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是被一陣喧鬧聲給吵醒的,好不容易這兩天可以休息了,卻一大清早就給吵醒,這叫她怎麼能不憤怒。
吵得實在睡不着,她只得起身穿好衣服,一番洗漱之後走了出去。
想起昨天晚上溜進來的x先生,她的心中閃過一絲羞惱,那傢伙怎麼能夠這麼暢通無阻的就來到了她的房間?
霍大哥不是說這裡的保全措施很安全的嗎?
怎麼會讓一個外人就怎麼溜進來?
不過還好昨天她有所準備,纔將那個人給趕跑。
否則還不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來。
越是回想,越覺得心有餘悸,很有些後怕。
然而,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
她以爲是霍東來了,很快地打開門,卻發現並不是,而是幾個金髮碧眼氣勢不凡的人。
“您是蘇小姐嗎?我們懷疑你私自入境,請跟我們走一趟!”爲首那個男人冷冷地說道。
“這位先生,我怎麼會私自入境?我的證件是齊全的!”她一臉震驚的看着這些人。
那個人卻並不鬆口,“是不是冤枉你了,我們回去經過一查就能知道,現在請你配合我們走一趟。”
蘇小萌看他們不是開玩笑的,心中急了,“你們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把我帶走!你們拿不出任何證據指控我!”
“請跟我們走一趟!”對方的語氣很強硬。
就在她即將被帶走的時候,霍東推着季淳出現,將他們攔住,“你們這是幹什麼?想要把我的人帶走?”
季淳不怒而威的語氣震懾了這些人。
常年身居高位那股子氣勢很難讓人忽視。
爲首的那個人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只想儘快完成上峰交給的任務,“我們來辦案,難道你們要插手妨礙公務不成?”
季淳挑眉,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心中一震,“如果我不讓你們把她帶走呢?”
“這個由不得你,趕緊給我讓開,否則連你們也一起帶走!”那些警察趾高氣揚。
是說什麼都要把蘇小萌給帶走了。
霍東也冷冷的看着他們,指着輪椅上的季淳對他們說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我們不管他是誰,阻撓我們辦案就是不行!”他們這些警察向來就是這樣,只要執行上面派發的命令就行。
季淳也是寸步不讓,“你們今天休想把人帶走!”
他說出這句話,立即從他的身後涌出一批黑衣人與之對峙!
那些警察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樣有勢力的人物!
本來以爲這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不足爲懼,倒是沒想到,是他們想的太過簡單了!
霍東站在季淳的身後,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們還堅持把人帶走嗎?”
“你們這是想引起暴亂嗎?”早知道,如果引起暴亂,可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
雖然在這座城市中,經常有人集會示威遊行什麼的,從而會
產生暴亂。
可是因爲他們帶走一個女人,就引起了這麼大騷亂,也的確讓他們有些匪夷所思。
看來今天想要完成這個任務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他們也不想引起騷亂,所以心平氣和的對季淳說道:“我們只是想請她到我們那邊去核實一些事情,並沒有想要做什麼,請你不要誤會!”
季淳這也是經過多少風浪的人,不卑不亢的說道:“我的女兒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你們根本就沒有理由將她帶走!”
他們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如此的固執。
蘇小萌不想看到他們如此的針鋒相對,勇敢的站出來說道:“義父,不如我就跟他們走一趟吧,現在是在他們的地盤上,總得入鄉隨俗纔是,而且我問心無愧,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不會有事的。”
季淳總是因爲女兒的懂事而感到陣陣心疼。
這麼善解人意的女兒,如果這些人膽敢傷害她一根毫毛,他必定與他們不死不休!
