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時車中兩人都面前另一邊,沒有人能看到她。
她擡頭一看,車中兩具白嘩嘩的肉體,緊緊的纏在一起,趴在前面的那女子身材非常修長,一雙長腿,讓同樣身爲女人的小鐘都羨慕的不得了。
後面那人,果然是姜紳,他也赤裸着身體,從後面扶着那女人的屁股,不停的奮戰。
真爽啊,小鐘和小苗一樣,都還沒結婚呢,親眼目睹這盤腸大戰,看的她也覺的很剌激。
看着看着,她也覺的渾身有點燥熱。
正想着怎麼才能拍的更清楚。
突然那姜紳動作幅度加快,屁股向後一頂。
砰,車門被頂開了。
這下力道極大,車門一開,砰的一下,重重的撞在小鐘的臉上。
“啊——”小鐘警官一聲慘叫,捂着鼻子坐到地上。
“我叉。”遠處的小苗一看,慘不忍睹啊,捂着眼睛低下頭去。
“你幹嘛,你偷拍我們?”
小鐘剛睜開眼,看到一個巨大的兇器,上面還沾着一絲奇怪的白色,昂首挺胸豎立在自己面前。
她被撞的坐在地上,而姜紳開着門盯着小鐘。
巨大的兇器幾乎就頂在小鐘的嘴角邊,兩人的距離從未這麼近過,小鐘甚至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
好大啊,小鐘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好大,然後就臉色變的通紅,一把將手機放到身後,結結巴巴道:“沒有,沒有,我路過這裡。”
“你身爲警官,拿手機偷拍我們夫妻做愛,你是那個警局的,我要告你。”
“我沒偷拍,我——我——”小鐘越來越緊,最後盯了一下姜紳胯下的兇器,突然爬了起來,掉過頭狂奔。
她掉頭狂奔的同時,看到遠處的警車,把燈全熄了,在悄悄往後退。
死小苗,害我,別走,等我,等我。
小鐘心中怒罵,追着警車過去。
“這個死三八,還不服氣。”姜紳看着小苗開車悄悄倒車,也是覺的又好笑又好氣。
你這次自己不來了,叫別人來了,要是你來,看我不整死你。
他當然知道小苗在那車上,現在他神念加強,橫掃方園一千多米,小苗那位置早就被他發現了。
“繼續啊,你幹嘛呢。”沈碧兩條大腿叉開,軟柔無力的躺在後面的車凳上面。
“來了。”姜紳關上車門:“下次你穿個肉絲好吧,我比較喜歡肉絲。”
撲哧,說話的時候,他的巨大又進去了。
“嗯,你不早說——”
車裡兩人繼續,小鐘和小苗在狼狽逃竄。
兩人把警車開出去好幾裡,這才停下來。
“都怪你,害我撞成這樣,嗚嗚嗚,要毀容了。”小鐘那個恨啊,對着鏡子照了照,鼻子都撞腫了。
“真是姜瘟神啊,誰遇誰倒黴。”小鐘也服了。
“拍到沒有,拍到沒有。”小苗着急道。
“沒有,太黑了,看不清。”小鐘把那放出來給她看。
“這有什麼用啊,都看不清人。”小苗看了看手機,完全看不清誰和誰。
“我也沒辦法,又不能開閃光燈拍。”小鐘摸着鼻子,氣的不行,然後愣了愣,突然來一句:“不過他那個,真的好大啊。”
“——”你說什麼?小苗不可思議的回過頭看看小鐘。
小鐘警官也很漂亮,小苗沒來之前可是警局的第一枝花,不過小苗來了之後,被小苗比了下去,所以沒以前那麼顯眼。
單獨把小鐘放在外面,比趙姻、小麥她們還是要勝上一籌的。
“沒什麼,沒什麼。”小鐘知道自己失言了,低下頭臉紅成一片。
“我說,小鐘同志,那個人可是一個流氓混混,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小苗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你說什麼呢,有機會,我當然要抓這小流氓了。”小鐘不滿的嘀咕一句。
經過這事,兩人都覺的有點隔膜了。
小鐘不滿小苗讓自己去冒險,還被撞了鼻子。
小苗不滿小鐘說了一句真的好大。
兩人在車裡都不說話,氣氛也變的詭異起來。
再說前面姜紳的車中。
被小鐘這麼一搞,兩人興致也減小了許多,匆匆搞了一會,沈碧爽了幾次,姜紳都沒發瀉。
“不行了,去賓館。”兩人穿上衣服往前坐。
“剛纔那警官不錯,長的還是有點漂亮的。”
“嗯,不過還不如你。”姜紳也不忘拍沈碧一個馬屁,女人有時候還是要表揚幾句的。
沈碧果然很開心:“我要到城東開分店了,你幫我找店面。”
“行,我有一家賓館,下面有一排門面房,可以收回幾間給你。”
“你幫我搞點好玉來好不好?”沈碧還是很佩服姜紳賭玉的本事。
“沒空,我那有空搞這些東西,上次也是幫別人的。”
沈碧大怒,從邊上一下子撲了過來,撲到姜紳的胯下,在他開車的時候,就掏出了小姜紳。
