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上官歡顏一家在劫難逃(毀滅)
上官睿看雨霏如此淡定的神情,也覺得事有蹊蹺,雖說羽兒對這個兒媳寶貝的很,但如果說歡顏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做的那麼絕情,這個兒子可謂是他所有的兒子中最冷,性格最淡定的一個,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的雨霏的上官煊羽,心中的怒火稍微消散了一點,對着跪着的二人說道:“你們起來說話吧,我到要聽聽你們會說出什麼前因後果。”
聽出上官睿的語氣稍微有些緩和,陶珊那種不安越來越明顯,她大婚那天自己聲稱感染風寒沒有去參加,今日初次相見,看着蕭雨霏的雙眸中透過的冷冽,氣場絲毫不低於上官煊羽,從心裡還是有幾分忌憚,同時也在思量是不是歡顏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我也沒想到初次見煊王妃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煊王妃,我也很想知道我兒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興師動衆,不惜毀了歡顏的名聲,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而我還聽說煊王妃還對我郡王府的家教有所懷疑。”陶珊想起歡顏所受的委屈這個是事實,即使玩心理戰術自己所說的也是事實,還怕了他們不成,不覺得挺直了肩膀。
雨霏站起身來後,先是拜謝皇上,而後緩緩的走到了陶珊公主的面前,不急着爭辯先是給陶珊行李。
“姑母,有禮,既然姑母都這般說了,那我就把前因後果講予姑母聽,至於懷疑上官歡顏的家教問題我想我需要解釋一下。”雨霏自始至終都是很平和的態度與陶珊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煊王府的家教我倒想領略一下,用不着假惺惺的請安,我不吃這一套,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子醜寅某來。”陶珊對於雨霏那般客氣的態度,不但沒有神情緩和,言語更加的激動,着實有些失態,上座上的上官睿的神情中稍有些不悅。
“既然姑母都這般說了,那是不是意思就是我不用對您這般的客氣,那好,我們就好好算一下你的女兒上官歡顏所犯的錯,本王妃之所以說她沒有教養,原因有二:
1、我和上官歡顏的輩分相比是不是我是她表嫂相當於長輩,一個晚輩直呼長輩的閨名是否爲不懂禮儀教養之一。
2、見到長輩不請安,而且還說一些難聽的話羞辱我,試問這是一個晚輩能做出來的事情嗎?別的不說就但從她的言語中您覺得如果當事人換成是姑母您,那你的第一感覺是否覺得這個人有教養,我說她沒教養是想通過長輩對晚輩的身份來指正她,不巧的是,您的女兒竟然破口大罵,辱罵的言語簡直不能入耳,這點是否能證明我沒有冤枉她呢,你們郡王府的家教是否值得人懷疑呢,侄女不才想請您自己回答。”雨霏冷笑這看着陶珊,想抓自己的漏洞小題大做,未免也太小看她了,能在雲都混這麼久,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陶珊被雨霏的言語當衆一棒,而且她說的又調理清晰,按照歡顏的性格也確實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自己抓着這句話不放那最後倒黴的也只是他們郡王府,歡顏就會被流言蜚語傳的更加的難堪,不覺的秀眉緊皺,袖中的手指尖緊緊的扎入肉中告訴自己要冷靜去處理,斷不能讓她扭轉乾坤,自己一定要被上官煊羽和她一個血的教訓。
“這點確實是歡顏做的不對,她還是個孩子,煊王妃也知道她曾經很是癡戀煊羽,言語上難免有些過激,但如果是因爲這樣你就把她置於死地,是不是也確實有些過分,還是說你怕煊羽會對歡顏有心思,想借題發揮斬草除根。”陶珊強壓着怒火,顛倒黑白暗諷雨霏是妒婦。
雨霏聽到說自己怕她家冰蛋兒對上官歡顏有心思,借題發揮,不由的嗤笑,這是她聽到的最大的笑話,斜眼看了看自己旁邊的上官煊羽,如自己所料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很暗。
“你笑什麼。”見周圍的空氣有些冷卻,陶珊疑惑的看着突然發笑的蕭雨霏。
“笑你唄,不是我打擊你,你覺得你的女兒如果能讓我夫君動心思的話,這十年爲何我夫君對她仍是形同陌路般的冷漠,再說了我蕭雨霏最不怕的就是有人來和我搶夫君,如果能成功的上位第三者那我就更有興趣了,偶爾鬥鬥小三也不失爲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調味劑,好像上官歡顏和我一樣大,她能稱之爲孩子嗎,還有我沒有將她置於死地,她還活着,您不要血口噴人,您不好奇你的女兒說了什麼讓我對她的厭惡升級嗎?”雨霏嘲諷自戀成狂的陶珊,今年奇葩也不少,這個陶珊比起王姨娘更奇葩。
