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玲,面試怎麼樣了?”就在我坐着發呆的時候,馬小方給我發來信息,我呆呆的看着信息,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告訴他,慕容冰夜又回來了嗎?
“馬小方,面試成功了,今晚我可能晚一點回去。”猶豫了片刻之後,我才按出了這幾個字,但猶豫了一下,我又全部刪除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十幾分鍾之後,大門被推開,慕容冰夜走了進來,看着我笑眯眯的,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小玲兒,以後你去X市最大的商場,就可以買東西不給錢了,高不高興?”
“哼。”我說我真的興致缺缺,會不會被人指着鼻子罵矯情?但我真的不感興趣,如果我真的想花慕容冰夜的錢的話,我身上還有他給我的*呢,也不用那麼悲催的跟馬小方擠一個單間了。
“慕總,我想過了,我只是來給你打工的,就按照員工的待遇就行了。”見到慕容冰夜要靠過來,我站起身,一副公事公辦的跟他繼續說道:“八個小時工作制,其他時候是我自由活動的時間,我也有我的私生活。”
“小玲兒。”慕容冰夜很是無奈的看着我,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在考慮。
“總之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就算是強行把我困在你的身邊,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還有可能在你睡着的時候,一刀殺了你。”我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兇狠一些,很努力的怒視着慕容冰夜,讓他相信,我能做到。
“小玲兒,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要不然你會覺得我是個膽小鬼,你不會喜歡膽小鬼的對不對?”慕容冰夜說着,突然拉住我的手,使勁一扯,就把我拉進他的懷裡,“而且,如果你要殺我,我絕對不會反抗。”
原本在努力掙扎的我,聽到這一句話,一下子就僵住了,“慕容冰夜,你別對我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的聲音已經不爭氣的哽咽了,我發現,我所努力做出來的反抗,對慕容冰夜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我在折騰的,只是我自己。
“小玲兒,我給你時間,你也給我時間,我們好好的,好不好?”慕容冰夜握住我的手,還是像當初那麼的溫柔,當初,他也是這麼溫柔的看着我,前一刻,在要我的時候,跟我說,他愛的人是我,可下一刻,就妄想要復活素言,他根本就是在玩我。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看着慕容冰夜,我知道,我反抗根本就沒用,所以,我坐在他懷中,動都不動,那些反抗都不行,我能做的,就是不搭理他。
“小玲兒,一會我們去逛街怎麼樣?”慕容冰夜見我答應了,高興得跟得到了棒棒糖的三歲小孩子一樣。
“隨便。”我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他便站起身,拉住我的手,“走,帶你去看看你男人的領地。”
雖然不想去,但我還是站起身,任由着慕容冰夜牽着我的手,往門外走去,作爲總裁,上班時間翹班,還真的是沒人能管,不過,站在門口的招待,看到慕容冰夜牽着我,爲嘛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小玲兒啊,一會看中什麼就拿什麼啊。”慕容冰夜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彷彿,他的眼中只有我一樣。
當初,我也是信的,我心裡還美滋滋的覺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女孩呢,可結果呢,我就是那個大傻蛋,害人害己。
X市的最大商城,就是天使商城,距離這一棟地標大廈也不遠,慕容冰夜牽着我的手,隨意的漫步在人羣當中,他,一米八幾的偉岸身高,還長着一副妖孽般的臉龐,還有那冷峻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引人注目。
人家一般都是女人引起高回頭率,而我就悲催的成爲慕容冰夜的綠葉,還要承受那些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真無語。
“小玲兒,有我這麼帥的男人給你當老公,心裡美不美?”慕容冰夜摟着我的腰,低頭在我耳邊輕喃,我聽到了旁邊女生的驚歎聲,我開始覺得,當初我在墓穴裡面對慕容冰夜一見鍾情,也不是那麼奇葩的事情了。
“小玲兒,你不理我。”慕容冰夜的聲音微微提高,這死殭屍,居然一臉委屈的看着我,還用這種撒嬌的語氣,天啊,我的頭皮一陣發麻,而旁邊那些女生的眼神,可以殺死我了。
“慕容冰夜,你是不是想我以後都不跟你出門?”我看着慕容冰夜臉上的狡黠目光,咬了咬牙,恨不得踩他一腳。
“唉,我們家小玲兒就是狠心。”慕容冰夜牽住我的手,滿臉無奈的往前走去,我狠心?他有臉這麼說?我發現慕容冰夜這隻殭屍,最會的就是顛倒黑白,明明做了不可原諒的錯事的是他,現在弄得好像我很小氣一樣。
“小玲兒,彆氣鼓鼓的,會爆炸的。”慕容冰夜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臉頰,“快下午了,去喝下午茶怎麼樣?”
“隨便。”我記起來,我應該要跟他冷戰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由他來牽動我的情緒,所以,我又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樣子,這是我唯一能反抗他的方式了。
“小玲兒,這家牛排很不錯,試一試?”走進一家西餐廳,慕容冰夜笑得那個諂媚,一旁的女侍應都看傻眼了,我能看到那女侍應脣角留下一點可疑的銀絲,這女人該不會看着慕容冰夜流口水吧?
不過說真的,兩個月不見,慕容冰夜此刻的皮膚並不如之前那麼蒼白了,再加上他仿若天生的冷峻氣息,更加的陽剛,只是一個眼神,屬於王者的霸氣就悠然而發,讓人心生敬畏。
或許,這就是殭屍王的魄力吧,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仰視敢,不怒而威。
“一客菲力牛排,五分熟,一杯奶茶。”慕容冰夜把餐本遞給侍應生,看到手一伸還在傻傻的看着他,眉頭一皺,“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