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威脅到沈家的地位,雖然沈家不及君家實際大,公司發展得好,但也絕對不是她這種小女子可以動搖的。
唯一有可能心甘情願被她當槍使的人就只有君立澤了,她非常瞭解君立澤這個人,一旦讓他愛上自己,那麼他絕對願意爲自己做任何事,別說打壓打壓沈家,就算讓沈家企業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不過只是他的一句話而已。
所以,爲了好好報答對她無情無義的那羣人,她要做的就是——讓君立澤愛上自己!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那個女人,要不是她的一條信息發過來讓自己能夠正確的意識到君立澤是有多麼有用,說不定她現在正苦惱得很呢。
她一直以爲君立澤對她不感冒還擔心着他根本懶得理她還用了點苦肉計,沒想到效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沈雨吸了吸鼻子,帶着濃厚的鼻音,“你再說什麼呢白癡?我只是把房間裡的牀打溼了,沒地方水纔到你這裡來層牀而已。”
苦肉計微微用一點點就好,釋放的露出自己的柔弱可憐然後又變成堅強的模樣纔是最讓人心疼的。會給人一種雖然可憐,但是又很堅強,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的保護**增加倒爆表。比起那種受了委屈只知道一味的哭哭啼啼裝柔弱效果要好多了。
果然雖然君立澤聽到白癡這兩個字略微有點不爽,可是拿上迎接而來的確是更加的擔憂。但是君立澤可不是其他那種白癡,他立馬正色了起來,臉上帶着嫌棄,“你蹭牀就蹭牀,但是你能不能先把你頭髮擦一擦。還有,你自己看看!你把老子的牀打溼了!睡個屁啊!火一遍去把頭髮吹了。”
沈雨擡頭瞟了他一眼,“我不會吹頭髮。”
君立澤像打量白癡一樣看着她,眼裡充滿了嫌棄,“我的天,難道你以前都是一拋風乾?”
“傭人幫我吹的。”沈雨毫不猶豫的回答,她說的倒是實話,爲了讓她更好的嬌貴高雅,好入君立澤和君媽媽的法眼這種粗俗的事情沈媽媽是一般不會讓她沾的。
君立澤她從牀上拖了起來,然後把從她房間裡拿出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在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吹風機,“行行行,我的沈小姐,您去那邊坐着我給您吹行嗎?吹完就滾蛋,本少爺要睡覺!”
沈雨乖乖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嘴角翹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我沒地方能睡了,牀被我打溼了。”
君立澤眉頭一挑,雖然他是非常不介意和她睡在一起的,但是她能接受嗎?不過她剛剛都已經爬上自己的牀了誒,說明…嗯…有可能她還是十分願意的。
他突然有點小慶幸,幸好自己因爲覺沒人住所以只收拾了兩個臥室,雖然其他空出來房間還很多,但是他覺得沒什麼人住,連牀都沒有買,所以現在就只剩他這個房間能睡人了,雖然剛剛打溼了一點,但是換牀被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