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無限的屈辱,徐揚跟着賈飛雪上了那輛頂級的豪車,本來徐揚是想要和警花姐姐坐一位的,但警花姐姐卻差點一腳將徐揚踹了出去,徐揚就只得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京城乃是華夏國的首都,如何繁華自然不必細表。
徐揚透過窗戶自然也看到了一些從古代遺留下來的名勝古蹟,這些名勝古蹟,可都是在小學課本里時常出現的啊。
賈家是位於華夏國的首都權力中心xx海附近的一個老胡同裡,那個老胡同很老很老,也很有名,被稱爲“鐵帽子王”衚衕,據說在這個衚衕裡的一座大宅裡則住着某朝的一位權傾朝野的“鐵帽子王”,而這位鐵帽子王的爵位貫穿了那個朝代幾百年,其間有五位鐵帽子王把持了那個朝代的幾朝朝政!
而今,某朝不在,在這個知名的衚衕的那個大宅,已經成爲了賈家!足見賈家的地位如何!
車子穿入衚衕,停在了一個古宅的大門口,那大門還遺留着某朝的風格,門口兩個大石獅子,高高的門檻,古舊的門房,讓人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賈飛雪率先下了車子,看着那個大門,雙眸裡閃過了一絲久違了的神色,在江淮市當個警察,忙的團團轉,已經足有一年時間沒回家一趟了。
而這次回家,雖然賈家還是那個賈家,但令得賈飛雪的心頭卻是一片起伏。
“爺爺,我回家看你來了。”賈飛雪喃喃自語,幾乎落淚。
徐揚下了車子,看了一眼大門大戶大人家,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神色。
他平時也看那些古裝版的電視劇,看到那些權貴之人住的那些大宅子,覺得很是羨慕,當他看到了賈家之時,他倏然有種穿越到了古代的某個王府一般。
氣派!真是氣派啊!
賈飛雪真是個公主命,居然能出生在這種大戶人家。
胡福敲了敲大門,門房迅速打開了門,一看是胡福,急忙鞠了一躬:“胡管家,您回來了。”
“嗯,大門打開,大小姐回來了。”
“啊?”那門房也是驚喜不已,急忙將大門打開,賈飛雪看了徐揚一眼道:“走吧。”
“好!”
徐揚點了點頭,便跟上了腳步。
那門房一看到穿着吊絲的徐揚也跟在了大小姐的身後,露出片片詫異,剛要阻攔,卻被胡福阻攔了:“這位是……大小姐的……朋友。”
“原來如此。”門房臉色一片驚異,卻還是點了點頭道。
進入大門,亭臺閣樓、假山、小湖、花草樹木、彎曲石道,無不顯示着賈家的與衆不同之處。
賈飛雪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看望自己的爺爺。
而徐揚作爲被邀請來的名醫,自然也跟在了賈飛雪的身後。
胡福去匆匆彙報了大少爺賈飛霆,賈飛霆則和秦良風迅速跑了出來,表示對徐揚極大的歡迎。
“徐先生,你可來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賈飛霆也不好直接讓徐揚去給自己爺爺看病。
“不用了,直接帶我去給賈老爺子看病吧。”徐揚擺了擺手說道。
“好好!”
賈飛霆頭前引路,秦良風陪着徐揚,匆匆地朝着這片大宅的後院走去。
賈家老爺子自打重病以後就一直被安置在後院,後院此時
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小型的頂尖醫院,各種醫療設施都有。
後院的某一個房間的門口,卻已經站了幾個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華麗,俱都朝着外面張望,似乎在期待着什麼人的到來。
“聽說飛霆堂兄從江淮市請來了一位神醫,真不知道這位神醫有沒有辦法治好爺爺的病呢。”在那一羣賈家子孫裡,有着一個少女的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妹妹,你不是沒看到,就連京城的幾位名醫都束手無策,那位秦神醫,也只能吊住爺爺的病三日,就算大堂兄請來了什麼高人,我看也束手無策啊。”此時又是一個揶揄的男子聲音響起。
“你們能不能閉嘴?天天只會說這些風涼話,爺爺重病了,霆堂哥至少還知道四處尋醫爲爺爺治病,而你們呢?天天只會嚼舌頭,真是讓人感到噁心!”就在那兩道話音甫畢,有着一個十八.九歲、梳着齊劉海,看起來有些俏皮的少女氣鼓鼓說道。
那前兩道聲音的一男一女,則是冷冷地看着一眼這少女,那其中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妖媚少女道:“我說飛霏堂妹,看來你很看好飛霆堂兄這次請來的所謂高人能治好爺爺的病咯?”
“哼!就算霆堂哥請來的醫生沒有辦法治好爺爺的病,而霆堂哥也盡力了,不像你們天天只會出去混跡於所謂上流圈子,根本不聞不問爺爺的病情。”那叫賈飛霏的少女噘着嘴道。
她話音甫落,就是引得那一男一女的兩個青年惱怒不已。
“飛霏堂妹,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爺爺生病了,我們至少也鞍前馬後的伺候着,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然跟飛霆堂兄這個天之驕子我們是比不上的,不過我們卻比那飛雪堂妹,卻是強了不知道有多少了吧?自打爺爺生命以來,飛雪堂妹又做了些什麼呢?一個江淮市的小小警察,就能讓她丟了家,我可真是佩服她呢!”那嬌媚女子尖酸刻薄地一般說道。
賈飛霏一聽這話,則瞬間被憋的無語:“我不許你們這麼說雪姐姐,她只是在外面工作忙而已,爺爺生病了,她比誰都擔心!”
