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再喝就酒精中毒了。”原遲然攔下正欲往嘴裡倒酒的男人。
“放手。”冷嚴的目光殺向他。
原遲然馬上雙手一攤,請君自便。
“哎,不就是個女人嘛。你現在隨便招招手,整個酒吧的女人都是你的,用得着這麼折磨自己嗎?”原遲然翻了翻白眼,不明白冷嚴這麼傷心的原因。
“閉嘴!”冷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那你叫我出來幹嘛啊?看你喝酒?原遲然在心裡腹誹。
“她說討厭我。”男人冷不防的說出他灌酒的原因。
“啊?”原遲然張大了嘴巴,眼裡填滿了驚訝,過了幾秒,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起初只是發出一絲聲響,捂着不讓自己出聲,最後終於趴倒在吧檯上拍桌大笑。
“你想死?”冷嚴冷聲威脅。
“不想不想。所以這就是你找我出來的原因,你想讓我幫你出幾招?”原遲然急忙憋住笑,點中冷嚴的意圖。
冷嚴挑眉,“沒有就滾。”
“有有有,”這座大神,求人還這麼囂張,原遲然一邊腹誹,一邊媚笑如花,他可不敢惹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更何況這可是他第一次求他,這多有紀念意義啊,“嘿嘿,你就這樣......”
“這樣真的有用?”冷嚴懷疑的看着原遲然。
“我用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名譽保證!絕對手到擒來。”原遲然拍了拍胸脯,信心十足。
木小語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她和冷嚴已經冷戰好幾天了。他們已經好幾天沒說過話來,甚至,她只在他接她上下學的時候才能見到他。因爲他每天晚上都很晚回來,可能他以爲她已經睡了。但是,其實木小語一點都睡不着,沒了他每天的懷抱,她突然覺得自己失眠了。
木小語嘆了口氣,心裡覺得堵堵的,特別難受。
他是不是討厭她了?所以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她,好讓她受不了之後主動離開。既然這樣,她爲什麼還要留在這裡?他每天那麼晚回來,是不是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哼!她不要留在這裡了,本來他也只是一個人沒人陪才需要她的,現在他都不需要她了。她也沒什麼理由可以繼續待在這了。
木小語起身想收拾行李,可是舉目四望,發現除了書包,其它的一切都是不屬於她的。
“正好。這麼輕,容易走。”木小語自言自語道,“自己也好久沒回家了。現在回去的話剛好家裡人都睡了吧。好了,出發!”
木小語離開冷嚴的公寓,一個人來到大街上,晃悠了許久,都沒攔到一輛出租車。
外面冷風唰唰唰的吹着,凍得她原本紅潤的小臉有點發白,“唔,好冷。”木小語雙手放在口袋裡,“外面怎麼會這麼冷!”房子開了暖氣,她剛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便跑了出來,這下子凍得瑟瑟發抖,想回去拿又怕這時冷嚴已經回去了。思來想去,只能任由寒風肆虐她嬌弱的身軀。
“怎麼都沒有車?”木小語又冷又累,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卻每每被冰冷的風給灌醒,別提有多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