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容祁先他一步,走進了她的心裡,所以她對任何男人都可以這樣惡毒?
呵呵,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
已經好久沒有遇到像她這麼能夠挑起他興趣的女人了!
爲了更好玩兒,他可以答應她的要求,不過相信很快她會再一次回到自己牀上的,她是他的女奴,只能屬於他!
“你答應放我回家了?”蘇小青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答應自己,他竟然會這麼好說話嗎?
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警覺,這個男人如此詭譎可怕,是不可能這麼好說話的!
男人似笑非笑,儼然將她看成了自己的寵物,“我並不是一個苛刻不近人情的主人,但前提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必須乖乖爬到你主人的牀上來!”
“主人?”他這稱呼怎麼這麼奇怪?
似乎只有阿貓阿狗這樣的寵物才叫主人吧!
“哎,就該這麼叫我!”他滿意地答應了一聲,臉上滿是自得意滿。
“變態!”她氣憤地大吼一聲,這男人還真把她當做寵物了?
翟傲不置可否,雙手交叉與胸前,“你最好給我記住,你已經是我的所有物,就要懂得什麼叫做忠誠!”
“我憑什麼對你這種混蛋忠誠?”蘇小青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身上滿是不容拒絕的氣勢,“所謂忠誠,就是你的腦子裡,心裡只有我這個主人!”
蘇小青斜睨着他,“呸!”
精明狡詐的男人勾起了妖冶冷魅的嘴角,他傾身向前,一瞬不瞬地直視着她純澈的眼眸,“我就不相信,馴服不了你這頑劣的小野貓!”
“大言不慚的狗東西!”蘇小青狠狠地咬緊了脣瓣,“我絕不會屈服你這種卑鄙小人!”
翟傲答的倒也乾脆,“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蘇小青完全將他的話當個屁放了,“你答應我放我回家的!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冷硬的提醒,“我不想再從你的口中聽到任何髒話。”
她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心中憋着一口氣,巴不得現在就離他遠遠的,“我現在就要回去。”
翟傲慢悠悠地穿起了衣裳,“我送你回去。”
蘇小青的眼底滿是對他的憤恨,咬牙切齒地拒絕,“不要!我自己能回去!”
這個男人詭計多端,誰知道他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纔不給他任何機會整幺蛾子!
翟傲似乎早就捏住了她的七寸,“信不信我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整個蘇家灰飛煙滅,你確定你真的要跟我唱反調?”
她最恨別人威脅她,而他的威脅讓她暴跳如雷,“媽的!你是想弄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我還沒玩膩,怎麼會捨得讓你死。”他不屑地嗤笑一聲,“就知道你捨不得蘇家!”
被他笑得難堪,惱羞成怒的一腳踹過去,“我跟你拼了!”
她連死都不怕,還怕他的報復嗎?她豁出去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她好恨啊!
而翟傲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一把捏住了女孩踢過來的腳,“你這樣做可一點都不淑女!女孩子就是該要有女孩子的樣子!”
“變態!”這人是不是變態,捧着她的腳,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真是噁心!
“變態,我看你是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所謂變態吧!”男人將她輕輕地一拉,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要不要親自見識見識真正的變態是什麼樣的?”
蘇小青慌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大膽囂張。
她真後悔呀,如果當初她不迷戀容祁,也就不會遇到這麼一個混蛋!
現在受盡了這個混蛋的折磨!
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真正的解脫。
她尖叫着,這個男人一頓亂踢亂踹,“你想幹什麼?”
“你他媽出爾反爾,你說過要放我回家的!”她哽咽出聲,被男人猝不及防地一把壓在了身下,陌生的氣息,讓她心慌意亂想要逃離。
翟傲邪邪的笑着,“可你太不聽話了,需要被好好的教訓教訓!”
她在面對危機的時候,已然失去了所有
的理智和矜持,破口大罵,“教訓你妹!”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妖魅,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配合着她的話,“正有此意!”
蘇小青現在也不那麼單純了,聽到他的話瞬間明白過來,燒紅了一張俏臉!
她的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悲哀,想當作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蘇家二小姐,多麼張狂跋扈,多麼高傲自大,可是現在卻淪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昔日驕傲的蘇二小姐,竟然成了這個男人的禁寵。
往日的風光不在,現在也逃不出去,見不到自己的親人,真的好後悔!
難道自己這輩子就成這樣了嗎?
她大大的眼睛裡染上了一絲水霧,爲自己感到可悲又可憐。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揉捏着她的臉,不喜歡看到一向飛揚跋扈的她,突然變成這樣憂鬱悲傷的模樣,“怎麼,沒話說了嗎?”
她是最驕傲的蘇二小姐,絕對不能屈服於任何惡勢力!
以往都是她欺負別人,何曾輪到自己被別人欺負!
蘇小青這麼一想,又升起了鬥志。
她怕這個男人又再一次獸行大發,大吼大叫,“殺千刀的狗東西!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翟傲突然發現逗弄着這個女孩,比強行佔有她更讓他感到身心愉悅,他喜歡看着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哪怕她嘴實在太賤!
他最喜歡看到無比驕傲的人,被自己斬斷羽翼後的絕望,“我得考慮考慮,你若是讓我開心了,或許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她似乎也看出了他想讓自己屈服的心思。
呸!我絕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賤人!”視死如歸的她咬緊脣瓣,偏過頭,不看他,“我是絕對不會屈服於你這個賤人的!”
翟傲逗弄她的心思越發興致勃勃,“真是個嘴壞又不乖的小野貓啊!”
他就像揉着自己任性的寵物一樣,揉着她的頭,“男人往往對越是無法馴服,有野性的東西越有徵服欲,而你這副剛烈不屈的樣子,已經讓你的主人慾罷不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