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昨晚……”方涵烯被左以寒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鬆開那緊緊抱着他身子的手,連連擺手,一陣慌亂!
“說!”左以寒有些動怒!
面對着左以寒那冰山般一樣寒冷又帶着厭惡的眼神。她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這…這…這不對啊!,明明是昨晚幫他打跑了那些大漢,又揹着他回到公寓,還辛苦的照顧了他一個晚上。如今怎麼感覺她真成了一個輕薄於他的色女呢?
方涵烯急忙跳下了牀拿起了昨晚吃剩下的胃藥和一杯水展示在他面前。“你忘了昨晚你在酒吧喝醉,幾個大漢欺負你,然後我替你打跑了那些大漢,然後你胃部發作,我揹你回來的事?”
“是嗎?”左以寒明顯的不相信她的話。
方涵烯急得快哭了。她可不願背上色女的罪名,指了指身上沾滿了嘔吐物的衣服。“你看到嗎?我衣服上的,還有你衣服上的嘔吐物,都是你的傑作。”
左以寒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如方涵烯所說的。“哦,就算是這樣吧。”
“什麼叫就算這樣,事實就是如此這樣好不。”
方涵烯被左以寒那淡定的神情,氣的完全沒了淑女的樣子。而咱們的左以寒同學卻是依舊的波瀾不驚的樣子。突然他脫去了上衣,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膚,映着那縷縷金燦燦的光線,好一副誘人的畫面。
“左以寒,你想幹啊?”
方涵烯看着他那比女人還美的肌膚,羞紅了臉,趕緊低下頭。左以寒左手捏着鼻子,右手卻把沾滿嘔吐物的衣服丟向方涵烯。“這衣服,你幫我處理下。”他瞅了瞅她,一陣嫌棄。“你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臭味很濃嗎?最好還是把自己也處理一下。我要去洗澡了。”說完,左以寒邁着悠揚的步子走向浴室。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那件衣服好巧不巧的丟在了方涵烯的頭上。她精緻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面色鐵青,那早已經擠壓的怒火終於爆發。拿掉頭上的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小巧紅潤地 嘴裡卻發出獅子般的吼叫聲。“左以寒,你不要太過分,我可不是你的女僕!”
“那就做我的貼身女保鏢!”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左以寒悠哉的洗着澡唱着小曲。“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幼稚!”坐在沙發上還乾生氣的方涵烯,朝着浴室裡的左以寒一記白眼。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她慌亂的收回了視線。
左以寒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浴巾只遮住了它重要的部位。如千年古玉般,無暇、透明的肌膚上,幾顆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那如黑珍珠般明亮的髮絲一根根的粘合在了一起。水珠順着髮梢慢慢地滑落,滴落在了白皙透明的肌膚上。他甩了甩頭,水珠四濺,用乾毛巾擦了擦頭髮。
方涵烯看着他那比女人還白皙細緻的肌膚,羨慕得不得了。其實他長得真的很帥,只是有些討厭,討厭他的自以爲是,討厭他三番四次的侵犯她……
左以寒擡起頭,看到了她癡迷的神情,臉色一暗,把毛巾扔向了她。“色女看夠了嗎?”
“誰是色女了。”方涵烯不服氣的起身抗議。“別以爲看你一眼就覺得自己是帥哥,別以爲自己穿的這麼暴露出來,就可以不要臉。”她扭頭一甩,表示鄙視。
左以寒英俊的臉不怒反笑,櫻花般的嘴脣微微輕啓,戲虐的勾起嘴角,身子突然逼近她。“怎麼辦,我就是這麼的不要臉,想不想看到我更不要臉的樣子?”
左以寒一臉的壞笑,眼裡打出“明知故問”的字樣。
臉與臉的距離只相差不到五釐米,而方涵烯像僵硬般,身子無法移動半步,那雙美目,目不轉睛,脣瓣抿得緊緊的。
左以寒突然撲哧的笑出了聲,原來戲弄她,看着她緊張的樣子是這麼的有趣。“你以爲我想吻你嗎?告訴你我對色女不感興趣!”
方涵烯如雷灌頂,腦袋嗡嗡作響。左以寒竟然在戲弄她,而更可惡的是她竟然乖乖地被他戲弄,被他嘲諷。
恥辱,這絕對是恥辱!
方涵烯再次不顧形象的大爆發。“左以寒,你去死吧。”她粉拳一揮,又快又狠,換做別的人肯定是招架不住。但是她忘了,她打得人是左以寒。
左以寒,輕鬆一接。在他看來她的只是花拳繡腿,之前輸給她只是自己大意了。(看到左以寒這麼自負,偶忍不住說一句,左以寒,敢不敢跟方涵烯再較量一番。)方涵烯已然被他氣得面色鐵青,大氣不接下氣。而他只是玩味一笑,鬆開了她的拳頭,轉過了身。“還打算玩下去嗎?上學可要遲到了哦。”
經他這麼一提醒,方涵烯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很晚了。太陽公公老早就高高的掛在天空中。左以寒進屋換好了身衣服,一身休閒裝,簡單卻又帥氣。
“給,換下你的髒衣服,真是薰死我了。”他將一件白色襯衫丟向了方涵烯。方涵烯接住,疑惑道:“這是?”
“這是我的衣服,如果你不想穿,可以這麼臭燻燻的出去,或者不穿衣服出去我也不介意。”說着臉上又是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