被雨霏這般羞辱,陶珊只覺得胸口沉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如果說自己讓她說下去,只會將歡顏的形象越描越黑,而擡頭看着一身龍袍嚴肅坐在哪裡的上官睿自始自終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眼眸中的怒火明顯淡化了很多。
“朕很想知道,雨霏說來聽聽,陶珊,看來這件事情並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正當陶珊猶豫要不要回答的時候上官睿則搶先一步示意雨霏說下去。
“父皇,上官歡顏說兒媳是狐狸精,還說兒媳是yin娃,還說兒臣迷惑了煊羽,等等一系列的很難入耳的話。”雨霏說道這裡很是委屈的看着上官睿和剛纔的犀利巧舌善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雨霏最大的特點就是在適當的場合隱藏自己不適合的情緒。
聽到YIN娃這兩個字,上官煊羽的戾氣更重,沒有人能這般的侮辱自己的王妃,這個時候上官煊羽想到的是對上官歡顏的懲罰太輕了,女債母還,既然陶珊願意做出頭鳥,那自己今日自己就送她一份特殊的禮物。
“陶珊,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賜婚的是朕,歡顏的意思是間接說朕也被迷惑了,朕昏庸不分是非了。”上官睿聽了來龍去脈也覺得上官歡顏確實欠教養,只是單憑几句侮辱的話就這般的下狠手,也着實有些不妥。
“皇上,是陶珊教女無方,回去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她,只是畢竟歡顏是您親封的郡主,煊羽這般把她扔到風月場所,被下了迷藥還當衆拍賣,是否有些太不把皇家稱號放在眼裡。”陶珊見上官睿動怒,連忙下跪求情,而後又依葫蘆畫瓢的去指責上官煊羽的做法有失身份。
上官睿將目光放到了上官煊羽的身上:“羽兒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對於你昨天的所作所爲你可有所悔悟。”
“有,兒臣悔的是做法還不夠很絕。”上官煊羽冷眼看着陶珊,既然你找死,我要是不成全豈不是對不起你。
“你,皇上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陶珊起的怒指着上官煊羽。
“放肆,朕的兒子難道怎麼教需要陶珊你說嗎?上官煊羽你是不是想打了板子後才知道什麼叫悔悟。”上官睿覺得自己的兒子哪裡輪得到別人指手畫腳,即使是要收指責那也應該是自己來,他惱怒陶珊的越規。
“是陶珊放肆了。”陶珊將其頭低了下來,知道自己剛纔確實有些激動了。
“兒臣不覺得自己說的有錯,更不後悔我所做的任何決定,這一切都是上官歡顏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本王沒有殺了她就是已經給陶珊姑母面子了,任何侮辱本王王妃的人都該受到回敬,更何況兒臣曾公開說過雨霏是兒臣的逆鱗,對於上官歡顏的挑釁,兒臣也曾修書警告過,有一有二,但卻不可能再有第三次機會,如果兒臣不嚴懲是不是就證明兒臣所說的話就和空氣沒有兩樣,既然說本王妃是yin娃,兒臣就讓翠紅樓頭牌替兒臣好好的調教一下,告訴她什麼叫yin娃。”上官煊羽面色清冷,對於他所做過的任何一件事情何來的悔意。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錯了,那好朕就成全你,來人把六王爺壓下去,性子確實要改了下了,去邊關看守兩年吧好好的練一下沉穩的性格。”上官睿見上官煊羽根本不準備讓步,也罷,既然到現在還嘴硬,那就去吃一些苦頭吧。
雨霏站在一旁着急,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偏離了她所計劃的軌道,看着陶珊臉龐那得意的笑容,雨霏恨不得上前給她兩個大嘴巴。
“父皇,兒臣話還沒有說完你就這般着急,上官歡顏所做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她就是指示蕭雲慧綁架雨霏,使雨霏差點喪生的幕後主使。當天兒臣回到王府收到的暗衛逐風的加急信件,這裡是上官歡顏的所有罪行,去年兒臣曾去查過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但這件事情兒臣從沒有放棄過,一直派人去追查,這就是所有的證據。”說罷上官煊羽從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逐風給他額信件。
上官睿接過後,一張張的看着,臉色越來越暗淡,上邊詳細的記載着上官歡顏所派的殺手是如何將蕭雲慧從歐陽府救出來,而上官歡顏又是如何利用蕭雲慧對雨霏的恨來設計這個借刀殺人的計劃,看罷,上官睿將這個信扔到了地上示意陶珊看。
