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地冥幫的問題,袁天行就同秋烈再次回到張府,而後者也再用黑紗罩面,儼然一個柔弱女子般的跟在袁天行身後,這讓不知情的天義盟等人議論紛紛,心說:盟主果然豔福不淺,盟主夫人那般漂亮,這位女子與之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心中也是羨慕不已。
袁天行來到議事廳,之間衆人都在等待他們,雖說是後半夜,但是他們沒有絲毫睡意,畢竟誰不知道袁天行此行會不會出什麼差錯,就連一向穩重的張洪軍也是心神不寧,當看到袁天行、秋烈兩人回來,衆人的心才完全落了下來。
還不等袁天行說話,吳海健急着問道:“大哥,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地冥幫便會趕到天義盟。”
緊接着袁天行便把在座的衆人分別介紹給秋烈認識,相互一一打過招呼之後,袁天行便是說道:“衆位兄弟,此時天色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相信明天會是一個嶄新的天義盟誕生,還有,洪軍,你派人給秋幫主安排住處,今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之前的所有芥蒂我希望從今日起都一筆勾銷,不要讓外人看了咱們的笑話。”
袁天行的話自然是說給秋烈與張洪軍的,雖說張洪軍是在演戲,但誰也不知道秋烈是怎麼想的。聽袁天行這麼一說,張洪軍趕緊笑着對秋烈一抱拳說道:“秋幫主,前者張某說話確實多有不當之處,如有得罪之處還望你大人有大量,海涵一下,之前我也是鑽了牛角尖,多虧大哥在旁勸解,既然大家是一家人,我可不希望秋幫主心裡記恨與我啊!”
秋烈也是一愣,原本以爲張洪軍會冷眼相待,沒想到他話說的這麼客氣,自己也不能失禮啊!想到這,趕緊一笑說道:“這也不怪張堂主有那種反應,畢竟秋烈來的卻是唐突,放在誰身上都會起疑心。”
正所謂話是開心鎖,兩人將話說開,也就化干戈爲玉帛,當然如果讓秋烈知道張洪軍原本就沒生氣,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
袁天行也是出來說道:“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都去休息,至於其他事情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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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袁天行回到房中,只見柳詩涵正趴在桌子上發呆,甚至連前者進屋都沒聽到,袁天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柳詩涵身後,輕輕一拍她的肩頭,後者嚇了一跳,轉臉一看原來是袁天行,嬌嗔道:“討厭,嚇死我了。”
袁天行輕聲一笑問道:“這可不怪我,趕緊從實招來,你剛纔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柳詩涵嬌面一紅,看了看袁天行兩眼說道:“我在想我們從相遇到現在,還有就是想我爹孃。”
說到這,柳詩涵的眼圈發紅,袁天行一聽心中也是一陣愧疚,畢竟柳詩涵自從被救出之後就一直沒回家,轉眼間也有兩個月左右了,一路之上還要跟隨自己長途跋涉、擔驚受怕,真是對不住這位紅顏知己啊!想到這,袁天行伸出雙臂將柳詩涵摟入懷中,輕聲說道:“詩涵,你放心吧,再等些天,我將收復地冥幫的事情安排之後便隨你一起回家看看。”
柳詩涵一陣感動,他有的要求並不多,只是想陪在心愛的人身邊,有時間去看看親人,僅此而已,而袁天行的話則是正中要害,旋即回答道:“天行,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需要謝這個字麼?要說感謝也應該是我對你說,我平日裡總說要多陪你,但是一忙起來就沒早沒晚,只是苦了你了。”
柳詩涵能在袁天行的眼裡感覺到那股深深的愧疚,之前僅有的一絲幽怨都被清風吹散,她肩膀一動,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秋烈妹妹那邊怎麼樣了?”
袁天行壞壞的一笑說道:“這麼快就改口成妹妹了?我可是還記得傍晚的時候某些人的醋罈子可是打翻了一地呢!嘿嘿嘿!”
柳詩涵一聽他說自己的糗事,有些掛不住面子,揚起小粉拳對這袁天行的胸口打了幾下,與其說是打還不如說撓癢癢,袁天行看着自己的妻子出醜的嬌羞模樣,越看越是喜愛,一低頭深情的吻了下去。
直到第二天日山三杆,袁天行才起牀,這幾日他確實累壞了,看着還在沉睡的柳詩涵,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想起昨日柳詩涵的瘋狂,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融化到自己的身體裡,看來這妮子倔強起來野蠻厲害的呢!袁天行俯身在柳詩涵的額頭輕吻了一下之後便出了房,畢竟今天的事情還是不會少的。
當他走到議事廳之時,昨日領命出去的原地冥幫的劉舵主、陳舵主已經回來覆命,由於他們有所準備,再搭上也屬於偷襲,因此拔掉孟凱峰的主要勢力也沒費多大的力氣,而且孟凱峰一死,他的手下也無心再戰,甚至有一大批人員直接選擇投降。
聽着他們的彙報,袁天行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時天義盟、三家聯盟的主要成員也都齊聚張府,大家都是綠林道上混的,經過一番介紹之後,衆人便聊得一片火熱,最主要這些地冥幫的人是想和這些天義盟的老人搞好關係,畢竟自己這邊屬於初來乍到,不過這倒是他們想多了,張洪軍早就下令:凡是主動與地冥幫人員挑釁生事者都要盟規處置,因此聯盟衆人也是顯得十分熱情,對地冥幫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就在這時,宋明磊說道:“盟主,我昨日與家父商量後決定,把我們張家的力量也併入天義盟,還望盟主答應我這個不情之請。”
袁天行就是一愣,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隨即問道:“宋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望明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