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V110小東西,我都硬了,你不給?
霍岑西后半句話含在嘴裡,故意吊起刑天的胃口。
耐性實在有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
“什麼?”
他的急躁,讓霍岑西脣邊浮現一抹笑意祜。
從容,淡定,氣場強大。
再開口,讓刑天,頓時就變了臉色。
“樹,要皮!人,要臉!”
這樣直白的話,無非就是說他臭不要臉,死纏爛打!
“你——”
“怎麼樣,戰況如何?”
刑天剛要發作,刑震端着水果走了進來。
那些話,到了嘴邊,生生的,又咽下去。
這感覺,真是讓人萬分不爽!
鬱結難舒的刑天緊緊的抿着脣,繼續下棋。
只是心情被破壞的一乾二淨,怒氣攻心,棋子落得也不精準。
最後這一場,還是輸了。
兩勝,一和。
勝負明顯。
“岑西,你的棋藝不錯。”
刑震明顯感覺到氣氛的微妙變化,卻還要裝作毫不知情的開口閒話家常。
“家父喜愛象棋
。”
“怪不得,原來是從小就受到的薰陶,等有機會,一定要和老爺子好好切磋下。
喏,這是剛洗的水果”
說着,將裝滿水果的盤子放在茶几上,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棋下到這,就算了。
霍岑西自然看得出,岳父這樣做是在給刑天留面子。
即便是,心裡對刑天有什麼看不過眼的地方。
可名義上,終究還是他的大舅子。
況且,丈人的面子,一定要給的。
“這草莓很甜。”
輸了棋局的刑天瞥了一眼霍岑西一臉享受水果甘甜的樣子,心裡更是鬧得慌。
暗自咬牙的樣子落入霍岑西的眼裡。
讓霍爺很不厚道的暗暗偷笑了。
別怪他不善良,實在,對輕敵,善良不起來。
……
八菜一湯,各個色香味俱全。
看得人食慾大增,尤其是二楚,分分鐘等着大快朵頤。
吃着肖明蘭做的紅燒排骨,那模樣叫一享受。
上次回家都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家常菜。
這回,有口福了。
“媽,你這排骨,做的太成功了。
我就納悶兒,怎麼我一點兒廚藝天分都沒有?
該不是……
我真是你從橋洞下撿來的吧?”
二楚說話沒個正經,惹來肖明蘭的一對白眼伺候
。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太后發話,震懾力是非常的。
話嘮立刻治好了,專心致志的吃排骨。
霍岑西看着小妻子一副小綿羊的樣子,眸子裡滿滿的溫柔。
夾起一些蔬菜放在小妻子的碗裡。
那些清爽的蔬菜解膩正好。
二楚看着霍爺,微微一笑,心裡甜如蜜。
兩個人如膠似漆,讓某人的周身氣壓更低了。
晚飯過後,小兩口一如上次回到夏楚的房間休息。
多年未變,刑天的臥室緊挨着夏楚的。
而大主臥則是和兩人的中間隔着書房。
這樣的格局,讓刑天很鬧心。
像是有隻爪子在抓,在撓。
親眼看着自己喜歡的女孩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始終煎熬。
還能保持
tang理智,已經是非常不易的事。
一牆之隔,心境,天差地別。
霍岑西偷偷瞄了一眼那堵牆,雖然,看不見什麼。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此時,刑天一定很急躁,恨不能破牆而入。
同爲男人,他可以理解,卻不能贊同。
“老公,你幹嘛呢?睡覺啊。”
二楚看着他在發呆,忍不住,伸手在霍岑西面前晃悠了幾下
。
看着清新甜美的小妻子,飽滿可口。
長臂一伸,嬌軟的身子,落入懷中。
“最後兩個字,一語雙關。”
低沉的嗓音,帶着無限誘惑。
夏楚的臉,一下子就沒出息的紅了。
“亂說,纔不是你想的那樣。”
垂着眸子,眼神亂瞟。
本來的理直氣壯,到時弄的心虛不已了。
“我想的那樣?”
大手從夏楚的睡衣邊緣探進去……
粗糲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她的背部的肌膚。
讓她一下子就挺直了背,一對兒小兔子一下子就挺了起來。
讓霍岑西埋在那一片柔軟處。
讓她根本就沒有地方躲。
“霍……霍岑西……”
聲音軟的好像是棉花糖。
霍岑西,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只是一個動作,就能攪亂了夏楚的一池春水……
“嗯?”
