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墓穴之中,我們準備好一切之後,立刻組織開棺,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兩百多年前的古墓,裡面的屍體,竟然完好無缺,而且,屍體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點腐化的跡象
都沒有。”
“兩百多年前,一點腐化的跡象都沒有?該不會又是一隻殭屍吧?”看到這裡,我心底裡不免有些打鼓,說真的,我都有心理陰影了,一看到不腐爛的屍體,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該不會是殭屍吧?“笑面屍”,當時跟在我們身旁的資深考古李博士就已經開口大喊,叫我們全部撤走,換上別的人進去,那個墓穴,再也沒讓我們接手,後來李士跟我們說,“笑面屍是一種邪物的存在,人死的時候,都是很
痛苦的,所以屍體都不會有笑容,即便是壽終正寢的老人,也鮮少出現笑容,但笑面屍是被詛咒的死亡,屍體不腐,靈魂不滅,承受着永生的孤寂,雖然在笑,但怨氣卻是極深極其恐怖的。”
“靈魂不滅?”我輕喃出聲,看向馬小方開口問道:“馬小方,我在昨天發現的笑面屍身上,並沒有看到什麼鬼魂啊。”
“藍小玲,你能看到我的鬼魂嗎?”馬小方樂呵呵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你又沒死,我看個屁。”
“那就對了,笑面屍的靈魂不出竅,你看個屁。”馬小方滿是嫌棄的看着我,指了指她的頭,“用用你的小腦子。”
“討厭。”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後問道:“你有腦,那你說怎麼辦?”“什麼怎麼辦?又不關我們的事,不是有保密局嗎?我接到消息,保密局已經開始處理這事了,不需要我們插手。”馬小方滿臉的不在乎,而我,就是對那什麼保密局一點信心都沒有,那幫傢伙之前還說要
抓殭屍呢,邊都沒碰到,只會撒謊。
“看完了,我們走吧。”我把本子交回仲景天的手裡,有種白跑一趟的感覺,其實吧,這麼幾句話,拍個照片什麼的,不就行了嗎?非要人家過來看一下,浪費時間,我肚子都餓了。
“別走啊,我請你們吃午飯吧?”仲景天隨意的把本子扔進箱子裡,但卻扔偏了,我順着本子扔去的方向,看到了一個相框,“那是誰?”看到相片上熟悉的人時,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大叫出聲。“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們家族的合影,沒想到姨父竟然隨意扔在這裡了。”仲景天跑過去,撿起相框,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很是熱心的給我們介紹,“你們看,這就是我姨祖父,這是我爺爺,還有他,是他們
的朋友。”
“你爺爺年輕的時候長這樣?”我看着跟杜飛宇一模一樣的臉龐,驚呆了,這不是杜飛宇吧?
“像,太像了。”喬胖子一把搶過相框,看着上面的人,嘖嘖個不停,“你們認識我爺爺啊?”仲景天一臉的疑惑,而我,急忙掩飾道:“我們是說,你爺爺長得跟你真是像。”“當然了,我爸也是這麼說的,一看到我,簡直就像是看到了我爺爺一樣,不過,我爺爺很年輕的時候,就找不着,應該是失蹤了,連屍首都沒有找到。”仲景天說着,忍不住嘆了口氣,而馬小方跟我們則
是面面相覷,滿臉不可思議。
“你爺爺是你祖母生的吧?”遲疑了一下,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因爲此時,我的心中浮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那想法都嚇了我一大跳。
“當然了,藍小玲,你這話什麼意思?”仲景天有些不高興,一旁的喬胖子急忙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藍小玲就是覺得你跟你爺爺長的太像了,都懵了。”
“嗯噠,我傻眼了,感覺時間穿越了。”我看着照片上的男人,真的覺得自己有些發懵,天啊,如果杜飛宇是照片上這個男人而並不是慕容延釗的話,那這麼說來,慕容延釗還未露面?
“我們先回去,不吃飯了。”我擺了擺手,我要把這個驚天大發現告訴慕容冰夜,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藍小玲,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坐到車上,馬小方的臉色有些陰沉,而我拿出手機,指了指上面的竊聽器,他便不說話了,只是拿出手機不知道在打什麼字。
“藍小玲,慕容冰夜不可能不認識慕容延釗,他在誤導我們。”收到馬小方的這一條微信,我愣住了,慕容冰夜在誤導我們?爲什麼?“藍小玲,有沒有想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在聽慕容冰夜描述,這當中半真半假,我們根本就不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纔是假的。”看到馬小方發給我的信息,喬胖子乾脆把我們都拉進討論羣,一臉
的凝重。
“喬胖子,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慕容冰夜啊?”馬小方這話一出,便被喬胖子白了一眼,“我就事論事。”
“扯那些沒用,我就想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見到他倆不爽的怒視對方,我嘆了口氣,“你們倆別鬧了,我們現在可是同一陣線的,如果連我們都內訌,還怎麼追查真相?”
“藍小玲,你也不相信慕容冰夜?”馬小方看向我,眉頭緊皺。
我急忙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是不相信慕容冰夜,只是實事求是,我們都想找到答案,杜飛宇這件事,確實是個很大的疑點,如果他是仲景天的爺爺,就不可能是慕容延釗,也就是說,還有第三隻殭屍。”
“我最奇怪的是,爲什麼慕容冰夜要誤導我們,杜飛宇就是慕容延釗。”馬小方聽到我跟喬胖子的解釋,也不在糾結什麼信不信任慕容冰夜的話了,而是開口問道。“嗯,如果不是慕容冰夜口口聲聲說,慕容延釗就是杜飛宇的話,我們也不會那麼認爲的。”我點了下頭,也是滿臉疑惑,我自然是相信慕容冰夜的,他對我的好,不可能是裝出來的,而且,他也知道我不是素言了,還是呆在我的身旁,保護着我,我不可能懷疑他對我不利,我只是奇怪,爲什麼他要誤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