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突然又叫住她,“等等。”
“什麼?”蘇小萌一怔,見他從一旁的衣架上摘掉了一頂帽子扣在她的小腦袋上:“嗯!這樣就好了。”
這帽子戴在她腦袋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看了,她還是一次察覺。
是因爲他給戴的嗎?
容祁溫柔體貼的提醒,“你是公主,在加上昨天的事兒,帶上帽子會好一點!不然我們會被打擾的。”
“你比以前細細心多了。”她拉着他,在鏡前站着,真是越看越覺得她們很相配!
她和他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她看着看着竟然愣住了,在鏡子中,好像看到了她們未來的幸福畫面。
他眸光深邃,“這麼出神?肯定是好事兒對不對?”
“不告訴你!”她側着臉激靈的一笑:“我們出去走走沒什麼了,我是擔心你的身體,能支撐的住嗎?”
她可不想,走着走着讓他出什麼意外。
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容祁的手指碰觸着她光潔的額頭,把她垂在臉頰上的一律長髮掛在她的耳後,笑道:“我的體力怎麼樣,昨晚上你不是都領教過了嗎?”
蘇小萌臉一紅,“呵,呵呵!是嗎?那要是半路疼起來,可別找我幫忙。”
“你捨得?”容祁挑眉。
蘇小萌戳着他的臉蛋兒,一字一頓的說:“我說駙馬大人,就算我捨不得,要是將來被什麼人看到那一幕,傳出去!你未來駙馬大人可沒有什麼臉面了。”
容祁不以爲意,“我沒事的,走吧!”
兩人這就出了門,只是公主的隨從有些不放心,一直一步步的跟着。
這對他們來說,哪裡還有一點兒私密空間而言啊。
蘇小萌不開心了,看着這些人,“我說,本公主不是說了,我們就只是出去轉轉,吃點兒早餐!很快就回來的。你這樣一步步的跟着,很不方便。”
哪知道爲首隨從是個死心眼兒,非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保護公主殿下是我們的職責。”
蘇小萌也是頭疼,她拍了拍額頭:“真是拿你沒辦法,這樣吧!如果真的有什麼人怪罪你。你就直接告訴他,是我命令你做的!吶,這些錢給你,去玩兒去消費。
”
“公主殿下,對不起!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如果您出點兒什麼事兒,我真的沒有辦法跟陛下交代。”那人一板正經的說到。
此刻的蘇小萌已經被氣的臉色發紅了。
這可愛的模樣,也是惹得容祁忍俊不禁。
蘇小萌嘟起了嘴兒,“我說隨從大哥,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吧。怎麼就跟你說不通呢!”
“好了,好了!我跟他說兩句。”容祁再不出手,蘇小萌怕是真的要發飆了。只見他湊到那位隨從耳邊唸叨了兩句,人家就乖乖的離開了。
這簡直是見證奇蹟的時候嗎。
驚的蘇小萌半晌都不能合上嘴巴,還是容祁走到她身邊,託了託她快要掉下來的小下巴:“別這麼驚訝,我會心疼的。”
“你是跟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啊!就兩句話啊。”
蘇小萌一臉崇拜的眼光:“說了什麼?我剛纔跟他墨跡了那麼久,他那死腦子一點兒妥協的意思都沒有啊!”
鬼知道她是怎麼碰到那麼一個難纏的隨從。
要不是有容祁,她肯定甩不掉他。
“想知道?”
“嗯嗯嗯!”
他臉皮超厚的湊了上去:“那親一個。”
她纔沒有那麼好騙了,當時某女就甩給了他一張傲嬌臉:“你走開!”
想要騙他的親親,有點兒技術含量好不好。
容祁心情大好,“哈哈哈,等等我!”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們的舉動早就被不遠處的一個女人盯上。
這個人就是巴赫派給許可兒的貼身女僕,也就是負責她的起居的。
“那個男人怎麼和夫人說的那麼像。”她低着頭,越想越覺得不對頭。
回到許可兒的住處,整個人六神無主的。
那失神的模樣,好幾次都把熱水倒在許可兒身上。
“你做什麼!”巴赫這時碰巧趕了過來,看到那下人險些沒有把滾燙的熱水倒在他心愛的女人身上,當時就火冒三丈的衝了過去。
“爺,對不起爺!我不是有意的。”那女僕恍然清醒了過來,趕緊跪在地上道歉。
巴赫雙眉一皺,一腳踢翻了她,那女僕連着
打了幾個滾兒,攤在了不遠處。
“錯了就是錯了,你竟然還敢給我狡辯。真是天生的賤骨頭!你要是傷到夫人,扒了你這層皮都不夠。你知不知道。”巴赫越說越惱。
許可兒覺得有些不妙,上前給她說好話,畢竟在這裡,她就這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了。
要是她也出點兒什麼事兒,自己在這人間煉獄可怎麼辦啊。
巴赫看着許可兒拉着他手臂的小手,忽然感覺自己的春天到來了!這種歡喜是沒人能體會到的。
“寶貝兒怎麼了,你看到我這麼訓她。你不舒服嗎?”
“爺,她只是一時走神兒,您就別怪她了。我不是也沒有傷着嗎?”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巴赫嬉笑着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略帶着幾分戲謔:“好說,好說,只要寶貝開口!我什麼都答應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巴赫色迷迷的看着他,湊到她的耳邊:“只要夫人晚上在牀上多賣力就好!”
什麼?
許可兒想起自從自己身下的貞操褲被解開,這個男人在牀上就像是瘋了一樣要自己。
每次都要弄得自己大哭,身下抽搐着生疼,才肯放過她。
簡直就像是人間煉獄一樣,讓人難受到了極點。
想到這些,許可兒的臉色難看的更厲害了。
“怎麼,夫人是不願意答應我了?還是希望我來硬的?”巴赫面無表情的說到。看樣子,早就拿好主意了。
“算了!反正我覺得用強的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起碼,我可是爽到。你越是法抗,我就回覺得興奮。”他越說越淫笑。
就像是從地獄裡出來的魔鬼似的。
看着那雙眼睛,許可兒都覺得不寒而慄,心頭不住的哆嗦:“……”
被這個男人幹了一次和兩次,三次又有什麼區別。自己又在堅持什麼……
自己再也沒有希望了,沒有半點兒希望了。
她除了妥協別無他法,“好!”
巴赫哈哈大笑,“真的好?這麼配合?沒想到你還長着一副好心腸。這樣的女人,我更愛了。”
許可兒挑眉,“那你是打算放過這個女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