他像是聽着,又像是沒有在聽。
手指來來回回的,時而輕,時而重。
“別,別……這樣……”
小手抵在霍岑西寬闊的肩頭,微微咬着脣。
可嘴裡說着別這樣,身子卻還是不自覺地向着他靠過去
。
“小東西,跟我撒謊?”
語氣帶着戲謔,然後黑暗血時代/10386/,不滿的輕咬着她的耳垂兒。
勾着圓潤的耳垂,來來回回,層層遞進。
沒一會兒功夫,夏楚的全身,都泛着緋色。
“老公……”
嬌軟的聲音讓霍岑西一雙眸子變得赤紅。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深吻起來。
霸道的氣息席捲而來,這些日子一直忙着婚禮的事,算起來,好些天沒溫存過了。
依照霍岑西這“如狼似虎”的身板,豈能放過她?
明明還在背後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的桃心處。
手指捻着花核兒……
夏楚本能的夾着,也不知道是要他,還是不要他。
讓霍岑西低低的笑出來……
“小東西,我都硬了,你不給?”
那個硬字從霍岑西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二楚的小面頓時涌出一股熱流。
沾了他的長指……
溫熱,黏膩,還彷彿帶着某種馥郁的香氣。
“給……”
趴在他的肩窩兒,咬着脣,無線嬌羞的回答。
轉瞬間,夏楚被壓在身下。
霍岑西,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
一顆心,砰砰跳着
。
橘色的壁燈在兩個人身上形成一圈光暈。
彼此眼裡,都是最美的那個人。
他的脣,落下。
在頸窩,鎖骨,一路向下……
當到達某處高峰,舌尖,捲起那一粒。
“嘶……”
夏楚倒抽一口涼氣,一雙手緊緊抓着牀單。
無法抑制的嚶嚀起來。
閉着眼,昂着頭,感受着,那種溫熱的,綿密的刺激。
好像,整個人在水裡,一波,一波推進着。
一股電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更讓那裡,一陣緊縮。
難耐的曲起雙腿,來來回回的磨蹭着。
邀請的意味再明顯不過,讓霍岑西渾身的熱氣,衝到一出。
堅硬如鐵,灼熱如鋼……
“小東西,說說看,你爲什麼要這麼誘惑我?”
嗚嗚……
她明明好好的呢,只是叫他睡覺,哪裡有誘惑來着?
明明是他老不正經,纔會這樣的吧!
“我,嗯——”
想要解釋的話,因爲他的一個輕嘬,頓時化作引人遐想的呻吟聲……
雖然隔音設備不錯,可是……
一牆之隔的刑天,不知哪裡來的卡紙,捲成喇叭形狀貼在耳朵上,用來擴音……
於是,隱隱綽綽的,還能聽到一些
。
一隻手緊緊的攥着,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駭人!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好想殺了霍岑西!
……
聽着夏楚的嬌吟,霍岑西更加賣力的逗弄着。
說他幼稚也好,說他自私也罷。
就是看不得刑天那種嘴臉。
在他面前表現一副深情的樣子?
他霍岑西的女人,輪不到,別的男人疼!
眯着眼,一把拽下夏楚的小內內,填進一根手指。
突如其來的充盈讓她哼了一聲,音調有些楊高。
嬌軟,酥麻,引人浮想聯翩……
夏楚迷濛着眸子,帶着微微的水光,看着霍岑西。
不必多說,光是這一眼,已經讓人渾身都癢的厲害。
而這一聲,結結實實讓刑天聽到。
攥成拳頭的手青筋畢露。
握着卡紙喇叭的手更是控制不住的用力。
頓時,褶皺盡顯,平整不再。
該死的,霍岑西,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嗎?
這個男人,這個該死的男人!
刑天咬着牙,平日裡聰慧的腦子也變成一團漿糊。
夫妻倆做這種事,再平常不過,所以,他要想什麼辦法才能……
才能,破壞掉!
