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蓉姐——”姜紳神念一掃,俞詩君已經上樓了,看來這不是色誘,這是俞詩蓉真的看中自己了?
別急啊,蓉姐咱們對眼的話,可以再瞭解一下,將來有的是機會。
姜紳伸手想推開。
俞詩蓉突然像發了瘋一樣,騎在姜紳的身上,伸手往下一摸。
溫暖小手直接從姜紳的腰帶中摸了下去,然後一把抓住小姜紳。
尼嗎,小姜紳被她抓到手上,姜紳就好像慾火上身,不管了。
他猛的一用力,瞬息翻轉,反過來把俞詩蓉按到身下,自己坐在了她的上面。
嘶,姜紳粗暴的撕開俞詩蓉的裙子。
裡面除了內衣,什麼也沒有。
一片雪白映入他的眼前。
俞詩君怎麼辦?姜紳神念一動,放出一枚神念,控制着俞詩君往廁所去。
讓她去上個大便,蹲個半小時再說。
半小時姜紳是不夠的,不過可以讓俞詩蓉高潮幾次。
只要她記住自己,嚐到自己的味道,以後就離不開我了。
姜紳上下齊手,脫她的內衣和內褲。
“別——”俞詩蓉突然開始掙扎,本來塞在姜紳褲檔的小手也伸了出來,欲拒還迎的和姜紳糾纏。
有時候,欲拒還迎,比迎合更加誘惑。
姜紳也不敢用力,怕把她小手弄痛,但不是不用力又脫不了她的內衣和內褲,兩人在沙發上纏綿悱惻,你來我往,搞的姜紳心裡一團火越燒越旺。
不行啊,哥們容易嗎?神念都分出一粒了,這消費很貴的。
姜紳脫了幾次,都被她手擋住,沒有脫掉,心中也怒了。
那就粗魯一點,姜紳暗暗一發力,叭,俞詩蓉的內衣被他擰斷,甩手就扔了出去,一雙活潑的小白兔落入他的手中。
“你幹嘛——”俞詩蓉突然想是酒醒了一樣,又驚又怒開始拼命掙扎。
“裝什麼?”姜紳怒道:“你前面挑逗我可不是這樣的?”別告訴我你前面是在和我鬧着玩?
“放手,你知道我是誰?你想幹什麼?”俞詩蓉也真的生氣了。
“快放手,姜紳,你這是強姦——”俞詩蓉拼命掙扎。
尼嗎,明明你是引誘我的好吧?現在給我這麼說?我管你是誰,姜紳嘿嘿冷笑:“是麼?那你告我啊。”姜紳覺的有點不對勁,神念一掃再看看外面什麼情況。
我草。
外面有個男人臉色鐵青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並向他們的包廂而來。
嗎的,姜紳頓時慾火全消,連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剎那間他腦海中閃過數個念頭,是自己隱身消失,還是用一枚神念控制這個男人離開?
他有很多方法證明自己不在場,也可以控制這兩男女。
但是,看到這男人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他猶豫了一下。
砰,包廂大門被撞開。
男人出現。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兩人。
“姜豐民?”
“姜紳?”
“豐民,豐民,救我,這個變態,神經病,我要告他,我要告他。”俞詩蓉哭喊着撲向姜豐民的懷抱。
她雙手掩着酥胸,拉起身上破碎的連衣裙,無論怎麼掩蓋,都蓋不住她身上的春色。
姜豐民死死的頂在門上,生怕外面有人進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看着眼前這兩個人。
“海蓉——你——你怎麼會這裡?”
姜豐民氣瘋了。
私生子姜紳,和幾乎全裸的妻子唐海蓉在一個包廂。
沒錯,這個俞詩蓉,原來就是姜豐民的老婆唐海蓉。
“姜市長?這位俞小姐是你朋友?”姜紳裝腔作勢。
他聽到姜豐民叫她海蓉,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尼嗎,這是姜豐民的老婆唐海蓉?
