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堅老相告了。”徐揚抱了抱拳,只是眼神裡頗有些變換之色。
“呵呵,小事。”孫堅淡淡一笑道。
這一次,徐揚真的告辭了,待得徐揚一走,那孫浩卻是急忙開口道:“堅老,這些藥草雖然珍貴,但是根本不值兩千積分啊,最多也就一千五百積分,就算拿到櫃檯上去賣,也只能是保本,這恐怕……”
“你以爲我不知道掙不到錢麼?我是故意如此的。”孫堅淡淡道。
“堅老,我不明白啊,咱們都是商人……”
“你以爲能被田豐看重的青年,能是簡單之人麼?”孫堅開口道。
“啊……”孫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行了,這些事不是你關心的,你只要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行了。”
“是。”
孫浩將那些藥草收好,然後便退下了。
孫堅站在那裡,卻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的心底正在思索着徐揚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珍惜藥材的呢?
這些藥草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種植出來的啊,蝙蝠的那個好友到底又是什麼人呢?孫堅想不通,只得搖了搖頭作罷。
卻說徐揚喜滋滋地離開了武者商會,一下子掙了兩千積分,相當於二百多萬,就算把那張銀行卡還給了林涵溪,那麼自己也可算是個百萬富翁了啊。
“有錢的感覺就是好,只是不知道這些錢能不能搞定一枚洗髓伐骨丹。”
徐揚現在一心只是糾結在洗髓伐骨丹上面,自己現在已經練氣期七重的實力了,再上升一個境界,便是練氣期八重的修爲了,到了那時,就可以洗髓伐骨了,如果能夠成功洗髓伐骨,對以後築基有着十足的好處啊。
話休絮煩,徐揚招呼了一輛出租車,便朝着自己住處趕去。
不說徐揚朝着自己住處趕去,卻說火木堂限定那鄭家三日之內,賠償他們一億華夏幣、20瓶斷體膏和那北城區產業,只是這都兩天過去了,鄭家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可着實惹惱了火木堂的高層。
不過,與此同時,火木堂也在追殺徐揚,畢竟火木堂已經答應了黃士人和杜子騰二人要三日之內提頭去見他們,眼見着三日將近,徐揚不但連個毛沒弄到,自己還損失了一名護法,能不讓火木堂的堂主憤怒麼?
當即,火木堂堂主發佈了兩道命令:第一,命令二護法黎黑帥高手斬殺徐揚;第二,命令四護法兼軍師劉白溫連同少堂主石佳樁親自到鄭家去討債!
兩道命令一下,開始行動。
那石佳樁和軍師劉白溫便意氣風發、趾高氣昂地前往鄭家去討債去了。
這二人帶了幾名堂中高手,便到了鄭家的古宅的大門口,那鄭家門口當時有那看門之人,上前喝道:“喂,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到我鄭家門口放肆?”
“快去稟告你們家主,就說討債的來了!”石佳樁牛.逼哄哄對着那巡邏之人喝道。
“討債?”那看門之人登時大怒,斷喝一聲:“原來是來鬧事的,都給我拿下。”
“拿你嗎的拿!”石佳樁脾氣本來就暴躁,一見這看門之人,不過是區區的內勁二重高手,直接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給我住手!你是什麼人,怎麼敢到我
鄭家來鬧事?”便在此時,一道中年人的身影,便是走了出來,顯得很有地位的樣子。
“啊?原來是鄭執事,這個傢伙說是來討債的,而且一言不合,立馬上前打我。”那被打的看門之人,連忙哭喪着說道。
這中年人乃是這鄭家的執事,當即陰厲地看了一眼石佳樁等人,上門來打鄭家之人,這是赤果果地不把鄭家之人看在眼裡啊,這是赤果果上門踢館啊!
鄭執事也是心高氣傲之人,當即冷冷說道:“不知閣下何人,爲何要到我鄭家門前尋釁滋事?”
“你是什麼東西?”石佳樁翻着白眼道。
“你……”鄭執事壓抑怒火道:“我是這鄭家的雜務執事……”
“區區一個狗屁的執事,算個吊?快去通秉你們家主,還有那個什麼鄭常的,叫他們速速出來迎接我們,就說是火木堂討債的來了。”石佳樁吊炸天一般地說道。
“什麼?火木堂?討債的?”鄭執事自然不知道這一檔子事,所以眼珠子瞪得很大,還以爲這火木堂是來鬧事的呢,當即喝道:“胡扯!我鄭家怎麼會欠你們的債,再敢胡言亂語,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尼瑪!”石佳樁囂張至極,一腳踢在了鄭執事的腹部,把那鄭執事踢飛了出去,當即大喝一聲:“你不去叫是吧?那我就打進你們鄭家的大門!”
說着這話,石佳樁舉起了拳頭,朝着鄭家大門衝去,誰敢攔,就打誰。
就當那石佳樁一腳踹在那鄭家大門之上時,一道人影,卻是掠了出來,朝着石佳樁便擊去,口中斷喝一聲:“混賬,敢到我鄭家鬧事,這是尋死。”
石佳樁也是大吃一驚,當即逃跑,口中叫了一聲“劉叔,救我!”