眯着眼,刑天將手裡的卡紙甩在地板上,出了臥室……
走到夏楚臥室的門前,看着那一扇門
。
擡手,想要敲門。
可是剛要落下——手腕,被人握住。
回頭,對上一雙深沉的眸子,刑天心裡,更加煩躁。
刑震,將他眼裡的憤怒,看的清清楚楚,一絲不落。
又看了一眼那扇門……
手一用力,拽着刑天離開。
其實,論力氣,刑天根本不行。
只是……
他沒辦法對刑震用武力。
在刑天心裡,他還是長輩一樣的存在。
哪怕是再想否認都好……
書房裡,父子倆靜靜的對峙着,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刑天的面部肌肉緊繃着,視線落在地板上。
顯然,他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抗議。
刑震看着這樣的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該放下,就放下。
何必這麼執着?”
怕擾了肖明蘭,他說
話的聲音很低。
“那你呢?
這麼多年,不也是從來沒放下過?”
刑天的話讓刑震一愣。
“你——”
“還要騙我多久?
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事實上,我比你知道的還要多
。”
兩個人都沒有說是什麼事,卻都彼此明瞭。
刑震臉上是震驚,而刑天則是淡然。
本來有些話,他不想說的。
只是今天心中抑鬱,再也壓制不住。
“刑天——”
“如果沒有夏楚,我早就該死了。
像我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只會是個笑話。
是個污點!
能救贖我的,只有夏楚。”
這些話,他說的那麼認真。
眸子裡的神彩讓刑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而且,一直用這樣的心態在活着麼?
如今,聽到自己養育了二十幾年的兒子樣子評價自我。
他的心,瞬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攥着,一絲空隙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兒子,刑天。
你,是我的兒子。”
他鄭重的語氣,讓刑天愣住。
看着刑震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一顆冰冷的心,像是被什麼暖了一樣
。
然而,也只是瞬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而一顆心都被冰凍了,更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暖過來。
“是麼?
何苦,用這樣的謊言欺騙自己,又欺騙別人?”
脣邊,泛着一絲冷笑,語氣,淡漠的讓人無法靠近。
兩個人,明明那麼近,卻有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刑震忽然明白,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兒子。
他自以爲周全的照顧,更像是自我安慰。
無非,是爲了滿足,心靈上對刑天母親的愧疚。
只是想要藉由這樣的補償,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些。
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
所以,從頭到尾,自己,都是一個自私的人。
卻好要打着愛護他的幌子。
如果,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愛護,他如何能不明白刑天這樣陰鬱個性的原因?
如果,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愛護,他如何能沒想過刑天可能已經知道了真相?
這些,觸手可及,這需要用心思考,就能得到的訊息。
他,卻絲毫不知。
知道,聽到這些話,纔有恍然大悟之感。
說到底,都是自己做的不夠,與人無尤。
“對不起,我——”
“不需要說對不起,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
至少,你沒有將我丟棄。
這樣,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已經是最大恩賜了。”
刑天的一再拒絕讓刑震很是無力。
父子倆談了好一會,刑天嘆了口氣回到大臥室。
又過了一會兒,刑天從書房裡出來。
正巧,霍岑西在餐廳倒水。
月光透過窗櫺灑進來。
照在兩個人的臉上,看不真切,有些朦朧。
可是彼此的目光,
都明確的感受得到。
兩個人男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彼此對望着。
有一種無言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淡淡的火藥味,充斥着。
越來越濃……
似乎還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霍岑西,將手中的水壺放下。
端着杯子,一步,一步走過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知道,剩下一步之遙,彼此面容清晰,輪廓分明。
一個冷峻,一個邪魅。
完全不同的類型。
此時都是寒着一張臉,絲毫沒有任何僞裝。
“老公,你——”
夏楚打開門,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的畫面給嚇得噤聲
。
她只是想看霍岑西怎麼倒杯水用這麼長時間。
卻不曾想,一開門,竟然……
兩個男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夏楚身上。
霍岑西看着她穿着睡裙,上面是真空,露出細嫩的雙腿,立刻暗了眸子。
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擋在門口。
根式將嬌小的她擋的嚴嚴實實。
顯然,這種豆腐,誰都不可以吃!
除了他這個正牌老公之外!
二楚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懊惱的想要咬舌自盡。
尼瑪,大半夜的不睡覺,裝牛頭馬面麼?
“時候不早了,大哥早點睡。”
最終還是霍岑西開了口。
眼神大戰繼續着,刑天臉色更寒。
“總有些不入耳的聲音,吵得人,睡不着!”
話對着霍岑西說,視線卻直直的落在夏楚身上。
二楚忍不住一個機靈,往霍岑西身後躲了躲,尷尬的一張臉像是關公一樣。
完了!
這回丟人丟到家了!
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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