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二字在池晁瑞的心裡又烙下了一具印,眼皮閃了兩下,他卻沒打斷的仔細的聽着。
“子涵!你怎麼知道染兒有危險?”池晁瑞一點也不相信他是偶然的遇見的,除非是預謀,他預謀好的?可是,看他的表情又不怎麼像。
“哼,腦子還不算太差!”魏子涵奚落了池晁瑞一句,“是剛纔的那個報的信,要不然,我神啊,知道染兒會出現在這裡。他是我組織裡一個兄弟,這次他愛了賣主的錢,要夢染兒容貌!所以說,沒本事就別腳踏幾隻船!”
池晁瑞瞪了他一眼,“這事,你別管了!”
“我纔不想管,可是關乎我老婆的事,我能不管嗎?”魏子涵又欠偏的掛上流裡流氣的笑容。
池晁瑞感謝他救了夢染兒,不跟他一般見識的把心中的氣壓了下來,不過,提醒的話,他得說,“魏子涵,別動染兒,不管是不是要口頭上,都不行!”
聽着這樣的話,夢染兒懵了!他是什麼意思啊!他心裡在乎她的,還是因爲獨佔欲,男人的面子,自己的老婆不容別人褻瀆呢?
“要我不動她可以啊,那你就把她看緊了,今天的事,如果再次發生,或是你傷害了她,她願意跟我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不會因爲你是我表哥,而不動她的,只要你傷害了她,我就一定會把她帶走的!你知道,你攔不住我的!所以呢,你最好不要傷害她!”
兩人把夢染兒當成了隱形人的談論着。
“請問,我能說一句嗎?”
“不能!”
“不能!”
否定的聲音倒是異口同聲的。
“我是人,不是東西,不是你們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突然的,夢染兒大吼了一聲,現下,她的心裡亂極了,池晁瑞這麼緊張她,可是卻把她放在了傭人的位置上,把一個趾高氣揚的千金小姐弄了回來壓在她的頭上,既然是這樣,他此刻又何必在她的面前假惺惺的在乎呢?
還有,魏子涵,他肯定跟池晁瑞之間有過節,在她的面前總是說些讓人誤會的話,爲什麼?表哥?這還不是因爲池晁瑞是他表哥,她是池晁瑞的合法妻子,他池晁瑞之間肯定有什麼過結,用自己來刺激池晁瑞,他可還真狠,居然抓住了池晁瑞的那特點。
狂妄而野性,浪蕩而不羈!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別人搶走自己的妻子呢?哪怕是自己一點也沒瞧在眼裡的妻子!
太可笑了!自己現在纔想明白,兩人的在乎的從來都不是她,而是利用她!是他們爭奪,玩耍的工具。
“魏子涵!以後,我夢染兒的事,你少管!”夢染兒摔開了池晁瑞往自己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池晁瑞和魏子涵互望了一眼,相互的噌怪着。
都知道,此時,他們倆都傷了夢染兒的心,可是,兩人心中卻都是有苦出不出啊!
看夢染兒走了,兩人都想跟過去。
可是,池晁瑞卻攔下了魏子涵,“子涵,你就回去吧!染兒,你就別巴着了,不管你打着的什麼目的,染兒,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你要什麼都可以!只是她,不行!”
“你愛她!”不是問句,是肯定。
“是,我愛她!很愛!所以,你沒機會,她,我是不會讓的!”
“是嗎?你確定?你不是從小都說要抱獨身主義嗎?這麼容易改變,那麼你的仇也是不用報了嗎?”魏子涵相信他愛夢染兒,可卻不相信對夢染兒的愛能抵過他心中對池傲天的恨。
要是能抵過,就不會有左思玲這幹人女人的出現,如果他還是要報仇的話,夢染兒就勢必要受到傷害,而傷害又有多大,他預估不了。
“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記得不要再摻合到我跟染兒之間就行了。”池晁瑞看了他一眼,先走了。
魏子涵看了一眼帥氣踏步而出的池晁瑞,說真的,池晁瑞真很帥!
只可惜……
魏子涵沒有再跟上去,而是遠遠的凝望着夢染兒家的方向。
這是此事在夢染兒心裡留下了千千的結,她對池晁瑞的期望有了更多的懷疑。
左思玲躲在稍遠的角落裡很得牙癢的看着前面那失敗的一幕,夢染兒真tmd走狗屎運,魏子涵怎麼就剛巧的出現了呢?看着池晁瑞快速跟上夢染兒的腳步,左思玲妖豔的雙眸生出了妒恨的火花。
“夢染兒,今天你走了狗屎運,我都不還不相信你天天都這麼好的運!你等着瞧好了!”左思玲對着那邊方向狠狠的跺了跺腳,才如賊一般的離開了。
回到別墅,心中的氣沒處撒的把包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李媽,李媽!”生氣的坐在沙發上,大聲的喊着那個她不怎麼看得順眼的老媽子,總感覺她那蒼老的眼眸中有着一絲絲的鄙視。不過,看她平時挺應她的,她也不爲難她。
可是,叫了半天,也沒見半個人影過來。
“死哪去了?”左思玲把臉了拉得跟馬長的罵了一句,別說李媽,其他的傭人也不見出來一個。
心裡一把火燒得更是旺,池晁瑞縱容夢染兒也就罷了,怎麼連這些不入流的傭人也縱容了呢?這不是上班時間嗎?這些人幹什麼去了?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往後院的傭人房走去,她倒要看看這些傭人到底無法無天到什麼地步,上班時間不工作在幹嘛?
‘磕、磕’的高跟鞋聲,讓人聽着都是火焰沖沖的。
傭人房,她很少來,因爲不屑,以她高貴的身子走到這裡來是降低身分,而且池晁瑞也不讓她,至於爲什麼,她心裡很清楚。不過,她很聽話,在別墅裡動她,真的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她擡高了下巴,推開了後面傭人房的門,其實,對傭人來說,有這樣的住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雖然裝飾格局沒前院的豪華風格,卻也中高檔了。
哼,左思玲冷哼了一聲,難怪夢染兒住得舒坦,比起她那偏僻的窩可舒適,豪華多了,憑她那種靠賣得來的榮華,她本應該知足了。可是,這樣整天在她面前晃的知足,讓她心裡很不爽,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