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這邊其實也是心急如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又中了容祁的詭計!
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解藥,而是加速作用他體內藥物的藥。
霍東氣得咬牙切齒,“容祁這個奸詐小人!”
他狠狠地一拳,擊在了辦公桌上。
那絕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絕不能讓對方把自己給毀了。
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季淳的手機。
“義父。”電話已接通,他的語氣變得尊敬無比,尊敬中帶着一絲關切,“義父,您還好吧?”
如果他所料不錯,義父也與他一樣,中了的詭計!
“你已經猜到了?”季淳一貫不愛說廢話,開門見山的問。
霍東即使再冷靜,此時此刻心中壓抑的怒火也掩飾不住,“是。容祁太可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當務之急是解藥。”此時此刻的季淳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已經給你空運過來了。”
“多謝義父!”霍東就知道找義父果然沒錯,就沒有任何事情是義父辦不到的。
不冷不熱的嗓音,從電話另一頭傳過來,“那邊我也已經出手了。”
霍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而已,他根本就不值得義父親自動手。”
季淳不卑不亢,“他們這一次損失好幾百億,這是他得罪我的利息,遊戲剛剛開始。”
霍東心中升起了一絲幸災樂禍,他就知道容祁得罪了這個大人物絕對沒好下場。
“親子鑑定結果出來了嗎?”此時此刻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手指輕輕敲擊着輪椅扶手。
“出來了,她與您的基因吻合度爲99.9%。”霍東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詫異,“她,的確是您的親生女兒!”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似乎在壓抑着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許久之後,電話另一頭才傳來了沙啞中帶着顫抖的嗓音。
卻也只說出了三個字,“護好她。”
霍東卻知道這三個字重如千鈞。
“是,義父。”霍東語氣堅定,“我會以命相護。”
這是他掛斷電話之前,最後的威脅,“她若有事,你也別想活!”
霍東聽到這極具威脅性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
忍了幾天,蘇小萌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還是偷偷的跑了出來去找霍東。
她來到了霍東的別墅。
一看到坐在花園的藤椅上看書,穿着白色西裝溫潤儒雅的男人,午後陽光在他的輪廓撒下一層金光,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就像天使一樣聖潔。
她開始躊躇不前,想着要不要打擾這美好的一幕。
卻在心中無奈的感慨着。
這麼完美的男人,怎麼會是個gay呢?
真的好可惜。
坐在藤椅上的男人,慢悠悠地合上了書卷。
“來了?”
“霍大哥。”她這才邁着腳步走向了他,關切的目光,打量着他,“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已經好了,你給我的藥很管用。”霍東多麼精明睿智的男人,他是不可能對女孩兒說那顆藥,其實並不是解藥。
他不想讓她失望,畢竟那是她辛辛苦苦給他弄來的。
“謝謝你。”男人的臉上帶着溫潤如玉的暖笑,語氣很誠摯。
蘇小萌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我都擔心了好長時間。”
看着快樂的女孩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的嘴角也不知不覺的勾起。
“小萌,過來。”
“哦。”被對方那溫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不知不覺走了過去,“霍大哥?”
他目光變得深邃,語氣變得認真,“我問你,你想和容祁離婚嗎?”
“離婚啊……”她猶豫的咬緊了脣,她無數次的想過要和那個男人離婚,擺脫他的束縛,可是有那麼容易嗎?
霍東將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上,“你只要告訴我,想還是不想。”
對着他那雙真誠眼眸,她說不出任何謊言,重重的點了點頭,“想。”
“很好。”霍東得到她這個回答,心中舒了一口氣,“放心,只要你想要辦到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辦到。”
她一臉懵懂地看着他,“霍大哥,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懂。”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將她臉上凌亂的髮絲拂到了耳後,語氣溫柔,“你只要相信我就行。”
蘇小萌怎麼可能不相信他,他是對她最好的人。
何況,他是個同性戀,也不會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不像容祁那個臭流氓,時時刻刻都想着佔她的便宜。
“我相信你。”
他滿意的笑了,牽着她的手走到了藤椅邊,將桌子上的精緻點心遞給她。
“甜而不膩,入口即化的梅花酥,你嚐嚐。”
蘇小萌看着桌上這些精緻的點心,白嫩嫩的小手起捏一塊咬了一小口,眯起眼讚不絕口,“好吃!”
霍東看她那可愛如小動物一般津津有味吃着點心的樣子,也笑了。
隨即,蘇小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挑起黛眉,嘴角勾起甜笑,調侃,“如果我之前說不相信你,你就不給我吃點心了?”
霍東點點頭,眼底含笑,“對,聽話的孩子纔有點心吃。”
蘇小萌抿嘴笑,“哼!原來霍大哥也是狡猾大大滴!”
霍東笑而不語。
許久之後,他才又問,“公司組織夏威夷七日遊,我打算帶你去。”
“啊?”她很吃驚,“我爲什麼也要去?”
霍東一語中的,“你是我的私人秘書,名正言順。怎麼?不方便,怕容祁不讓你去?”
蘇小萌瞬間覺得口中的點心沒了胃口,“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傢伙看我看的可嚴了,我今天來找你都是偷偷跑出來的。”
霍東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別怕,你膽子這麼小,還怎麼跟他打游擊戰跟他離婚呢?”
蘇小萌大力咀嚼着口中的點心,彷彿是把點心當容祁來咀嚼,“不是我膽子小,而是他那個人不按常理出牌,他的無恥,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唉……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