也都是有男伴的啊?
“現在,我們男士不抽籤了,就你們女士抽,”雷盛霆笑着把捏着牙籤的手遞到蘇菲菲跟前:“菲菲,你來。”
蘇菲菲因爲緊張的緣故臉都漲得通紅了,她用顫抖的手去抽了根牙籤出來,然後卻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因爲她抽到的是一根整牙籤。
“章小姐,你來。”雷盛霆笑着把捏着牙籤的手伸到了子君跟前。
子君看着那手微微皺眉頭:“可以,不參加這個遊戲嗎?”
“不可以,”雷盛霆搖着頭:“在座的人全部都要參與,如果大家都不參與,那遊戲還怎麼進行下去?”
子君猶豫了一下,最終伸手過去,就在蘇菲菲剛剛抽了牙籤的地方抽了一根。
她想她運氣應該不會那麼差,畢竟一把牙籤呢,何況蘇菲菲和許若曦都沒抽到,她哪裡那麼容易就抽到了。
然而,事實上卻是,當她把這根牙籤抽出來時,卻明顯的是短了一節的牙籤。
全場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許若曦和蘇菲菲了,她們倆做夢都沒想到,抽籤居然會抽出這樣的結果,而做籤的人還是雷盛霆。
易長寧也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嘴角一抹苦笑,虧他還是律師,原來也上了雷盛霆的當。
而衆人都在起鬨,有人已經吹起了口哨,大家都興奮不已,等着看佟振宇和前妻在現任未婚妻跟前表演接吻。
雷盛霆噗嗤一聲笑了,用手拍打着沙發的扶手,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表情。
“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看你這樣子,好似沒參加過遊戲時代。”
佟振宇不動聲色的瞥雷盛霆一眼,擡眸起來,目光越過衆人,看着怔在那的章子君,深邃的雙眸裡透出難得的暖意,俊雅清淡的臉上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笑意。
許若曦的臉色已經差到極點,臉上帶着乾乾的假笑,佯瞪了眼雷盛霆:“雷少,你故意搞的惡作劇是不是?”
“什麼叫我故意搞的惡作劇?”雷盛霆撇撇嘴,不大家都同意玩遊戲的麼?
蘇菲菲也在一邊幫腔:“呵呵,遊戲嘛,不就是惡作劇呢?我們只是想看你跟若曦姐接吻而已。”
“這怎麼說話的啊?”人羣裡當即就有人不幹了:“什麼叫只想看許小姐和佟二少接吻啊?早知道你只想看他們接吻,那還抽什麼籤啊?直接叫他們倆上臺不就行了?”
“就是啊,玩遊戲得有有些的規矩,抽到誰就誰啊!”張悅也在一邊附和着:“我們更想看佟二少跟除了徐小姐之外的女士接吻呢。”
“就是就是,”即刻有人跟着起鬨:“我們更想看到佟二少跟前妻的接吻,哈哈哈!”
“那就趕緊上臺去吧,”雷盛霆用手推了下佟振宇:“多大點事兒啊?在國外這根本句是件極其稀疏平常的事兒。”
雷盛霆說完這句又問旁邊的許若曦:“若曦,你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應該不會那麼古板吧?”
許若曦一臉的尷尬,不過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假裝大度,瞄了眼佟振宇說:“當然不會了,只要振宇自己願意就成。”
“呵呵,振宇,看你的了。”衆人全都起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兩位抽中籤的人。
“這個遊戲我沒玩過,也不會玩,”子君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要不,換個別的方式?”
“換什麼?”張悅在一邊笑着打哈哈:“419,可我們參觀不到啊?”
衆人鬨堂大笑,而雷盛霆在後面把佟振宇用力一推:“接着,我把二少給你送過來了。”
佟振宇被雷盛霆這用力一推,直接朝着章子君撲了過去。
子君嚇得趕緊朝後退,結果後面是牆壁,眼看就要撞到牆壁上。
“小心!”佟振宇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子君揮舞着的手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進自己的懷裡。
“哈哈哈!”有人鼓掌有人歡笑,起鬨聲一浪高過一浪。
子君直直的撞進了佟振宇的懷裡,即使隔着西裝布料,她也能在瞬間感受到西裝布料下她說熟知的結實胸膛。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捏着那根牙籤的手心本能的冒着汗珠,即使自己看不見臉的顏色,也知道此時正逐步升溫。
佟振宇低着頭,看着滿臉緋紅的章子君,深邃的眼眸打在她的臉上,摟着她腰的手卻又悄悄的收緊了一些。
包間裡之前被許若曦換了的輕音樂此時顯得格外的浪漫,原本起鬨聲也在此時停了下來,安靜的環境讓人有些窒息,又讓人意亂情迷。
章子君幾乎整個人都在佟振宇的懷抱裡,心咚咚咚的跳着,一中前所未有的緊張讓她有些眩暈。
“吻一個,吻一個。”衆人齊聲起鬨。
雷盛霆手裡端着兩杯紅酒,興奮的喊着:“趕緊吻,吻完了給你們獎紅酒,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
許若曦圖着粉色指甲的手指死死的掐着身下沙發的真皮,幾乎要把這皮給掐穿。
“快親啊!”肖明智的女友小薇興奮的喊着:“吻下去,吻下去!”
“親啊,趕緊親啊!”張悅在一邊興奮的喊着:“你們要做的是接吻表演,而不是相互凝視。”
“親下去,親下去。”衆人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子君的臉已經滾燙髮燒,她擡起手來,想要把佟振宇推開,然而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是將她扣得更緊。
她略微詫異的擡頭,昂着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此時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而他的黑眸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
倆人的身子貼得很緊,在鬧哄哄的起鬨聲中,子君只感覺到渾身都在冒汗,她想要逃離,卻被佟振宇死死的控制着逃離不了。
微微擡眸,正欲對他開口,卻在瞬間發現,佟振宇的頭正,慢慢低下來,臉距離她的臉越來越近,此時正沿着她臉部的輪廓一點一點的往下移着。
整個包間的人都屏住呼吸,誰也沒有再說話了,只有包間裡的輕音樂還在輕輕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