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溫和的對喃喃說道,夏清絮想要去找吳琦蓮,三年前夏清絮欠吳琦蓮一個解釋,三年後夏清絮希望能解開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那把枷鎖,或許吳琦蓮纔是最適合段子謙的那一個人。
“好哇!”喃喃勉強做出一個歡呼雀躍的樣子,明明心裡就很不屑。
從尚擎澤進餐回來,夏清絮的思緒就被三年前的種種牽絆,儘管喃喃還在她的身邊問着一堆爲什麼,但她這一夜顯得格外的安靜。
尚擎澤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用手撐着下巴,他是懂夏清絮的那一個人,卻也恨自己清醒,他還是害怕段子謙在夏清絮心裡的地位。尚擎澤越是懂夏清絮,就越發的明白一件事,如果不是他和夏清絮認識在先,可能夏清絮與段子謙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每當尚擎澤這樣想的時候,他的心情就特別煩悶,他討厭他贏在時間上,他只是佔盡了先機,卻偏偏輸給了段子謙的深情。那段夏清絮失憶的時間裡,尚擎澤親眼目睹了夏清絮和段子謙的幸福,自那以後尚擎澤的心就一直被一種痛苦侵蝕着,不得安寧。
段子謙早早就出現在C大,他看見吳琦蓮沐浴着晨光而來,段子謙突然覺得時間這一刻靜止也好,這樣的吳琦蓮美的不似凡人,仿若周身散發着神光的神人。
“發什麼呆?”吳琦蓮見段子謙一臉呆愣的傻樣,忍不住提醒段子謙,花花大少段子謙今年是本命年,穿着紅色的他,看上去一股子的邪魅。
“小時候,第一眼見你,你也是紅衣怒馬少年。”吳琦蓮的文字功底並不是很好,只能想出這樣的一個形容詞。
“那時候,你還是個小不點。”段子謙臉上輕鬆地表情,似乎也在回憶着與吳琦蓮的初見。
“如果當年不是遇見你,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活到現在。”吳琦蓮如今說來,對段子謙還是萬分感恩的。
“你總要將我當做恩人,我並不喜歡。”段子謙走近了吳琦蓮。
段子謙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喊着吳琦蓮的名字,夏清絮一走三年,夏清絮回來了,吳琦蓮沒過幾天也回來了。
段子謙至今都記得,吳琦蓮走入他的辦公室,那一刻段子謙覺着吳琦蓮步步生蓮,那一眼卻是歷經了滄桑,好似過了千年萬年。
“我想做個老師。”這是吳琦蓮再次見到段子謙說的第一句話。
“好。”段子謙笑着應許。
段子謙怔了怔眼神,此刻吳琦蓮正在他身旁,已經三十有六的段子謙,快要到不惑之年,在感情上卻如同稚子,愛不得所愛,這便是他此生最大的悲哀。他原本做好孤獨一生的準備,偏偏吳琦蓮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那一刻清冷的心,每次在他要絕望的時候,吳琦蓮總會出現。
“你的救命之恩,我恐怕怎麼也報恩不了。”吳琦蓮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樣的笑倒叫其他女人看去了自行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