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懶妃
雨霏被上官煊羽及其曖昧的言語搞的腦子有些亂,咬着嬌滴滴的嘴脣低聲說道:“那個我身上還有傷呢,你收斂點,我們進展的會不會太快了。”
上官煊羽在離雨霏的臉只有十釐米空隙之時撲哧一笑,隨後站起身來揉了揉雨霏的腦袋邪魅的笑道:“我的意思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餓了,小懶貓你想到哪裡去了,你這小腦袋也太不純潔了。”
雨霏聽到上官煊羽故意捉弄自己,氣的長牙舞爪的伸手準備揍他,這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受着傷,上官煊羽見雨霏準備擡起右手,眼疾手快的上前點了雨霏的穴道。
“冰蛋兒你欺負人,我可是傷員,你會武功就了不起啊。”雨霏見自己的假話沒有得逞,哭喪着臉低聲控訴道。
“你還知道自己是傷員,你等下要是一激動打了我,我到時無所謂,可你受傷的傷口裂了怎麼辦,突然發現點穴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可以讓你乖乖的,關鍵時刻還可以用來制服你,老是呆着吧,我去廚房看看午膳做好了沒。”上官煊羽可不想再看到雨霏受傷痛苦的神情,僥倖自己這次反應快,說罷邊起身去廚房看看,昨天的糖醋排骨雨霏很愛吃,自己就暗自記下了,今天的菜譜上不知道有沒有。
雨霏見上官煊羽冷着臉走了出去而自己的穴道還沒打開,很是委屈的呼喊道:“冰蛋兒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把我穴道打開,這樣人家手很累的。”
“就這樣呆着,我馬上回來,這樣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對你有好處。”上官煊羽冷不丁的回了句這個後,快速消失。
雨霏嘴裡嘀咕着上官煊羽的壞話,活脫脫的小怨婦上身,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不對所以有些底氣不足,剛纔要不是上官煊羽第一時間點了穴道,拿自己雖然打了他會心裡痛快,但估計這受傷的手就又要倒黴了。
上官煊羽再次進來的時候雨霏就聞到了飯的香味,上官煊羽則走在後邊,吩咐丫鬟將碗筷擺好後離開,自己則坐在雨霏很近的地方方便胃她吃飯。
“冰蛋兒,你先把我的穴道揭開嘛,我的手都麻了,身體好難受,我一心情不好就不舒服。”雨霏施展着裝可憐的看家本事,企圖讓上官煊羽幫自己解穴。
上官煊羽見雨霏嘟着嘴一副收了天大的委屈,但考慮到她身上還有傷,就壓低聲音以一種很嚴肅的神情說道:“我揭開穴道,你不許再亂動了,乖乖做好。”
雨霏聽罷拼命的點了點頭,上官煊羽纔將雨霏的身子放平,替她揭開了穴道。而後上官煊羽做好盛了米飯開始喂她。
雨霏看到昨天中午吃到的糖醋排骨時眼睛發亮,上官煊羽笑了笑用筷子將糖醋排骨夾給雨霏吃:“昨天見你很喜歡吃這個,今天又吩咐廚房做了,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膩。”
雨霏對上官煊羽的細心投去甜甜的笑容,當吃到糖醋排骨熟悉的味道時,心裡不免有些苦澀,其實自己不管怎麼吃都不會膩的,因爲這味道和在現代媽媽做的一樣,只有這個時候她才真正能品嚐到家的味道,可惜自己也許註定在這個時空紮根了。
見雨霏的雙眸中劃過一絲的失落,上官煊羽忙問道:“是不是今天的味道不對。”說罷就夾了一塊嚐了嚐,感覺還好啊。
“你太緊張了,我只是咬着舌頭啦,冰蛋兒,我發現我好重要呀。”雨霏嬉皮笑臉的打趣着上官煊羽。
上官煊羽不理會這個得瑟的小懶貓,悠哉悠哉的吃着,雨霏見自己被無視了,臉慢慢的黑了下來。
就這樣一頓飯在鬥嘴中度過,但結果不想而知一定是雨霏贏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着,轉眼間已經過了三天,平淡中的幸福,讓雨霏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憧憬,雖然最近幾日上官煊羽陪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不多,但是對她的寵愛簡直快到了人神共憤的底部,連上官昊楓都打趣上官煊羽寵的無節制,雖雨霏表面上竭力反駁,說着上官煊羽的壞話,但心裡跟吃了蜜棗般甜蜜。