季淳義無反顧的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這些不講道理的人,他不放心。
隨後他又將目光望向了那些警察,“你可以把她帶走,但是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他們見季淳都已經退步了,也就同意了。
幾個人一路浩浩蕩蕩的出了酒店,坐上了早已備好的車子。
當他們一路向目的地而去的時候。
蘇小萌坐的那一輛車竟然遇到了劫匪。
幾個黑衣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來,將警察給打暈,將車給開跑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簡直就在眨眼之間。
等霍東與季淳回過神來的時候,連忙追着那輛車而去。
卻沒想到劫匪似乎是早已經安排好似的,那輛車子走了一段路,又出現了和那輛車子一模一樣的車,將蘇小萌換了一輛車子,離開了。
這麼多的車子,也搞得他們不知道蘇小萌到底是上的哪一輛。
霍東氣憤的一羣方向盤,滿是懊惱,“這些該死的混蛋!”
“這是早有預謀啊!”早已經歷過太多大風大浪的季淳卻比他冷靜多了,“放心,她現在不會有事,既然是有預謀的,肯定是衝着我們來的,竟然是衝着我們來的,那劫走小萌肯定是有所圖,在他們的目的沒有達成之前,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霍東此時也慢慢的平息下急躁的心,“義父的意思是,從一開始那些警察出現,到小萌被劫走,這一連串的計劃都是早有預謀的?”
季淳沉思,“沒錯,只是,對方到底是誰呢?不惜勾搭上官場上的人,裡應外合也要把小萌帶走。”
霍東也想了一會兒,突然茅塞頓開,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義父,我知道是誰幹的了!”
“容祁?”
不等他回答,季淳就率先說出了那兩個字。
“就是他,除了他我想不到別人
!只是,讓我懷疑的是,他有這麼大的通天本事嗎?竟然連國會議員的人都能夠收買?”據他所知,容祁不過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他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國會議員都爲他出面。
“我就說你太輕敵了吧,你還不信!”季淳搖搖頭,“那小子可精怪着呢!滑的跟泥鰍一樣!深藏不露,你想拽住它的尾巴,是很難辦到的!”
霍東心中那一絲不甘又升了起來,就是聽不得別人說自己對手比他強,“義父,您之前可不是這麼評價他的,在您的眼中,他不該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嗎?”
季淳這一生閱人無數,一眼就能看出有些人並非池中之物,“紈絝子弟?如果你真的認爲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那就能說明他太擅於僞裝!”
“義父,您這是在誇他嗎?即使他在您的眼皮子底下用盡手段搶走了您的女兒?”他壓抑着心中酸溜溜的滋味。
“他能搶走證明這是他的本事,我說過,只要你憑你的本事得到我女兒的心,我對你們的婚事樂見其成!”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偏頗的人,只是他最看重的是一個人的能力人品和才智手段。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您這是在逼我不擇手段嗎?您應該知道,小萌她並不喜歡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季淳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是好,可就是過於固執,“就算是那樣,你也得面對現實,容祁不也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可是,他仍然得到了小萌的心。”
他的確是一個讓人感到安心的好男人,可好男人最大的缺點也就是不懂變通,固執己見,太注重原則了,這樣固然是好,可也會錯過很多機會。
“我爲容祁耍這樣的手段感到不恥,義父,恕我對他那樣的手段不敢苟同!”霍東語氣中帶着一絲譏誚,“而且,他這樣做明明就是在欺騙小萌,一個連自己的愛人都會去騙的男人,有什麼值得信任的?”
季淳挑眉,“既然如此,你就代表正義的一方去救她吧!或許她會感動也不一定!”
霍東深以爲然,“我自然會去救她的,容祁就是想要報復我罷了,可他現在也很受限制,他不能以真實身份見人,那樣我救出小萌,的確是一個好機會!”
季淳點點頭,“去吧,多帶些人手,有必要的時候可以求助於我。”
而這一邊的蘇小萌,被蒙着眼睛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放開我!”她的嘴巴一得到自由,就立即叫嚷道。
她的眼睛得到了解放,不適應突然出現的亮光,眯了眯眼,就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客廳。
她看到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人坐在不遠處。
“x先生?是你綁架了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她的心中立即瞭然,看來這個男人還很記仇,昨天晚上自己那樣對他,所以他是來複仇來了?
男人面具下的嘴角彎起一抹惑人的弧度,“我並沒有綁架你,只是請你來做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