那青年則是笑了:“飛霏堂妹說話果然好笑啊,我們出去談生意、發展事業,就叫出去‘混跡’,敢情賈飛雪出去了,就叫工作忙?這世間的道理,可被飛霏堂妹一個人佔了啊!”
“你……”賈飛霏被說的兩眼通紅,淚花亂轉,顯然這一段時間,她在家族爲了幫賈飛雪堂姐說話,沒少在言語上受到這一男一女的擠兌。
這一男一女也是賈家第三代的核心子弟,一個叫賈飛雷,一個叫賈飛雲,他們正是一對親兄妹,乃是這賈老爺子的二兒子賈宇火的兒子和女兒。
而那叫賈飛霏的少女,則是賈老爺子三兒子的女兒,只是賈老爺子的三兒子,在賈飛霏很小的時候,就因爲參與一項國家秘密行動,壯烈犧牲,所以只留下了賈飛霏和她媽媽這一對苦命的母女。
不過饒是如此,賈飛霏從小卻是從小受到賈飛霆和賈飛雪這一對堂兄堂姐的照顧,所以賈飛霏卻是堅決“飛雪黨”!
賈老爺子未生病之時,也十分疼愛這個從小沒了爸的小孫女,只是賈老爺子一走,這賈飛霏就像是失去了庇護一般,只能依靠賈飛霆兄妹的一點庇護了。
畢竟在大家族裡生存,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說是比之那戰場還要恐
怖,也不爲過。
就在賈飛霏和兩位堂兄姐辯論的時候,卻聽得人羣發出了一小片騷動,一個聲音驟然響起道:“沒想到,飛雪竟然回來了!”
賈飛霏眼睛一亮,急忙看去,卻剛好看到了賈飛雪匆匆地走了進來,賈飛霏驚喜非凡,急忙朝着賈飛雪撲去:“雪姐,你可回來了!”
賈飛雪和賈飛霏抱在了一起,賈飛霏連日受的委屈,今日一見賈飛雪終究是沒忍住,小臉上登時流出了兩滴淚水。
“雪姐,你可回來了!你如果再不回來,就被那兩個傢伙說死了!”賈飛霏口中的“那兩個傢伙”自然指的不是別人,正是賈飛雷和賈飛雲這一對兄妹了。
賈飛雪抹了抹賈飛霏臉上淚水,堅定地說道:“放心吧,姐姐回家了,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和姐姐一塊去看爺爺!”
“嗯……”
賈飛雪走到了人羣之中,向着那當頭的一個器宇軒昂,但此時臉上掛着幾分憔悴的中年人叫了一聲:“爸,女兒回來了。”
那中年人鎮定非凡,一片上位者的威勢,只是此時他的雙眼裡卻也是有些猩紅,只是淡淡吐出了幾個字:“回來了就好,去看看你爺爺吧。”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賈飛雪的父親,也是賈家現任的族長賈宇水。而從賈宇水一旁擠出了一個絕美的婦人,也是一把將賈飛雪抱住了。
“媽!女兒不孝,沒有時常回家看您,您不怪女兒吧?”
“傻孩子,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賈飛雪再次見過了自己的三嬸,也就是賈飛霏的媽媽,也是一個身形瘦削十分美麗的婦人,只是她的神色之間,卻顯得有些灰暗,顯然日子過得並不如意。
賈飛雪也叫了一聲自己的二叔,可是那位二叔賈宇火,卻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而站在這位二叔身後的賈飛雷兄妹,則是瞥了一眼賈飛雪。
那賈飛雲卻是陰陽怪氣地說道:“沒想到啊,爺爺的病都重成這樣了,飛雪堂姐卻纔知道回家,真不知道那江淮市有着什麼吸引力,能讓飛雪堂姐捨不得離開,我真懷疑飛雪堂姐在江淮市找了男朋友,有些樂不思蜀了呢。”
刷!
賈飛雪目光直直地射向了眼前這個尖酸刻薄的女郎:“看在你是我堂妹的面子上,我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如果你再敢胡說一句,休怪我不顧及姐妹情面!”
“哼……”賈飛雲被賈飛雪這個凌厲的木管嚇得退後了一步,可是強撐着嘴裡吐出了一個冷哼。
賈飛雪冷冷地拿開了自己的眼神,旋即朝着房間裡走去,去看望爺爺去了。
“哎,我真爲爺爺感到難過啊,平時這麼疼愛的孫女,居然等到自己病重了,纔回家看望自己……”
賈飛雲還未說到這裡,就聽得賈飛霏一聲厲喝道:“你到底說夠了沒有?雪姐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天天說她的壞話?”
就在賈飛雲還要尖酸刻薄地說兩句賈飛雲的時候,卻見賈飛霆卻是快速地走了進來,向着父親驚喜道:“父親,江淮市的那位名醫已經到了。”
“哦?”賈宇水臉上也是一喜,旋即邁開腳步便去迎接。
衆人也是一片好奇,眼睛齊刷刷地朝着門口看去,真不知道賈飛霆從江淮市請來的那位高人生的什麼模樣,是不是生着三頭六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