你狠。
用這種方式,來離間我們父子。
不過,你浪費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諒他。
爽啊,姜紳心裡突然涌起一種報復的快感,甚至有點後悔,剛纔自己太溫柔了,應該撕開她的內褲,然後狠狠的進去。
不,這種賤女人,應該讓胸毛哥來對付她。
“我陪詩君來唱歌的,酒有點多,我只是想和他談談,還沒開口,他就亂來了。”俞詩蓉泣不成聲,演技比明星還好。
姜豐民剎那間腦海中一片模糊,又氣又羞。
畜牲,畜牲,她是你後媽啊。
“姜紳,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瘋了,你不是剛訂了婚。”姜豐民氣的不行,心臟都隱隱做痛。
“我當然知道,你老婆唐海蓉麼。”姜紳不以爲然。
“你這畜牲——你知道你還敢——”姜豐民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我前面不知道,是你來了叫她之後才知道的?她真會演戲,故意的吧?俞詩蓉姑娘?”姜紳冷冷的看着唐海蓉。
“豐民——嗚嗚——我就是看阿紳最近表現不錯,又訂了婚,所以想讓俞詩君做箇中間人,來觀察瞭解一下阿紳,他要是人品好的話,我真的不介意他認祖歸宗的——沒想到——沒想到,我才試了幾才,他就原形必露,外面說他私生活作風有問題,這是真的——這個禽獸——”
“賤人,你自己剛纔發騷,爬到我身上,明明你引誘我。”姜紳破口大罵。
“住口。”姜豐民勃然大怒,衝上前面揮起手來,就想打姜紳一個巴掌。
呼,他的手打到姜紳的臉前不遠處,硬生生停住了。
姜紳動也沒動,死死的盯着姜豐民:“打啊,打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被爸爸打過,你快點打啊。”
還沒有被爸爸打過?這句話對其他和父母一起長大的小孩子來說,是多麼溫馨幸福的事情。
而姜紳說出來後,連姜豐民也下不了手。
他此時也是滿臉淚水,揮着手停在半空,身體顫抖着。
“是——我是對不起你們母子,但是——爲什麼——爲什麼你不給我贖罪的機會?”姜豐民這時真的有點後悔了。
後悔當初拋妻棄子,遭成了今天這種場面。
私生子和後媽差點搞在一起,這是祖上遭了多少孽纔會有的報應。
姜豐民恨啊,恨不能一切能重新回頭。
這也許就是報應吧?姜豐民突然想着。
“好啊,我給你,你與這賤人離婚,然後到我媽的墳頭磕頭謝罪,我給你這個機會。”姜紳指着唐海蓉。
“你纔是賤狗,你媽纔是賤人,你媽這騷貨,鄉下賤貨,根本就配不上豐民。”唐海蓉也像瘋子一樣。
她聽到姜豐民剛纔的話,氣的七竅冒煙。
竟然想贖罪,什麼意思?娶我娶錯了?
“三八。”姜紳一聽她罵自己老媽,氣的就想直接殺了她。
他一個箭步衝上,叭,一巴掌打的唐海蓉整個人飛了出去。
要不是姜豐民在,他真的會殺了唐海蓉。
不過一個巴掌,明顯不夠的。
姜紳追上去,拎起唐海蓉,叭叭叭,正反手數個耳光,打的她臉上嘴角全是鮮血。
胸前的一對小白免兔更在姜紳的耳光下晃來晃去,非常剌眼。
姜豐民羞怒交加。
這可是他老婆?幾乎全裸着被姜紳打。
“畜牲。”姜豐民也衝上去,想推開姜紳,抓姜紳的手。
但他的力氣遠遠不如姜紳,推抓了幾次沒有成功。
情急之下,猛一咬牙。
“住手。”
“叭”姜豐民一個耳光打在姜紳臉上。
包廂裡頓時寂靜下來。
姜紳靜靜的站在那裡。
用一種開心的眼神看着姜豐民。
唐海蓉滿臉是血,卻躺在地上暗暗發笑,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對——對不起——”姜豐民也回過神來。
他連退數步,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
這麼多年沒見的見子,在雙方相認的第一回,就打了他一個耳光。
姜豐民心中百味俱全,無法形容。
“打的好,打的好。”姜紳也哭了。
淚如雨下:“這麼多年了,終於有爸爸打我了,呵呵呵呵。”
“姜豐民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看着別人的爸爸去學校接人,看到別的爸爸生氣打小朋友,我是什麼感覺嗎?”
“我希望有人來接我,我希望有人來打我——”
“從小到大,媽沒有罵過我一句,沒有打我過一下——但是——我並不快樂——”
“因爲我沒有爸爸——”
“我多想和別的小朋友一樣,有爸爸愛我,有爸爸打我,就算打的再兇,我都不會介意——”
“但是——爲什麼?爲什麼?”
姜紳前面在哭,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大。
“爲什麼?你即然不娶我媽,爲什麼要生下我?”
“爲什麼你生下我,卻不管我——”
“你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撲通”姜紳跪了下來。
跪在姜豐民的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姜豐民不停的搖頭,臉上眼中全是淚。
“砰,砰,砰。”姜紳向他磕了三個頭。
“這個三個頭,是感謝你給我生命,生下我姜紳。從此以後,你我兩不相關,再無瓜葛。”
“希望你警告那些唐家的牛鬼蛇神,將來誰再惹我姜紳,我見一個殺一個,絕不手軟。”
然後用手指了指唐海蓉:“就算這個賤人,我一樣殺得。”
然後姜紳站了起來,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姜豐民和唐海蓉。
那眼中的兇光,讓唐海蓉通體一涼。
“再見。”姜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看着姜紳走去,姜豐民身體一顫,頭上的白髮似乎在瞬間增加了許多。
他呆呆的站在那裡,目不轉眼的看着,幾次想說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
“豐民——”唐海蓉這時來到他身邊,假裝可憐。
“夠了,你知道害臊不?”姜豐民猛的回過來大怒:“你滿意了,你成功了,你需要這樣嗎?”
“叭”姜豐民一個耳光打在唐海蓉臉上。
唐海蓉捂着臉,臉上在哭,眼中在笑。
我當然滿意,看到你們父子分離,我就心花怒放。
今天的多少個巴掌也值了。
她黑的白的都用過,仍然對付不了姜紳,這次索性搞大一點,終於成功離間了姜紳父子。
這一刻,她比高潮都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