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懶妃
樑洛看到此時的裴一刀臉色慢慢的暗沉下來,特別是看到他身上那些被鐵烙出來的印記,眼眸中閃過一絲恐懼之意,顫抖着張開嘴道:“王爺,草民只是一介商人,對江湖之人並無任何交情。”如今之計,樑洛所能做的就是打死不承認這件事情和自己有任何的關係。
“很好,我很喜歡有骨氣的人,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對付很有骨氣人的手段。”似乎樑洛的回答在上官煊羽的意料之內,上官煊羽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樑洛,與此同時扭動着自己的手腕似乎在活動筋骨。
樑洛感覺到上官煊羽的氣場在一點點的壓迫着他,對於上官煊羽的鐵腕之稱,早有耳聞,見識到了裴一刀的下場,樑洛的心裡很是忌憚,他想活,畢竟他也是貪生怕死之人。
“樑老闆,這叫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你何必再苦苦掙扎,你不覺得你坦白點,興許會死的好看點。”雨霏聽着樑洛小兒科的狡辯,無奈的屢着胸前的碎髮。
樑洛只是跪在那裡低着頭,此刻的他就想一個演着獨角戲的演員,可笑的是觀衆和演員只有他一人,自欺欺人白日做夢的也只有他一個,既然事情敗露,那他也就無話可說只能認栽,命數已盡:“蕭小姐說的不錯,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我承認,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將你的鳳傾閣打垮,我要生存,我的水墨閣這半個月來已經虧損了不少的銀兩。”
雨霏萬萬沒想到自己纔開業半個月多就這般不能容她,急於處理掉她這個萌芽中的新店鋪,冷笑道:“樑老闆,你做生意這麼多年考的不是信譽品質,靠的就是勾心鬥角,栽贓別人而獲利自己嗎?你覺得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
“樑某從做水粉行業以來都兢兢業業,怎到了你新店開業不到半個月,我的老主顧都紛紛被你吸走,如果不是你謠傳水粉有毒,我怎會淪落到此等地步,又怎會冒着生命危險去下毒。”樑洛對於雨霏的指責一陣狡辯。
“是嗎?你敢說你做的水粉問心無愧?我謠傳嗎?那我請問你我查出來的類似石灰的白色粉末是何物?你可知道在皮膚這門行業中,你所加的那種物質相當於藥物中的砒霜,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覺得你是在毀容嗎?樑洛,這就是你所謂的兢兢業業,你吭三歲小孩呢,睜眼說瞎話呸。”雨霏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放話,適應未她早已將這個年代的水粉研究了一邊,或多或少都加的有這種物質,自己這樣做是在救人。
樑洛被雨霏說的滿臉通紅,本來自己做的是高檔線,但是經不起暴利的誘惑,所以在自己的水粉中參雜了一些雨霏剛所說的物質,此時也無言語對,自己輸的心服口服,將像自己的傷疤被人揭開鮮血淋漓的感覺。
“你居然是因爲妒這個字而毀了你自己,你可知如果我沒有發現水源有問題,直接給你以前所謂的老主顧用了,到時候毀了的不止是我蕭雨霏一個人,更是上千個愛美的女人,你這輩子良心能過的去嗎?在水裡下毒這個辦法你都敢做,看來你盯着我的運水馬車不是一天了,連路線以及怎樣下毒都想好了,可謂是用心良苦啊。”雨霏不屑的打量着樑洛,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怎這般的殘忍。
雨霏所說的這些樑洛不是沒有想過,昨晚的一夜未眠,以及當時的猶豫都提醒着他不該這樣做,但最後確實被利益薰心,在那個女人的鼓動下,自己纔有此下場,一想到那兩個帶着面紗的女人,樑洛心裡升起一股恨意道:“蕭小姐,其實這件事情草民只是參與者,我只是嫉妒,但這個計劃自始至終都是兩個女人策劃的,也是她們主動找我的。”
“兩個女人?”雨霏不免看了一眼上官煊羽,心想該不會又是上官煊羽這個妖孽惹的桃花吧。
“是,而且她們還出言不敬,辱罵蕭小姐是賤人。”樑洛小聲回話,他即使死了也要拉那兩個賤女人做墊背。
“呵呵,這世上有兩個不期而遇的女人,還喜歡叫我賤女人,是不是一個叫蕭夢蘭,一個叫蕭雪瑤。”雨霏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毫無怒意的詢問着她想知曉的信息。
