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煥春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石景天已經幫她買了一份滾燙的砂鍋粥回來了,香噴噴的雞粥飄蕩在空氣中。
“景天,你真好。”石煥春走過來,在石景天臉頰上甜甜的親了一下。她身上穿着淺粉色的薄紗睡裙,頭上還包裹着白色的毛巾,一張臉被熱氣薰得紅彤彤的。
石景天拿了小碗幫她從砂鍋裡裝了碗粥出來放餐桌上,柔聲的道:“快吃吧,等涼了就不香了。”
石煥春底下頭去,鼻子深深的吸了下砂鍋裡飄蕩做的熱氣:“好香啊。”
“好香就趕緊吃。”石景天催促着她。
“這麼多我都吃不完,”石煥春撒嬌的喊着:“景天,一個人喝粥一點味道都沒有,你陪我一起喝好不好?”
“我只買了一小鍋。”石景天皺眉,他買粥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
“這一小鍋已經夠我們倆吃了,我原本就不怎麼餓呢。”石煥春趕緊去廚房又拿了副碗筷出來。
石景天見此也沒再推辭,何況他自己也沒吃晚飯,而且這一小鍋也的確是夠兩個人吃的,於是便也裝了一碗粥和石煥春一起吃。
“景天,這粥是哪裡買的啊?真好喝。”石煥春誇張的猛喝了一口。
“小區外邊斜對面的砂鍋粥店買的。”石景天簡介的回答,然後又埋頭喝粥。
石煥春舀了大大的一勺子粥送嘴裡,細細地品嚐着,享受着粥的美味,嘴角是抑制不住滿足的微笑。
“景天,要是我們每天都能在一起吃飯就好了。”石煥春感嘆着的說:“和你一起共用餐的時光多美啊,我想天天跟你一起共進晚餐。”
石景天握住筷子的手本能的僵了一下,隨即又繼續喝粥的動作,卻沒有接石煥春的話。
等石景天洗了碗從廚房出來,原本坐在沙發上等他的石煥春就拉着他走進了她的臥室,讓他坐在牀邊上,而她自己,則很自然的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搭上他的脖頸,微微仰頭,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在他的鼻翼間縈繞。
石景天的身體本能的僵硬了一下,然後用手抓着她搗亂的手柔聲的道:“啊春,你懷孕了,別鬧好嗎?”
“嗯,就抱一下嘛,”石煥春撒嬌的貼得更緊,粉脣在他的薄脣上吐氣如蘭。
自從上次被安柔在辦公室的休息室捉姦在牀後,他和石煥春就再沒來過了。
現在,***在懷,已經很久沒有釋放的欲//望好似脫離了理智一般,在身體裡肆意的叫囂着。
石景天的身體當即就僵硬着,某個地方不停使喚的有了反應,放在石煥春腰間的手掌也逐漸的滾燙起來。
他這樣的變壞自然沒有逃脫掉石煥春的眼神,她愈加的貼緊,柔軟的手鑽進他的襯衫裡,貼着他健壯的肌肉,慢慢的撫摸着,嘴裡還發出嚶嚀的聲音:“啊天......”
石煥春的身體朝旁邊倒去,手抓住石景天的胳膊輕輕一拉,石景天幾乎是本能的覆蓋上去,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波沙睡裙,薄脣則迅速的印上了她粉嫩的脣瓣......
安柔還以爲跟石景天的離婚真要等到她上述那天才行,沒想到石景天卻主動發短信給她,說晚上到水榭花都商量離婚協議的事情。
上午去了濱城大學,她雖然因爲弟弟受傷請了幾天假,可學校上午有事,她也還是不得不去一下。
中午她又回到醫院,在病房裡陪安晨吃了飯,然後下午三點多,她才離開的醫院,找了家打印店,重新打印了一份離婚協議放包裡。
雖然之前有給石景天寄離婚協議,可石景天今天未必會帶在身上,她可不想浪費掉這麼好的時機,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安柔打出租車去的水榭花都,因爲路上塞車,等她趕到水榭花都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出租車剛到水榭花都門口,安柔的手機就響起來了,她付了出租車費下車後才從包裡掏出手機,果然是石景天打過來的。
剛按下接聽鍵,手機裡就傳來石景天的聲音:“我在水榭花都三樓的江南盛世包間等你看離婚協議。”
“包間?”安柔的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我們就簽署一個離婚協議,用得着去包間嗎?”
“難不成你想在大庭廣衆之下和我談離婚協議?”石景天的聲音帶着幾分不耐的響起。
安柔稍微一愣,這纔想起石景天是公司總裁,離婚這種事情,的確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公之於衆的,有損他的形象。
“好,我已經到水榭花都門口了。”她非常乾脆的應了聲,就是簽署一份離婚協議,既然他想要保密,那包間就包間吧。
安柔乘坐觀光電梯直接上的三樓,她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會所,根部不知道江南盛世的包間在哪裡,還是服務員領她去的走廊盡頭的包間。
敲門進去,就看到石景天坐在沙發上,而他跟前的茶几上,擺放着一份薄薄的文件,不用問都知道是離婚協議書。
安柔走上前去,徑直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
“要咖啡還是奶茶?”石景天非常紳士的問。
“不用,喝杯水就可以了。”安柔只想速戰速決,根本沒心情和石景天喝咖啡奶茶,也不想耽誤時間。
“那好吧,冰箱裡就有水。”石景天說完,起身拉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出來,隨便拿了個杯子給她倒了一杯水。
“謝謝!”安柔接過水來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她覺得和石景天已經生疏到這個地步了。
石景天顯然對她的謝謝有些難以接受,略微有幾分尷尬的把跟前的離婚協議推給她:“這是你上次寄給我的,我稍微做了點修改,我們結婚時買的那套住宅歸你,另外再給你一百萬的分手費。”
“行,”安柔連推讓都沒假裝一下,直接完全接受:“等你搬出去後,我會找中介把房子處理掉,所以你的東西儘量全部搬走。”
石景天有些詫異的看着她,在他的心目中,安柔不是市儈的人,按說她應該不會接受他給予的一百萬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