陶珊的神情從得意到暗沉,顫抖的接過上官睿仍在地上的信,心跳加速,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對於陶珊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怎麼會?歡顏一定是被冤枉的,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沒有這個本事的,一定是被冤枉的,皇上您明察啊。”陶珊顫抖着雙手,氣自己不該這般的衝動,這樣鬧,簡直就是把歡顏朝着死衚衕去逼,這次真的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呵呵冤枉,那我那時候全身被打的血淋淋的時候我去找誰喊冤枉,這件事情你的女兒親口承認過,只是當時我沒有證據她料定我拿她沒有辦法,可現在有了證據更有那些殺手做證人,你覺得上官歡顏能逃脫的了嗎?究竟是誰更狠呢?”雨霏對上官歡顏簡直就是恨得牙癢癢,而陶珊她也不準備放過了,有膽量去嘲笑,就要有膽量去承受重擊。
“來人,去郡王府把上官歡顏給朕押來。”上官睿吩咐御林軍去郡王府把上官歡顏押來。
“父皇,那兒臣還用去邊疆嗎?對了過兩天塔拉國就要來了,兒臣要不要先把手頭的工作都交給太子,這樣好爲去邊疆做準備。”上官煊羽準備槓上官睿一局。卡了看剛爲自己擔心的雨霏,他有一些生氣,爲何她早知道上官歡顏就是幕後主使卻從未跟自己說過,但這個帳回去後他會在牀上跟她算。
“雖說上官歡顏有過錯,但是你這次做的確實過火,你不應該用私法,朕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就是處理好塔拉國來雲都的一切事情,處理不好就照樣去守着邊疆,而且雨霏也不能跟隨以後就留在宮中陪德妃,直到你的性子都改過來。”上官睿見自己的兒子沒事心裡的怒火也沒那麼的強烈,對於陶珊一家他本就不喜。
上官煊羽嘴角猛抽,守邊疆遠離朝堂他願意,可是要和雨霏分開這個懲罰纔是真正的虐心,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陶珊,上官煊羽又從袖口掏出一個奏摺。
“父皇兒臣這裡有奏郡王上官傲的奏摺,上官傲利用自己的職權貪污河道治水,以及近年的稅收總金額爲一千九百六十五萬兩白銀,其別院多達五處,這是兒臣近日收到的工部,吏部以及河道總督衙門聯合上報的上官傲的貪污罪證,請父皇翻看,由於上官傲對於江南地區的河道治水指示上偷工減料造成江南地區洪水氾濫,很多災民民不聊生,哀怨四起。”說罷上官煊羽將其奏摺遞給了上官睿。
“看來陶珊你今天還真是來對了確實是該申冤了,不過不是給你們郡王府申冤,而是爲被上官傲所害的的災民,來人先將陶珊給軟禁起來,將上官傲捉拿歸案,你們一家三口可真是能折騰,掀起這麼大的浪,還敢欺瞞朕。”
此時的陶珊,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看來是天要亡了郡王府,昏厥了過去,上官睿見其昏倒就命人將她拖走。
蕭雨霏冷冷的看着陶珊被拖走,眼眸中沒有得意更沒有諷刺,這一刻她只信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但是上官歡顏她不會讓她就這麼死了的。那一道道打入心中的傷疤會記在心裡一輩子。
郡王府
上官歡顏由於昨晚一夜的噩夢,渾渾噩噩的起牀,穿上昨晚丫鬟放到自己牀旁的衣服,看着銅鏡中蒼白的自己,想起雨霏命令其丫鬟撕爛自己衣服的情景,這個恥辱她一定要跟蕭雨霏算,打開房間的門走到外邊。
她只在院子中徘徊不敢去外邊,怕聽到那些關於昨天的流言,她怕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坐在花園中發呆。
看到孃親的貼身丫鬟畫影從府外走了回來,上前給上官歡顏請安。
“郡主,你怎麼出來了,公主早上出去的時候,吩咐奴婢們讓您在房間中樣身體,昨日御醫說您血液淤堵,需要調養,您趕快回房間吧。”畫影是陶珊的貼身丫鬟,對於上官歡顏也格外的好。
“都這個時辰了額娘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上官歡顏隱隱約約有一些的不安,感覺到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心裡說不出的古怪。
“公主不會有事的,而且這件事我們本身就是受害者,相信皇上會難爲的只會是自己的兒子。”畫影平復這上官歡顏的心情,御醫說上官歡顏不能受刺激了。
“嗯,我爹呢?在不在府上,我想去找他。”歡顏詢問着畫影上官傲的去處。
“老爺在書房,看其神情好像心情很不好。”說到上官傲,畫影想起她看到其回來的時候臉色很差。
“哦,我去看看。”歡顏對於這個父親感情不深們幾乎十天才會見到他一次,很少回來,回來也是和額娘爭吵,但他對上官歡顏還是很好的,畢竟是自己唯一的獨女,這些年來,他一直想有個兒子留後,但無奈御醫說自己已經絕育,而罪魁禍首就是陶珊,所以打心眼裡他恨這個女人。