清晨
雨霏在得到王御醫的診治下,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畢竟剛癒合,運動不能太頻繁,雨霏心裡甚是高興,盼星星盼月亮,這破身體終於能下地了,一觸碰到地面,雨霏的雙腿就不自覺的發軟,要不是上官煊羽扶着,幾乎就要跌到了。
“不要着急,雨霏姑娘纔剛康復,在牀上躺的時間長了,血液不循環,多走記下適應就好了。”王御醫見雨霏一臉的苦悶,忙安慰道。這幾日的相處,雨霏的樂觀與搞怪深得王御醫的心,有發現雨霏對於醫藥的研究天賦,心裡就很想收雨霏爲徒。
“看來我又要重新做人了,先學會走,再學跑,王御醫你的藥真靈,我好的很快。”雨霏也很喜歡王御醫那豁達的性格,看着他的藥效如此之好,想着以後自己可以朝着中醫美容之路發展。
“非也,老朽只是出了綿薄之力,最大的功臣還是六王爺,雨霏姑娘要好好把握住這段好姻緣,老朽很期待喝你們喜酒的那一天。”王御醫看着氣色極好的雨霏,想必上官煊羽沒少熬珍貴的藥材給她做補湯,對這個外表冷漠的六王爺也波爲讚賞。
一聽到喝喜酒,雨霏臉紅如蘋果,也不矯情,訕訕的笑道;“八字只是有了一撇,至於那一捺還得多久,就看冰蛋兒了。”
王御醫見自己待的時間夠長了,也不想過多打擾眼前這對,將一小瓶藥粉留下後囑咐雨霏每日睡前塗到傷口處,不出七日便會將所有的疤痕隱退掉。
雨霏見過小瓶子,道謝後,親自送了王御醫出去,一走出房間一陣清風吹來,很是舒服,整日躺在房間裡,那種坐井觀天的感覺很是壓抑,此刻她就像逃出金絲籠的小鳥,允吸着新鮮空氣,大聲宣告着:“哦,啦啦,蕭雨霏又復活了。”一邊高聲呼喊,一邊朝着上官煊羽笑。
在樹蔭的印襯下,雨霏置身花叢,像一個精靈般映入上官煊羽的眼底,她的一顰一笑,都像一束陽光溫暖着他的心,這樣的雨霏纔是透透徹徹的“活”了。
瘋夠後,上官煊羽扶着剛康復的雨霏到涼亭裡休息。
“冰蛋兒,我等下想去見見蕭雲慧,想和她有個了斷。”雨霏說話間一想到蕭雲慧眼裡閃過一絲的狠絕,畢竟因爲那個人自己才被折磨了這麼久,扶上手臂上的淡淡傷痕。
“你身體才康復,這事不急,先把身體養好,她現在在牢裡短時間內我不會讓她這麼輕易死的,她會活到你徹底康復的那一天。”對於蕭雲慧,上官煊羽的怒火不比雨霏的少,畢竟傷害的是他的命脈。
“我想現在就解決她,我身體已經好很多了,我躺在牀上,當想到自己無力去懲罰那個將自己害的生活不能自理時,那種恥辱不是幾句恨就能說的清楚的,不過我從而也感受到拉你逼一樣的一面,冰蛋兒我很幸福,這道坎兒,我想自己親自踏過去,今天過後,雨霏還會瀟灑的活着,我要變強,不變強就會再有任人魚肉的一天。”雨霏振振有詞的說着自己的心裡話。
上官煊羽知道雨霏的脾氣,如果想做一件事情是誰都攔不住的,其實他很想說不管以後遇到怎樣的波折,怎樣的風浪,自己都願意站在她前面,守護者她,可話到嘴邊卻被她的倔強神情消融。,嘆了口氣點頭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走到煊王府內閣,將一個暗格的青花瓷瓶轉開,便出現了一個密道,徑直走下去,由黑暗到亮光,上官煊羽一直握着雨霏的手,給她冰冷的身體一絲的溫暖。
到了密室地牢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鐵籠裡管着頭髮亂成一團,稀少頭頂的頭皮都清晰可見的人,看不清起臉龐,但從身形,雨霏認出了她是蕭雲慧,看着她的落魄的模樣再沒了那趾高氣昂的架勢。
“真是風水輪流轉,蕭姨娘,你當初也沒想到最後你還是會栽在我蕭雨霏的手中,怎麼樣這裡和你那個山頂的小黑屋比起來有沒有小巫見大巫的感覺,玩撒謊能夠這過街老鼠伺候的你爽吧。”雨霏唾棄這蕭雲慧。
聽着一聲聲嘲笑的笑聲,蕭雲慧擡起頭目光狠狠的瞪着雨霏:“蕭雨霏,你終究還是來了,哈哈你也不過如此,被我打的皮開肉脹還能苟延殘喘留下這條賤命,不容易啊,怎麼樣,你喜歡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嗎,這將會是你一輩子的恥辱,殺不了你,我也要毀了你。”
“蕭雲慧,看來你在這裡受的苦還是太少了,本王不介意再將你的腳筋挑了。”上官煊羽如果不是要留着她這條爛命讓雨霏處置,打出就不會只是將她骨頭錯位那麼簡單的懲罰了。