“最近生意難做了,沒好玉,我怎麼賺錢。”說完,低頭一口把小姜紳吞了下去。
“我先給你一億,隨便從緬甸進點貨來,我有空就來幫你看看。”姜紳一邊享受着沈碧的服務,一邊送出去一億。
錢對他來說,真是算不得什麼。
“我不要你的錢。”沈碧一邊吃一邊還要找機會說話:“你不懂,我們做這一行的,就是在找到好玉時的那一刻是最爽的,賺的是爽,不是錢。”
“那你當時還騙趙三的錢。”
“誰叫他色迷迷的想泡曼姐。”
“你別說話了,聽我的,快點吃。”姜紳按了下沈碧的頭,示意她別再說話。
當晚兩人自然又是大戰連連。
第二天是星期一,姜紳要上學的。
賓館裡的沈碧還在沉睡,姜紳留了下短信,就趕去學校。
還沒進學校大門,他就接到方甜的電話。
方甜今天來的很早。
早早的在辦公室等姜紳。
姜紳接到電話,興沖沖的趕到辦公室,四下一看,老師們都還沒來。
“我的小甜甜——”
姜紳以爲方甜想和自己在辦公室裡親熱一番。
“別亂動。”方甜臉色比較嚴峻:“你坐下,和你說一件事,不許生氣。”
“什麼事?”姜紳見她臉色有點認真,不由愣了下。
方甜沉思了一會:“是這樣的,馬上就要高考了,這次我們學校得到一個保送清大的名額,本來按照上次期中考試的成績,這個人應該是你的。”
方甜臉上很生氣:“但是——但是區局說你品性不好,品德欠缺,而且平時成績並不好,就上次一次考到好成績,所以這個名額可能要給別人。”
“要給誰呢?”姜紳聽了,臉色一沉,而且都幾乎猜到要給誰了。
“嶽樂天。”方甜道:“省廳還是想根據成績來,保送你的,但是市局、區局統統反對。”
“現在校長幫你爭取了一下,最後以期未考試爲依據,所以最後的高考,你一定要考好,只要考好了,就有機會保送你。”
“考好了,也只是有機會對吧?”姜紳還不明白官員們這一套說話水平,又沒說自己考好一定保送,只是還要看機會嘛。
其實是,又想騙自己考幾個狀元出來,又不想保送自己。
嗎的,典型的又想馬兒跑的快,又不給馬吃草。
“姜紳,你一定要努力啊,清大、北華,這可是我們國內最頂尖的兩所學校,現在保送的名額越來越少,你要成功了,你們姜家也是光宗耀祖。”
“屁的姜家。”姜紳都想改姓了,改成和媽姓了。
“我高中畢業打算進社會的,他們愛送誰就送誰。”姜紳坦然和方甜明說。
“你說什麼?”方甜又急又怒:“你不上大學?”
“我要上什麼大學?”姜紳傲然道:“我家財億萬,神通廣大,我要上什麼學?”
“你——”方甜結結巴巴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麼名堂。
是啊,別人上大學,就是圖將來能找個好工作。
姜紳現在錢多的用不完,還是個小神仙,上不上大學,真的無所謂。
方甜也是愛屋及烏,想了想後弱弱的點點頭:“我隨你,不管你決定是什麼,我都支持你。”
“甜兒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教的班出幾個狀元。”
雖然姜紳不想上大學,但是讓班上出幾個狀元,對方甜也大有好處。
“好啊,說話算話。”方甜也是大喜。
“親一下就算。”姜紳遞上嘴。
方甜左右看看,沒有人,啵,小嘴送上去,親了一下姜紳,自己的臉也變成紅通通的了。
“快滾,去教室吧。”方甜嬌羞道。
“嘻嘻。”姜紳笑嘻嘻的轉身離去。
他這一出去,迎面碰到了嶽樂天。
嶽樂天應該也是接到他班主任電話過來的,不過他班主任還沒到,嶽樂天到屁巔巔的趕到了。
嶽樂天一看見姜紳,臉色大變,他也不說話,低着頭就想走過姜紳身邊。
“站住。”姜紳攔住他。
尼瑪的,仗着老爸是區局長,還想搶我的保送名額。
“幹什麼,姜紳,這裡是辦公室。”嶽樂天有點害怕,不過他就站在辦公室邊上,倒也不怕姜紳亂來。
“你說幹什麼?上次你賭輸了,說好爬的,後來跑了。”姜紳陰笑着:“爬吧,今天從這裡爬到樓下。”
“你神經病,那種賭也能算數。”今天這裡沒人,嶽樂天打算賴到底了。
“那我就不客氣嘍。”姜紳嘿嘿一笑,沒等嶽樂天反應過來他爲什麼不客氣,伸手一個耳光。
叭,這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嶽樂天的臉上,打的他整個臉一片通紅,身子向後蹬蹬蹬連退數步。
“你——你打人?”嶽樂天知道自己打不過姜紳,又不敢還手,只好捂着臉怒瞪着姜紳。
“你爬不爬?”姜紳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