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看韓哲煬那樣子,似乎並不把他放在眼裡,還有他說話時的那一句“是嗎”的語氣裡,充滿了挑釁。
陸景歌看着殷流深有些生氣的臉,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她就只是說了一下韓哲煬的名字,問他回去沒有,他就讓她不許在他面前提起韓哲煬的名字。
“聽到沒有?”殷流深伸手捏住她下巴問道。
陸景歌眨巴了下眼睛,哦了一聲。
大不了她不在他面前說就行了,在其他人面前還是可以說的。
殷流深看她一臉淡然的表情,氣的牙癢癢,他看着她那張紅潤的嘴脣,腦子裡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下午在她學校門口,看到她和韓哲煬一起有說有笑的畫面。
他心裡一氣,衝她伸出了手。
陸景歌只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一隻白花花的手,下一秒,她就被殷流深抱在懷裡,抵在了身後冰涼的牆壁上。
陸景歌慌了慌神,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一顆心都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他怎麼又對她進行壁咚呢,萬一待會兒被殷媽媽看到了,多不好啊。
陸景歌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卻被殷流深反手握住了雙手,牢牢地扣在手掌心裡。
她看着他步步逼近,那張英俊的臉龐就要貼在了她的臉上。
陸景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靠近的他。
終於,他薄薄的脣瓣印上了她柔軟香甜的小嘴,卻什麼也沒有做,就那樣貼着她的,然後聲音低低的開口:“在我沒來學校之前,你和韓哲煬,還一起做了什麼?”
陸景歌很是認真的歪着頭想了一會兒,“一起做了什麼倒是沒有,不過有一次……”
“有一次怎麼樣?”殷流深追問。
陸景歌眨了眨眼,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小聲的開口說道:“就是我周幾的時候,我忘記是周幾了,那天的體育課,我那個來了,然後給體育老師請假,結果他不讓,說什麼就我一個人身體不舒服,還說我矯情。”
“然後我就去跑步了,跑完之後,跑第二圈的時候我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第三圈的時候,看路都是花的,第四圈的時候,完全就是在盲跑,第五圈跑完之後,就暈倒了。”
“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醫務室了,當時看到韓哲煬在醫務室,在想到之前我還沒有完全陷入昏迷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抱起我在跑,後來……”
殷流深聽到這裡的時候,一雙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她伸手捏住陸景歌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你剛纔說什麼??韓哲煬還在學校抱了你??”
媽的,殷流深覺得自己更氣了,氣的都快炸掉了。
他的小景歌,居然被其他男生抱了?還是他現在最最討厭的男生??
陸景歌被他的眼神嚇到了,打了一個哆嗦,結巴道:“是,是啊,我當時昏迷了,他抱我去醫務室,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