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理的這一句話,讓北致與羅棠兩個人僵硬了很久的身子放鬆了下來,他們都知道現在甄理可能是想到了些什麼或者是想通了什麼,但是北致還是不敢太過於放鬆,甄理的情緒太隨心所欲了。
“你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甄理的這一句話更加的是讓他們兩個人不明白,這樣究竟是放過了他們還是沒有放過,用欲擒故縱計曾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又將他們兩個人綁住。
“好。”可能是他們遲遲沒有回答,羅棠在甄理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絲受傷的表情,羅棠趕緊的回覆了一個好字,很明顯的羅棠的回答讓甄理很是高興。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之後,北致與羅棠兩個人待在了那個房間,北致連忙的握住羅棠的手,上下的打量着羅棠那裡受傷了沒有。
“我很好,沒有受傷。”羅棠的話剛剛說完,北致就撩開了羅棠手臂上面的衣袖,看着那些被繩子淤出來的痕跡,滿眼的心疼,羅棠撫摸了北致的手,輕聲的說:“沒事,現在不是很好了嗎?”
北致擡起羅棠的手臂,輕輕的在那一道瘀傷上面吻了一下,那溫暖的嘴脣剛剛碰上了羅棠的瘀傷,羅棠就痛的下意識的有些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很明白羅棠手臂上面細嫩的肌膚已經破皮了。
“還說沒事。”說完,就鬆開了羅棠的手,在房間內到處找着那裡有藥可以給羅棠擦擦。“連金瘡藥都沒有。”
羅棠走到北致的背後,擁住北致說:“我不痛,
真的。”
“素兒,我說過要好好的保護你的,居然這麼大意的讓你給甄理綁了來,現在還受傷了……”北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羅棠打斷。
“嵐戈,聽我說。”似乎像是醞釀了片刻一般,讓自己的臉頰貼近了北致的脊椎說:“我知道你會來救我,所以我並不怕。”
“我們走吧,離開這個鎮子。”北致轉過身子來,反擁住羅棠的身子,埋在羅棠的脖子裡面輕聲的說着。
“可是甄理,我覺得他現在剛剛纔想通,我們若是趁他不注意就走了,必定是會對他有一層的打擊,我不想他又變成以前那種什麼人都不相信的那種,雖然現在他也沒有怎麼樣相信別人。”羅棠很是憂愁的看着北致,羅棠也清楚北致也是有些擔心着甄理。
“我們留一封信給甄理,下次我們出來遊玩再來探望他。”
羅棠點點頭,就走到了書桌邊上與北致一起寫着書信,羅棠說着北致寫着,羅棠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就有那麼多的話想要對甄理說,可是偏偏說了起來後就不知道怎麼說了,或許自己就如同伶姬一樣,對於甄理那種小孩子性子的脾氣就當是對弟弟的對待。
“現在可以放心的走了?”北致將書信放到了桌子上面,滿臉笑意的看着羅棠,輕聲的問候。
“嗯,願一切都好。”然後北致和羅棠就走到了窗戶邊上,既然是偷偷的走,必定就是掩人耳目,北致摟起羅棠的身子就躍下了二樓,然後跳出了煙
雨茶樓。
待房間內一切安靜下來後,蠟燭依舊明亮的燒着,就像房內根本就沒有人來過沒有人走過,甄理推開房門,看着安靜的房間,沒有了剛纔的你儂我儂,情人間的蜜話。
“少爺,要人去追嗎?”一直跟隨在一旁的掌櫃出聲的問道。
“不需要了。”甄理沉穩的說着,似乎是真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慢慢的走到了桌子邊上拿起了那封書信,就準備走出房間,就聽那個掌櫃說:
“少爺,若是有一天你沒錢了,屬下還是會跟着你。”掌櫃並沒有轉過身子來看甄理,好像是這句話隱瞞了很久。
“我知道了。”
甄理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面,看着被丟在桌子上面的摺疊好的書信,斟酌了半天,纔打開了那張紙,細細的看了起來。
甄理:
我們知道或許我們這次私自的離開又會傷害到你的心情,但是你要明白,要相信自己要相信別人,你並不比王爺差,只是有一些事情你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做出來後就很是偏激。我們都誠心的希望你可以有所改變,成爲一個思想與長相一樣成熟儒雅的男子,下次我們再來這個鎮子的時候,我們還需要你招待我們呢。
勿掛念。
“呵,誰會掛念你們。”甄理將書信隨意的丟到了書桌上面,昂首看着窗外面漆黑的天空,心中似乎一片明朗,一片的光明,或許羅棠他們的話真的就是說通了甄理的心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