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探頭一看,客廳裡面的狼藉讓他也是一頭霧水:“不能啊,我們走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的?”
“您回來之後不久,我鎖門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十點半。” 安凱臣手上沒戴錶,扭臉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壁鐘,發現此刻是十二點多了。
他皺着眉,道:“我是剛剛聽到動靜的,不是你們弄得,難道我這裡還能見鬼了不成?”
大家都擠進了客廳,看着被打碎和破壞的東西紛紛無語。
“那……我們現在就收拾?” “算了,都這麼晚了。”安凱臣無奈道:“先查一下客廳裡面有沒有躲着什麼人,是不是進賊了?” “進賊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破壞東西吧……”
安凱臣也說不清楚,道:“先檢查一遍,如果沒有人的話你們就先去休息吧。” 傭人們立刻在房內開始大範圍搜索起來,安凱臣坐在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大家都站過來之後,管家領頭開口道:“沒有人。” “真是……”安凱臣也無言以對,在管家和衆多傭人的眼裡,這場景就像是被他弄成這樣的一樣。
無奈之下,他只好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傭人們走後,他雙手環胸看着面前的一切,最終只能嘆了口氣,起身上了樓上主臥室。
臥室裡面馮佳正靠在牀上看書,見他垂頭喪氣的進來,遂問道:“怎麼了?”
“我覺得我們家只怕是進賊了,但是也不對啊……我們臥室的燈都沒有關,賊也不至於這麼大膽的砸東西吧?” 馮佳道:“不是傭人不小心弄的嗎?” “不是,下面的東西分明是刻意砸壞的,桌下面養的魚都被人故意取出來放在了地毯上等死。”
“那就奇怪了……”
“先不管了。” 安凱臣上了牀,正準備碰馮佳,卻見她躲了開:“太晚了,睡吧。”
見安凱臣一
臉鬱悶,她好笑的親了下他的臉:“晚安。” 燈被關上了,兩個人互相擁抱着,一同合上了眼睛。
而在霍宅裡面,霍天擎幫助可嵐洗好澡了之後,把人抱出來上了牀,他和安凱臣一樣苦逼。
可嵐很快就疲憊的睡了過去,而他的火氣卻無處可泄。
第二天一早,霍天擎早早起牀去上班。
可嵐因爲懷孕的緣故懶了許多,因爲無法做劇烈運動,索性連跑步也不跑了,骨頭酥軟的躺在牀上睡到了自然醒。
而此刻的安凱臣與馮佳起牀之後,一起在被傭人整理好的客廳用了早餐,然後又一起去上了班。
安宅裡面一片安靜,只有女傭們互相猜測,是不是昨天安凱臣和馮佳打架把東西摔了,因爲不好意思讓大家知道而故意推到賊的身上。
對此,有人覺得很有道理。
傭人們齊齊笑了起來。
就像霍天擎所預料的那樣,哈里很快就醒了過來,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而此時的哈里面前,正站着夏奇。
“當我得知消息的時候,我以爲你會死。”
夏奇毫不留情的說法讓哈里微微一笑:“我怎麼會死?我只不過是成全那個女人一下而已。” “你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當然要。”哈里低聲道:“否則我這一刀,不是白捱了嗎?” 夏奇煩躁的站了起來,道:“這些我都不想理會,我只想知道,袁藝在哪裡?” 哈里吃驚的道:“袁藝?你來探望我,是爲了袁藝?” “是的,她已經消失好幾天了,我本來準備把她送到療養院的,但是告訴她的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傭人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裡。” 哈里笑道:“你告訴她你要把她送去療養院?” “我只是告訴她會把她送到該去的地方。”
“這樣的話,她當然要逃了。”哈里好整以暇的道:“你一開始就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她。”
“我現在很擔心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去攻擊別人……”說着,夏奇的目光轉到了哈里臉上:“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他以爲是哈里把袁藝弄走了的。
哈里誠實的搖着頭:“我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昏迷。”
夏奇皺着眉,道:“那就打擾了。” 他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去,而哈里卻在此刻歪了歪頭,對一旁守着的屬下道:“我受傷的事,一定要追查到底,另外你……”
安凱臣最近總覺得家裡有問題,他們家裡的東西總是會半夜的時候突然壞掉,客廳裡面的大吊燈都被人打碎了,可這些東西卻都是半夜突然壞掉的,想找到兇手都無從下手。
這些壞掉的東西都是在傭人離開之後開始的,每次這個時候安凱臣必然都在樓上,聽到聲音下來之後卻已經完全找不到人了。
因爲這件事,馮佳開始不願意去他家裡去住,因爲半夜裡的聲音實在是太擾人了。
“我們必須要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馮佳疲憊的道:“我昨天晚上都沒能徹底睡着。” “你覺得……” “這個人必然還藏在你家裡,他不是賊,我也說不清楚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我覺得這個人很危險,我認爲我們最好是找警察協助處理。” 安凱臣聽馮佳的報了警,警察來到了安宅裡面,看着亂糟糟的客廳,問他們有沒有丟失東西之類的問題,安凱臣一一回答之後,警察笑道:“你家是不是有小孩兒跟你們鬧脾氣呢?每天這麼摔着的?” 他邊說邊檢查,卻沒有采集到任何有用的指紋之類,這些東西就好像是無緣無故壞掉的一般,讓人不禁疑心——
“是不是見鬼了?”一個傭人突然小聲開口,這話一說,在場的所有傭人身上都無端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又一個傭人道:“說起這個……昨天是我關門離開的,離開的時候,隱約看到主屋二樓有一個人影站着,似乎是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