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吾家有妹初成長,該發瘋了!
只要不是池晁瑞那個邪魅的傢伙就行!
那天舞會上,妹妹當時的尷尬在他的心中打了十萬個結,池晁瑞絕對不是一個紳士,也不是一個能跟你融洽相處的好好先生!能奈何嗎?不能!他的心裡也很明白,整個h城的商業事業基本上就賴以‘傲天集團’生存,就是他家也是。
他就是一個根本不能侍候的主!
池家,他們左家得罪不起!也高攀不上!
左思玲真沒在意的去想她哥爲什麼打這個電話,腦子裡全是李探長會給她什麼樣的好消息,池晁瑞今天會到哪兒去,她好來個預謀的偶遇。
她拿着手機,生所漏聽了電話。
一分鐘,十分鐘……過去了,電話還是靜靜的躺在她的手中,她心煩意亂的斜睨了手機幾秒鐘,暗罵了一聲,輕呼了一口氣,然後起身走向自己書房裡,打開了電腦,隨便的點了一個網頁,意味姍姍的眸子正要瞟去之時,突兀的電話卻在那一霎那間響起來,她喜歡出望外的拿起電話,“喂!”電話終於等來了,太好了!今天,她要開始實行她的追夫計劃了!
可是,‘喂’之聲之後,卻只是感覺到一種沉靜,彎細的眉梢輕輕的挑起了,她再次的出聲,以爲斷線了,“喂!是李探長嗎?”
“左小姐!”那邊傳來很是抱歉的聲音,甚至聲音裡一種難以啓齒的意味。
左思玲聽懂了,“什麼意思?”喜氣滿溢精緻如畫的臉上頓現怒意,動聽的聲音也提高而變得有些尖銳了。
“左小姐,對不起!對於你的案子,我們無能爲力……”
“你們這幫蠢材,是吃屎的嗎?這麼一點點的事,你們都辦不到!我看你們的偵探社該關了……”
“思玲!”左思遠深皺其眉,聲音裡微微有些不高興了,他妹什麼時候變得像個潑婦一樣的了,一點也淑女的樣子,是恃寵而驕嗎?還是沾染上富家小姐的所有壞脾性?
“哥!”左思玲趕緊的把手機掛了,有些愧疚的對左思遠尷尬的一笑,“你怎麼回來了!”
“思玲,你剛纔在跟誰通話?”
“沒……沒有誰!”
“什麼偵探社?”左思遠爲先前的欣慰感覺愚笨,眼高於頂的妹妹又怎麼會看上一個小小的探長呢?
“哥,你手裡拿的什麼資料?”左思玲不敢面對左思遠那似乎能透視她的心的睿智眸光而轉身的走到電腦前坐下,點開了剛打開的網頁。
“思玲,別轉移話題!”
“哥,你不是很忙嗎?”左思玲點開了新聞詞條,卻沒有瀏覽,心裡盤算着怎麼讓左思遠不追問。
“是很忙,可是關心妹妹的那點時間還是有的!”左思遠邊說邊看了一眼背對他的左思玲,輕嘆了一下,走到她的身邊,“思玲!”白皙的臉上有着語重心長,“別去招惹池晁瑞,你傷不起!”
“哥!”左思玲擡起清明的眸子,黑得蠱惑的睫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左思遠,無比認真而且堅定,“池晁瑞!我勢在必得!”
看左思玲那一頭紮了進去的表情,左思遠的心裡涌出一種心痛,“思玲,聽哥一句勸行嗎?池晁瑞你駕奴不了,他太桀傲了!”
左思玲微垂了一下眉,然後高傲的把眉梢挑得如天高,油亮的紅脣輕勾,輕吐的語氣自信無比,“哥,你知道一名成功的訓獸師是怎麼成就的嗎?”
“可是,池晁瑞是一頭有思想,有智慧的猛獸!”左思遠爲她的頑冥不靈的語氣急了起來,聲音也微微的提高,可是,再怎麼高,聲音還是那麼溫柔,紳士。
“哥,別這麼溫柔,女孩子不喜歡!”左思玲一點也沒在意哥哥氣極敗壞的樣子,她主意已定,誰也阻止不了。
池晁瑞已經深深的蠱惑了她的心!
左思玲微帶調侃的話語讓左思遠心中微咯了一下!
難道時下真的流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見左思遠的思緒微有些飄遠了,左思玲輕笑了一下轉看了他手中的資料一眼。
陡然的,眸子瞪大了,大到一點也不符合她的高貴,精明的氣質!
‘傲天集團’?不是池晁瑞的公司嗎?她怎麼那麼蠢啊!真是忙人亂已!自己公司跟‘傲天集團’不是有業務往來嗎?
她突然的笑了,“哥,趕快去忙你的吧!你還有點事!”
“思玲!”左思遠回了點思緒。
“哥,我真還有事!”
“唉!那算了吧!我先回公司了!”左思遠見左思玲一副不耐的樣子,也只得轉身往門口走去。
只是心裡更是煩了,爲左思玲的一句話。
都過了半個月了,再也沒有那天傍晚見到的那個女孩的消息,他甚至在醫院裡找了一個整天。這些天,他的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口的煩躁,只是工作上的事讓他分心不少。
明天,明天他就必須得跟那個讓心生闇然的人接觸了,即使再是不願,爲了父親,爲了公司,他還是如一個哈巴狗一樣的乞憐着這個應酬。
左思遠帶着牽強的笑意離開也。
然而左思玲一點也沒有發現左思遠的那微有些落寂的笑意,因爲她已經被一則千年難遇的招聘吸引了所有的心神。
她急切的滑動着鼠標,快速的把這則招聘瀏覽完。
嬌豔的眸子由震驚漸漸的變成了喜悅!
真是天助我也!
此時此刻,在左思玲的心中只有這樣的字眼!
狂喜牽扯着她的每一條神經!
太棒了!
她笑得陽光燦爛,彷彿自己就躺在池晁瑞的懷裡甜蜜的暢笑着一般!
早上九點鐘,池晁瑞一秒不差的打卡上班,中規中矩的。
尚恪健站在他身後,微搖了搖頭,還真難爲他了。
復仇的動力就那麼大嗎?
他與池傲慢天之間真有難以解開的仇嗎?
尚恪健很是不理解,然而,池晁瑞就如一頭髮倔的驢,誰也勸不動。他記得,也是,仇在他的心裡根生了十多年,有哪麼容易解嗎?
只是,這樣子苦了他!
“搖什麼頭啊!”池晁瑞頭也不回的大步向電梯走出,一點也沒在意俊朗邪魅的體魄引來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