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很厲害嗎?卻也不見得,單打獨鬥也不見得能勝過了我的師父,上一次在我們紫柳山下,要不是他們以多勝少,我師父一定能打敗他的。這次給他下了毒,本是不應該,卻也只是爲了一段老的仇恨,就當給他一個教訓好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對這七閒散的毒藥很感興趣,能讓我看看嘛?”
武三申說道:“這七閒散是一種粉末,混合於水中就會散發出清淡的氣味,使人提不起真氣來。我好喝酒,滲入了酒中豈不連我都要中招!我怎麼會帶這種東西呢?這種毒粉是我紫柳山二師伯配製的,全被他密封在一個特殊的容器之中,平日連我們都看不到的,更不用說拿給你看了。”
“是嗎?我也好喝酒,如果以後中了毒,可如何是好?”
“這有什麼?日後我找二師伯要些解藥備在身上就是了。”
“還有這種好事,你可要多給我找上幾顆纔是。”
“好啊,今日打得痛快,我也要回去了,改天再找你喝酒。”
“好啊,不過今日比武之事卻不要傳到我師父耳中,怕是又要解釋不清了。”
武三申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武三申回到了黑虎幫,並沒有去休息,而是直奔白虎堂。白虎堂是他師父、師伯暫住的地方,他答應了斷刀客的事情,總是要問一聲的。
自己的師父並不在白虎堂中,他來到了後院,直接找到了二師伯耿岐山。二師伯有些駝背,背後弟子們都叫他耿駝子。
耿駝子彎着腰趴在桌子邊,盯着眼前的一個錦盒,不知道正在幹着什麼,武三申轉到了他的前面,低聲說道:“二師伯。”
紫柳山的弟子都十分害怕這個二師伯,這是一種心中的畏懼,誰也說不出原因。武三申也同樣害怕他,所以說話的聲音壓低了很多。
耿駝子微微擡了下頭,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睛上帶着一個如水晶一樣的鏡片,誰也不知道鏡片是幹什麼用的,使他顯得古怪異常。
耿駝子把鏡片向前推了一下,鏡片順着鼻樑向下滑了一點,露出了自己的眼睛。他說道:“原來是武三申啊,有什麼事情嗎?”
武三申說道:“二師伯,那七閒散的解藥還有嗎?能給我一些嗎?”
“你要解藥幹什麼?”
武三申不善言辭,他想了想,說道:“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朋友,他前幾日誤吸了七閒散,造成真氣運行不暢,我想幫他解毒。”
耿駝子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分辨着他話中的真假,說道:“真的是你的好朋友嗎?”
“是真的。”
“現在我正在研究一種新藥,沒有空去找,你明天或是後天再來吧!”
武三申好不容易在二師伯面前開會口,到了明天怕是再也不敢對着他說話了,於是急忙說道:“二師伯,還是麻煩你今日幫我找吧,到了明天,我怕來不及了。”
耿駝子看了看眼前的一隻錦盒,這隻盒子之中是他正在研製的一種毒藥,眼看毒藥的變化就要顯現,他怎麼能離開呢?他不耐煩地說道:“中了七閒散的毒又不會死掉,着什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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