劉白溫早已看到,身形一動,卻是和那衝出來之人,對了一招,卻纔化去那人一招,二人俱都是退後了半步。
“以老欺少,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劉白溫輕扇羽扇,淡淡笑道。
衝出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四長老,當下四長老目光兇狠地看着劉白溫道:“劉護法,你和石少堂主欺負到我鄭家的家門了,這可有些說不過去了。”
劉白溫卻是淡然一笑道:“你鄭家打死了我火木堂的一名高手,這都過去兩天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你這難道不是欺負火木堂沒人了麼?所以鄙人,便隨少堂主親自討要那賠償。”
四長老卻是冷哼一聲道:“劉護法,賠償自然要賠,可是這三日還未過,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呵呵,鄭家乃是這江淮市有名的地頭蛇,你何出此言啊?恐怕是你們欺人太甚了吧!死的人,可是我火木堂的人!”劉白溫也是咄咄逼人。
“你……”
“別你啊我的,讓你們家主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牛.逼到不賠了!”劉白溫冷喝道。
“賠,自然要賠。可是劉護法未免有些太過心急了。”便在此時,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家主……”四長老叫了一聲,退到一旁。
出來之人,正是鄭家的家主鄭經,而在鄭經身後的則是他的弟弟,鄭常。
“哦?原來是鄭家主啊。”
“呵呵,正是在下。還
請屋裡坐。”鄭經淡淡說道。
劉白溫眉頭一挑,卻是和石佳樁進入了鄭家的會客大廳,上了茶,喝畢,沒人開口,只是這大廳裡氣氛卻着實有些壓抑。
陡然,劉白溫開口道:“鄭家主,剛纔有失貿然貴家族,實屬抱歉。可是此番奉堂主之命前來,就是爲了那賠償之事,不知道鄭家主和鄭二爺想的如何了?”
鄭經面色淡然,開口說道:“賠,馬上就賠。”
“哦?”劉白溫微微一詫異,沒想到這個鄭家主這麼爽快,這就要賠了麼?可是總有些讓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鄭家主,要賠就賠,可不要囉嗦。我知道你們鄭家不好惹,但是我火木堂可是火豺幫的分舵,那又豈是好惹的?”石佳樁厲聲地說道。
鄭經和鄭常神色間俱都露出了不快,鄭經卻還是淡淡說道:“石少堂主所說極是,我鄭家本就和貴幫沒什麼特別大的恩怨,只是家弟當時一時失手而已,如果說到最終,這可怪徐揚那個雜碎!”
“徐揚?我擦他嗎的的徐揚!”鄭經一提到徐揚,石佳樁就受不了了,他最恨的人,可就是徐揚啊。
“呵呵,石少堂主且莫激動,說句實話,我鄭家和那徐揚也是不共戴天之仇,既然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那麼自然可算是……半個朋友。”鄭經忽悠一般的說道。
“不錯!鄭家主你說的不錯,我真是恨死徐揚那狗日的,我恨不得咬死他!”石佳樁義憤填膺,頗爲激動。
那鄭經看着石佳樁有些激動的模樣,嘴角則是露出了一抹玩味,可就在這時,劉白溫卻是對着石佳樁咳嗽了一聲,而後使了一個眼色,石佳樁卻纔急忙反應過來,日了,差點着了鄭經的道了。
“一碼歸一碼,我們和貴家族,有着同一個敵人不假,可是這賠償,卻還是不能少。”劉白溫開口道。
“呵呵,這是自然,二弟,你去把準備好的賠償拿來吧。”鄭經對着鄭常說道。
“好,大哥。”
於是那鄭常便下去取賠償去了。
石佳樁登時露出了一片喜色道:“鄭家主,原來你已經準備好了賠償了?我剛纔還真有些誤會你了呢。”
鄭經淡淡一笑,卻是不置可否。
可坐在一旁的劉白溫卻是一副淡淡的神色,眼神裡卻是露出了幾絲狐疑,沒有說一句話。
就在此時,鄭常已經走了出來,而且還提着一個黑色手提箱,如同007提的那種箱子,而後拿到了石佳樁的面前,說道:“賠償都在這裡了,石少堂主檢驗一下吧。”
“好好。”石佳樁急忙點頭,打開了那黑色箱子,心道鄭家人做事蠻周到的嘛,居然把那城北的產業的轉讓合同、20瓶鍛體膏,還有那一億元華夏幣的支票,都放在了一個箱子裡。
可是當石佳樁打開了那箱子之後,看到了裡面放了一打一打錢,大概加起來有一百萬的模樣,除此之外,其他什麼都沒了,也沒看到合同,也沒看到鍛體膏……
“這是什麼意思?鍛體膏呢?產業轉讓合同呢?”石佳樁對着那鄭家主訝異叫道。
劉白溫瞥了一眼那箱子裡之物,臉色也登時陰沉下來,他可終於明白,鄭經爲什麼這麼爽快了!
感情,玩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