蕭雲慧聽到上官煊羽的恐嚇,拖着麻木的雙腿朝着鐵籠的最裡邊爬去,他的毒辣讓蕭雲慧一臉的慘白,猶記得骨頭錯位那種蝕骨的痛,幾乎到現在以及都不敢側身動,只要一動就能聽到骨頭咯咯的拉開脹痛的聲音。
“蕭雲慧這樣你就覺得疼了嗎?看來你還真是軟骨頭,如果你識相點的話,就把你幕後之人說出來,本小姐可以讓你死的舒服點。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雨霏陰冷的雙眸中浮現出強烈的殺氣。
陰風襲來,蕭雲慧不自覺的將身子緊緊的所在一團:“幕後之人,蕭雨霏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告訴你嗎,反正我的命也只剩下半條,你對我客氣過嗎?哈哈你不覺得這是天大的玩笑嗎?你這麼喜歡勾搭人,舌頭又這麼的毒,巴不得你死的人不止我蕭雲慧一個,只可惜我未能親手弄死你,有本事你給我個痛快。”說到最後蕭雲慧心裡很是懊悔,如果自己那個晚上解決了蕭雨霏,那近日自己也不會淪落到被這個賤人羞辱的地步,怪只怪自己低估了上官煊羽的能力,唯一一隻能看的見的眼睛超外邊凸着,絲毫無懼意的看着雨霏。
“呵呵原來還有這麼多人這麼的看得起我蕭雨霏,你是不是特想讓這一條條的疤痕在我身上留下印記,很不巧的告訴你,我的疤痕已經慢慢消失了,你不說幕後之人本小姐也能猜的出來,你就這麼想想去陪你的母親,可惜,不曉得你母親等下還能不能認出你這個寶貝女兒。”雨霏朝着蕭雲慧邪魅一笑,吩咐侍衛將鐵籠門打開將蕭雲慧給捆綁着壓了出來。
“蕭雨霏你要做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見幾個侍衛過來將自己幫了出去,蕭雲慧有一刻的慌亂。
“送你去見你孃親。”雨霏懶懶的回道。
“霏兒需要我做什麼嗎?”上官煊羽關切的問道。
雨霏搖了搖頭說道:“冰蛋兒,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要在我身後就行,也許今天過後,在你眼裡我便是一個狠毒的女人,但我無悔,我想把自己所有真實的一面都展現在你面前,如果這樣的我不值得你愛,我也不想讓你以後有所遺憾。”說罷,不給上官煊羽說話的機會,大步上前,將懷裡今天問王御醫借來研究的銀針一排排的攤開放到地上。
學過人體骨骼構造的雨霏,對穴位的研究還算透徹,每一針都扎到蕭雲慧的命脈穴位上,然後通過穴位的深入將一天天的線隨着銀針穿入體內,幾個針攙着一條線,將表皮的皮膚一點點的串聯起來,密密麻麻的線伴隨着蕭雲慧疼痛般的怒吼聲傳來,雨霏的手被鮮血侵蝕,將蕭雲慧的表皮皺成一團後,雨霏將蕭雲慧用來對付自己的毒蛇以及毒蠍子放到血液聚集處。
“蕭雨霏,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蕭雲慧的穴位被一個個銀針封住,表皮的血液倒流導致毒蛇以及毒蠍子嗜血的速度加快,不一會蕭雲慧的身體就像麻花般,一邊黑紫,一邊發黃。
看着蕭雲慧的血液一點點被毒液侵蝕,雨霏冷臉看着越來越枯萎的蕭雲慧,痛苦的越是掙扎線也是繃得緊,只能像野獸般的痛苦吼叫,嘲諷的說道:“蕭雲慧,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記得我說過,如果我有命活着,我會將你挫骨揚灰,你可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用藤編抽打我的,這銀針封穴,線穿表皮的滋味如何?”
看着蕭雲慧的身體以及膚色全部變成黑色,一條條被銀針封住的穴位由於膨脹到極點爆開,一灘黑血慢慢的流出來,整個身體爆裂版的散架,雨霏親眼看到蕭雲慧的結局後,止不住的嘔吐,上官煊羽上前拍打着雨霏的腹部,雨霏吐過後,又聞到那股腐朽的味道,抑制不住昏了過去。
上官煊羽心疼的看着雨霏緊逼的雙眼,剛纔那般故作堅強的冷漠神情,明明很怕血,明明很柔弱卻還要將自己僞裝的很冷血,手顫抖着去做這些事情,自己放任她成長是對還是錯,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像讓雨霏在她的守護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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