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力飛和魯肥已然來到那個紋身男的身前,也就是那幾個把頭髮染成花花綠綠的文哥面前。文哥此時已經累的走不動路,只是在原地喘着氣。
文哥此時似乎是有些被嚇到了,就如同魯肥最開始看到秦力飛這般力氣的時候是一個樣子,眼神裡滿是一陣驚訝。
“你怎麼不跑了呢?草。”秦力飛站在他的旁邊,忽然拉起他的頭髮,文哥的頭髮雖然不長,但是卻也能拉住幾十根。
“你厲害,我跑不過你。”文哥忽然氣喘吁吁的說道。秦力飛看看他,忽然感嘆原來自己夢想中的黑社會也不過如此,見到厲害的不也都是狗熊了?
“我問你,你那幾個弟兄們欺負我女朋友,你說我該怎麼辦?”秦力飛一臉的怒氣樣子,弄得文哥都有些害怕,畢竟剛纔他也見識到了秦力飛的實力。
文哥看了看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幾個兄弟,便說道:“聽你的。”
秦力飛這一聽,忽然撲哧一笑:“我讓你去拿這根棒子一人打他們10下。”說罷,秦力飛便收住嘴巴,心裡暗笑着。
文哥一聽,好像並不怎麼願意,因爲在他的思想裡就認爲那是出賣了自己的兄弟。
“我不去,你願意怎麼整我就怎麼整我,反正我不會出賣兄弟。”那人說話時面不改色心不跳,還果真有一些意氣之意。
秦力飛聽了,倒是也想試探試探,看看他到底是真的重義氣,還是隻是爲了自己逃命的小人。
想罷,秦力飛便向那幾個花花綠綠的男生走去,手裡拿着剛纔在路上撿到的鐵棒。秦力飛自然是奉命魯肥看好那個文哥,而自己卻是走向了那幾人。
那幾人見秦力飛手裡拎着鐵棒向他們走去,都慌忙的站了起來,做着防禦的姿勢。秦力飛呵呵一笑,便把那鐵棒掄在手中,用力一揮,便將其中一人掄倒在地。
“我草,我殺了你。”這時,只聽秦力飛的身後忽然又一陣風飄過,而那陣風正是文哥帶來的。文哥風似的向前瘋跑着,狠狠的攥着拳頭,他似乎是真有些看不下眼去兄弟受到傷害。
估計要是他的手中有把刀的話,就會狠狠的砍向秦力飛吧。不過,就是因爲他們低估了秦力飛實力,才使他們只是空手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文哥已經飛快的跑到了距秦力飛5米處的地方。秦力飛自然也是早有防備,剛剛見他跑來,便閃身一躲。由於文哥過於氣氛,衝的太猛,這一下子就讓他狠狠的摔在地上,臉好懸都破了相。
剩下幾個頭髮花綠的男生見事態已經發展到這般,便都匆忙打車奔走了。只剩下剛纔被秦力飛用棒子打倒在地的那個花綠男生和文哥二人還留在這裡。
這時,只聽文哥罵道:“一幫狗崽子,我爲了你們拼死拼活,你們卻還要逃跑。”
秦力飛自然是聽在耳邊記在心裡,因爲他此時也能理解到文哥的心情。
“哎,人狗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你交下了一幫狗兄弟?”秦力飛睜大眼睛說着,眼裡有些不屑之意。其實秦力飛這麼說就是想讓那個叫文哥的人有所覺悟,想讓他歸順於自己。因爲從他剛纔的種種表現之中秦力飛能看的出他絕對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那也用不着你管。”說罷,就又見他狠狠的用手錘了一下地之後猛地站了起來,緊接着就要向秦力飛衝過來。不用想,剛剛沒兩下子的功夫,就被秦力飛一腳踢倒在地上。
剛纔那個被秦力飛用棒子掄倒的那個人此時也是捂着肚子站了起來,一個勁的叫着“哥”。
文哥一聽,幾乎是連肺都要氣炸了,因爲在幾個月前那個男的也是這樣對他叫哥的。他現在似乎才知道什麼叫做狗,生氣的罵道:“你給我滾,以後別他媽讓我看見你。如果我看見你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個男的好像並沒有理會文哥的意思,反而還繼續說道:“求你讓我當你的小弟吧。”
秦力飛一看這般情況,哪裡會收他做什麼小弟,反而也是說道:“小弟,你夠格嗎?給我滾。”秦力飛說這句話時氣場很是強烈,特別是“滾”字讓人感覺都有些痛不欲生之意。
那人一聽,也沒敢再說什麼便走了,好像還一臉委屈的模樣。
秦力飛看看趴在地上的文哥,說實話此時他還真有些想扶起這個叫文哥的人,可是礙於面子,他卻還是硬生生的說道:“你這兄弟也不怎麼樣啊,我說的看來是沒什麼錯。”
“用不着你評頭論足。”說完這句,文哥就不再言語。
有些迫不及待的秦力飛見文哥這樣講義氣,便也不說什麼,直接就拉住文哥的手,稍一用力便從地上扶了起來。
文哥此時還有些發愣,心裡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究竟還會是打着什麼小算盤,便一臉陰雲的說:“你要幹什麼?”
秦力飛知道,要想讓他成爲自己的兄弟,是一定要靠自己努力的,於是他便馬上開口道:“做我兄弟你願意嗎?”秦力飛此時忽然眼睛變的雪亮,好像滿是新奇之意。
文哥哪裡會想到秦力飛會說出這等話,因爲在他從前經歷過的人當中根本沒有這麼說話的,除了說他是**,就是小籃子。好像還沒有一個人願意和自己打敗的人這樣說話的,這也就是秦力飛和別人的不同之處,其實這都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混的緣故。
文哥一聽,心裡不知爲何,突然感覺倍感溫暖。因爲在這個社會上,多個朋友就等於多條路,多了個兄弟就等於多個家。自然文哥也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他現在好像擁有着滿腔熱血。
“我願意和你當兄弟,但是我怕你嫌棄我。”文哥忽然很會說話的回答。
秦力飛一聽文哥願意便問道:“兄弟叫什麼名字?”
“鄭喜文。”文哥回答道,心裡有一種遇到真兄弟一般的感覺,因爲在這一段時間之內,他幾乎都是被人出賣的,漸漸的有些心涼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