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這種眼神,到底是在誘惑誰啊?
我有些受不住這種眼神,推了推他不斷靠近我的身體,就像是推在一塊巨石之上,清瀟一絲一毫都沒有動彈。
我忍不住黑下臉:“清瀟,我們……嗯,先進去!”
“好,聽你的。”清瀟微微勾脣,大手磨砂着我的腰,突然俯身把我抱起來。
這種騰空的感覺讓我有些沒有安全感,緊緊的拉住清瀟的衣袖。
他頓住腳步,壞笑的看着我:“初夏,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
說着,他拉住我的手,強行環在他的脖頸上,我有些緊張得想要收回,可是清瀟的眼神卻讓我不敢再動彈。
我知道,就算是我挪開了,他也一定會想出其他的辦法來。
“清瀟!”走進臥室,我咬緊嘴脣,羞澀的看着清瀟。
經歷了這麼多次,我甚至經歷了多個場合,可是我總是有種羞恥的心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清瀟。
我眼神閃動了一下,清瀟卻已經抱着我把我仍在牀上。他附上來,悄悄的在我耳邊吹了一口冷氣。
“傻女人,你該學會適應!”
“嗯!”我怯怯的開口,拉着清瀟的手都不禁顫抖起來。
手!我腦中突然閃過清瀟受傷的樣子,連忙從牀上爬起來看向清瀟的手:“你的傷口,我還沒有給你包紮。”
“沒關係!”
清瀟淡淡的說了一句,刻意把手向外挪了挪,曖昧的盯着我:“你忘了,你比任何藥都管用。”
“我……”我簡直被清瀟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如果我真的這麼管用,那清瀟的傷應該早就好了不是麼?
我沒有順從清瀟,推開他的手倔強的看着他:“不行,一定要包紮!”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強硬態度,清瀟也愣住,好一會才微微勾起脣角:“好。”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清瀟的冷淡在對於我的時候已經漸漸收起,唯有寵溺和溫柔單單都交給了我。
想到他對劉好美的態度,我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吧?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裡不禁甜甜的,給清瀟包紮的動作也更加小心。
“初夏,你可以快點,我沒有那麼疼。”清瀟眼神火熱的提醒我,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我的衣服裡。
一股冰冷的感覺嚇得我連連顫抖,我連忙給他包紮好,反手抓住他那隻作亂的手。
他不解的蹙眉,眼神幽深黑沉,帶着明顯的不滿:“蘇初夏!”
“嗯。”我應着,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還沒有說說出來我的臉頰就已經燒紅一片:“你……你受傷了。”
“還是……還是我……來吧!”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我的聲音已經小的連我自己都聽不見了,可是……清瀟還是聽見了。
他眸光深沉的盯着我,突然勾脣一笑,配合的躺下來看着我:“你來!”
我紅着臉,有些手足無措,清瀟乾脆直接拉住我的手帶動着我的動作。
我瞬間覺得臉頰火辣辣的,不過最後我還是咬牙挺住,配合着清瀟。
“初夏,你很能給我驚喜!”
在我暈厥的最後一瞬間,我聽到清瀟饜足的在我耳邊留下這樣一句話,就算是睡夢中,我也忍不住羞紅了臉。
我真的做了這種事!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清瀟又陷入了沉睡之中,我害羞的捂着臉,有些慶幸清瀟沒有醒着。
不然……我在他面前,真的會無地自容了。
我窩在清瀟的懷裡,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連忙穿好衣服去開門,大概是明月回來了。
我打開門的一瞬間,卻看見明月一雙眼睛紅色和兔子一樣,吸了吸鼻子:“初夏,你要走了?”
我微愣,這纔看到明月手裡握着我買好的火車票。
“嗯,要走了。”我不置可否的點頭,微微嘆了口氣:“明月,有時間……你可以回村子來看看我。
“初夏!”明月開口,聲音裡已經帶着哭腔。
她或許是想讓我留下,但是最終也沒能把話說出口,我關上門出去,拉着明月的手坐下:“明月,我肚子裡的孩子月份越來越大了。”
“你也知道清瀟的身份,如果……如果這期間有什麼異常,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我抿脣,紅着眼摸了摸我的小腹:“我不想他一出生就受到異樣的眼光你懂麼明月?”
“懂!”明月點點頭,鼻頭還是忍不住紅了:“那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儘快!”
我也不確定我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面對這種傷感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月,乾脆逃避不再思考。
我藉口要去收拾東西,離開明月身邊。
我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離別,即使是朋友,我也不願意這樣。
所以……晚上我和清瀟去坐火車的時候,我特意讓清瀟給明月的屋子圍了一層鬼障,讓她不能發現我們已經離開了。
一路上除了清瀟期間熟睡之外,我們過的還算是順利了。
因爲要回村子,我們禮貌上給村口那個雜貨店打電話,知會了一聲村長爺爺。
或許我在村裡的人員還可以,村長爺爺表示很滿意,以至於我們回去的時候,幾乎大半的村民都在村口等着我們。
當然……我也看到了我不喜歡的面孔。
邱春妮自然也不喜歡我,看到我站在清瀟身邊,又大着肚子,眼裡就像是冒火了一樣。
又回來這裡,我心裡很輕鬆,但是因爲邱春妮又有些難受。
清瀟的身份還是不能曝光,所以……他還要對着邱春妮逢場作戲?清瀟是不是又要對我冷眼以待?
我悶悶的低下頭,清瀟卻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
因爲回來的火車是傍晚,清瀟沒辦法,只能讓自己強行醒過來,所以現在他也是臉色煞白,虛弱到了極點。
我不忍心讓他擔心,刻意擠出一個微笑,雖然我覺得這個笑容可能還沒有哭來的好看。
清瀟勾脣,寵溺的點了點我的鼻尖,轉頭和村裡人打招呼。
“村長,我們回來了。”
簡短一句話,卻像是包含了千言萬語,一瞬間讓降頭公紅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