書房中的上官傲全身顫抖,今天收到的密件還在桌子上,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貪污河道案件被查獲,他還有活路嗎,打開暗格準備收拾一下去跑路,想到這裡把心一橫,搬開書房口的那個陶瓷花瓶,向右邊來回轉動了三次後門打開了,走了進去將一些貴重的物品用包袱裹好,而後又將一些金子用另一個包袱裹好,簡單的打理好後,就聽到外邊很多人闖進來的嘈雜聲音,伴隨着上官歡顏的尖叫聲,上官傲將心一沉暗叫不好。
而此時也沒有地方可逃,自己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也許這就是命,上官傲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哪兩個準備跑路的包袱也扔到了一邊,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以林豹爲首的御林軍將其團團圍住。
“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這些人要抓我們,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上官歡顏像一個困鬥的野獸咆哮者抓着自己的人。
“識相的話就老實點,別再反抗,上官歡顏你涉嫌參與蕭雲慧謀殺煊王府一案,皇上親自命令我們將你壓回去。”林豹試圖制止上官歡顏的鬼叫這樣的上官歡顏一點都沒有郡主的姿態,像極了一個發瘋的潑婦。
再次聽到蕭雲慧的名字,上官歡顏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恐慌,自己當初將自己洗的一乾二淨,還曾在蕭雲慧面前炫耀過就是篤定了她沒有證據爲何今日又明目張膽抓她,難道那次派去劫持蕭雲慧的人被抓住了,可是這些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見過那幾個人,想要找到簡直就是大海里撈針,一系列的疑問,壓的上官歡顏喘不過氣來。
“我做錯事情罪不及我父親,你放了我父親他沒有犯錯。”上官歡顏咬了咬嘴脣,天真的希望自己承認可以換的上官傲無罪。
“這就由不得郡主了,上官傲涉嫌貪污河道案件,皇上有旨親自提審,將你們二人一起押走。”
“把這裡都封鎖了,將二人帶走。所有的財產全部封凍,呆案件完結後再行處置。”林豹將一系後續工作安排好後,衆人押解着上官傲和上官歡顏一起到皇宮方向走去。
路上經過的街道上衆人紛紛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上官歡顏,衆人都在討論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個描繪的繪聲繪色的,還有的男人還學上官歡顏昨晚的叫聲,逗得圍觀的一羣人渣一個個樂個不停。
上官歡顏受不了衆人的目光,曾經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高貴的公主哪裡有人敢這樣看自己,更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用她來當笑料,而這一切就這樣發生了,她的自尊被人徹底的踐踏了。
“你們這羣賤民,誰允許你們在背後議論郡主,你們都想死是嗎,我成全你們。”說罷就伸手朝着最前方挑釁他的一個眯眼男掐去,被押解她的官兵制止,用繩子將其兩個手反倒背後捆綁好。
“喲,歡顏郡主你還是省些力氣吧,昨日聽你那銷魂的聲音至今難忘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門是賤人那你昨晚豈不就是yin人,好銷魂啊,要是你有命活着,哪天空虛了我你不介意幫你的。”險些被上官歡顏掐住的眯眼男,奚落着落敗的上官歡顏。
“啊啊啊啊啊啊。”上官歡顏胸口的悶氣發泄不出來,只能像野獸般的吼叫,來發泄她的絕望。
上官傲自始至終什麼話都沒說,命數盡了就如沒了靈魂的空殼,一步步朝着死亡之路靠近。到了皇宮接受皇上的審判就意味着這些年來自己所建立的種種都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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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會徹底了結上官歡顏,想讓渣女死的更慘點的親們,把你們的票票花花鑽鑽猛烈的砸過來把哈,小妍子求包養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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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邊關戰事告急,衆臣舉手表決。看着尚在猶豫中的丞相大人,莫纖語猛的一拍桌子:“丞相,你到底舉是不舉?給個話!”
衆臣無不低頭竊笑,某丞相臉上一道綠光閃過,緩緩將手舉了起來…
話說此時誰敢說“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