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午飯的時候,顧暖聽到他們說要去草原那邊玩,還要去一個星期,都愣了。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居然要去一個星期嗎?
看了一眼戚紹揚,再看向旁邊的顧昇然,顧暖開口一臉驚訝問,“你們真的說好了要去?去那邊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們確定要去那邊嗎?我怎麼覺得這個時候去的話,可能會比較熱的。”
“但是我們也只有暑假纔回來,要是換成是平時的話,那肯定——”
“肯定什麼?”
“肯定是不行的啊,冬天來過去更冷,而且要是遇上什麼下大雪的話,咱們就什麼都玩不了,只能住在酒店裡面了。”顧昊一臉不滿的看着顧暖,然後又換上一臉期待的看着顧暖,“姐,你看我都沒領回過祖國的大好河山,你怎麼忍心讓我不去,拒絕這個提議呢?而且姐夫剛纔都答應了。”
戚紹揚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這個臭小子,倒是聰明得很,這下把問題直接丟在他身上了,讓他要怎麼回絕都不是,一個是自己的老婆一個是自己老婆的弟弟。
而且主要是剛纔他的確是答應下來了,要去那邊玩,這下可是糟糕了。
顧暖看向戚紹揚,一臉笑意,盯着戚紹揚,“真的要去嗎?”
“既然他們都想去的話,而且假期都要結束了,那我們就去吧。”戚紹揚倒是也不和顧暖打哈哈了,直接開口,“不是正好我們也沒有去過嗎?去那邊剛好,咱們可以玩一圈之後回來,他們就回去上課了。”
這樣說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所以要答應嗎?
看着顧昊和席嘉恆都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顧昇然和戚紹揚這兩個往日最疼自己的人這會兒也都倒戈了,只能點頭了,“我說你們也真是,大家一起去的話,那不是應該你們投票決定嗎?怎麼好像是要我做主一樣你們才能去,你們分明個個都能做主的,這件事兒你們居然還要去想啊。”
“這個事情的關鍵在於,你去了,那瑩瑩和雅涵肯定會去,那瑩瑩去了林軻纔會去,你去了,紹揚哥也纔會去,所以你才主心骨的嘛。”顧昊分析着說,“你看把你給搞定了,也就是把所有人都搞定了。”
說完擡手和席嘉恆擊掌,“看吧,我就說了,搞定我姐比搞定誰都要好。”
“你小子,吃東西,少說話,我和你姐夫出去說點事情。”顧暖吃飽了,示意戚紹揚和自己一塊出去走走,別的人也都知道戚紹揚現在還是一個失憶,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恢復記憶的人,就算是恢復了也不知道恢復了多少的人,自然知道顧暖可能把戚紹揚叫出去做什麼。
事實上顧暖也的確是爲了這個把戚紹揚叫出去的。
戚紹揚看着顧暖,走上前牽着她的手,往後面的湖邊走去。
“怎麼了,在擔心什麼事情呢?”
“我只是在擔心你現在答應了他們,怎麼會突然想到去那邊,要是去了不好玩,這幾個小祖宗是一點不好伺候的。”顧暖不由得擔心起來,“還有,你出去了,邵家那邊怎麼辦,你和我們已經走得很近了。”
“既然都知道了是蒙家在背後的話,那我和你們走得近也不需要顧慮什麼了,他們要敢動戚家,戚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至於邵家那邊只能說是緣分已盡,本來我們對於彼此都只是過客而已。”戚紹揚拉着顧暖的手,“這樣的話你不是不用擔心了嗎?我和你在愛一起的話,什麼邵安月還有邵家的人都可以不去想了。”
聞言顧暖失笑,看着戚紹揚,撇了一眼兩個人緊緊握着的手,臉上的笑意更深,“那好吧,那我們就去吧,不管別的擔心什麼的了,反正大家都去了,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也都有一個商量的餘地。”
“再說了,你擔心什麼,就算是那邊不好玩的話,那也是他們自己要去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噗,你就這樣想吧我和你說,顧昊那小子現在是拿捏準了,只要說服我,說服你,那我們其中一個就會跟着去,這小子往後到底要做什麼,打算選什麼專業。”顧暖可是把顧昊當做是小孩子來看待,當然會擔心顧昊以後會選擇什麼,只是現在看顧昊這樣,也不像是要選擇什麼的。
“別擔心了,他有自己的主見的。”
顧暖點頭,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靠着戚紹揚的肩,“哼,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算賬,你是不是打算幫忙撮合我哥和雅涵,剛纔我還在那裡琢磨,怎麼我出來叫雅涵的時候,你們一臉別有深意的笑容,原來是幫着我哥把如意算盤打到了雅涵身上了。”
“這可不怪我。”
“這下可就虧了,要是真在一起的話,那雅涵豈不是成了我嫂子了。”
顧暖撇撇嘴,“不過也奇怪了,之前那麼多年,都在一起玩,怎麼一下來了這裡,顧昇然那個傢伙就看上雅涵了,難道這裡真的是一個福地?”
福地?
戚紹揚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福地,倒是知道這會兒是一個適合接吻的時候。
一點不猶豫的偏過頭,把還在想事情的顧暖摟在懷裡,低頭封住了那還想要說話的雙脣,然後深入,再輾轉的汲取着想要的溫度和情愫。
顧暖眼角掛着笑意,摟着戚紹揚的脖子,迴應着這個吻。
不管什麼時候,一旦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真的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和靠近,她一看到戚紹揚,就想要和戚紹揚膩在一起的,就算是什麼好事情都不做,也可以這樣坐着待一天。
“恩……”
“暖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我心尖上那顆讓我無法忽視的硃砂痣。”
“戚紹揚,這一次,你不能再玩失蹤了。”
再來一次失蹤,顧暖或許真的堅持不住了。
盼着盼着,一年半的時間終於把這個人給盼回來了,卻盡然有一點害怕和不知所措。
聞言戚紹揚把顧暖抱到膝蓋上坐着,然後笑了,“不會了。”
眼神灼熱,湖面上反映着光澤,兩個人坐在那裡,互相依偎着,就像是一對交頸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