“姓蕭?草民只知道她們一個自稱藍姑娘,一個自稱瑤兒。”樑洛見雨霏的語氣不似上官煊羽那般的凌冽,想着自己的坦白能爲自己的罪過贖罪。
“呵呵,果然是她們二人,我都離開蕭府了,還敢來挑事,既然那麼想置我於死地,那要是我不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豈不顯得我不懂得禮尚往來之禮。”雨霏的嘴角閃着一股玩味的笑意,活脫脫的笑面虎上身。
“草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蕭小姐能否繞了小人,念在這次並無人傷亡的份兒上,小人今後一定好好做人,水墨閣小人也不要了,拱手相讓,只求您給草民一條活路。”樑洛想趁熱打鐵試圖以拱手讓出水墨閣之意換一條苟延殘喘的後半生。
雨霏鄙視着這個只會搖尾巴的狗腿子道;“誰說這次無人傷亡,因爲你的鬼迷心竅王爺胳膊上的傷就是你的毒藥所致,你覺得你的水墨閣很值錢嗎?你給了我。我也是一把火燒了,你傷了王爺,你覺得你還有命在這個世界上活着嗎?活着污染空氣的人要你何用,逐風先把樑洛給我用上了釘子的木板重大三十大板後,拖到煊王府地牢關好,等人都到齊了,到時候我親自處置。”對於此次上官煊羽受傷雨霏很是自責,特別是當看到上官煊羽強忍着痛爛肉被王御醫一點點的刮出來,雨霏的心跟着揪心的疼,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看着心愛的人那般的疼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而且那般的痛還是自己給的。
“霏兒,此時我來就好了,你還是回去再睡一會兒吧。”上官煊羽不想雨霏因爲這件事自責,自己是她的男人,爲了她什麼都值得,似乎有些慶幸是自己受傷,而不是她。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睡的着,你借我個暗衛今晚把蕭夢蘭和蕭雪瑤給我劫了,我要親自處理她們,這件事情是我惹得,冰蛋兒你就讓我親自解決吧,我和蕭家的恩怨太多了,早晚要有個了斷,是她們自己找死,我想祖母應該不會怪罪我吧。”雨霏手放到上官煊羽的傷口旁邊,一抹心疼在眼眸中閃爍。
“傻瓜,好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就好,我晚上會派清風去,那兩個女人確實心存歹心,不除早晚有一天會是禍根。”上官煊羽揉了揉雨霏的髮絲示意她不要內疚。雨霏一躲一閃,上官煊羽則玩的起勁兒開來。
“喂喂喂,冰蛋兒,你夠啦哈,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你不知道頭可斷髮型不可亂,你玩一下就好了,你還玩上癮了,小心我”雨霏說着就把手彎成爪子狀兇着上官煊羽。
“原來變成了一隻會揮爪子的懶貓,我累了,今天不營業,陪我一起睡會兒吧。”上官煊羽將雨霏從凳子上抱起,抱到牀上,自己則在外邊躺着,雙手將雨霏禁錮在懷中。
“今天不能不營業的,纔開業半個月不能偷懶呀。”雨霏輕輕的捶打着霸道將她禁錮在懷中的上官煊羽。
“我說能就能,乖了小懶貓,讓我抱一會兒,霏兒我什麼時候才能每天醒來你都在懷中,小懶貓你快點長大把。”上官煊羽將頭埋在雨霏的髮絲中,低沉的說着,吮吸着雨霏獨有的芳香進入了睡眠,昨晚的那一夜他很累。
感覺到上官煊羽均勻的呼吸聲,雨霏也深受其感染,睡仙來召喚自己怎能不從,就這樣二人相擁着,雨霏在上官煊羽懷裡亂蹭了一會兒後,找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便進入了夢境。
這一天鳳傾閣掛出了新品研究暫停一天營業的公告,而雨霏也在美美的睡眠中渡過了一天。朦朧睡眠中,雨霏到感覺臉上一陣輕癢,睜開眼睛只見,上官煊羽正在用頭髮絲在自己的臉上亂劃:“冰蛋兒,我要睡覺,你起開啊。”預防i額不悅的嘟囔着嘴,對於打擾到自己睡覺的人,都不會給他好臉色的。
“起來了小豬,已經睡了一天了,你忘了晚上你不是還有一件大事要辦,我已經讓清風去劫人了。”上官煊羽可不敢保證這個小豬再睡下去會不會變笨,無奈的提醒着她。
“大事,劫人?”雨霏眯着迷糊的眼睛轉溜了一會兒後,藤的從牀上做了起來,畢竟等下要做的事情可比睡覺有意思多了。
“走吧,冰蛋兒。”雨霏做起來穿上鞋子就準備奔去煊王府。
“不急,吃飯,吃飽了纔有力氣。”上官煊羽看着做事情風風火火的雨霏搖了搖頭,拉着她去另一個房間吃飯。
二人吃過飯後,雨霏回實驗室拿了些東西便和上官煊羽一邊消化着剛吃過的晚膳,一邊朝着煊王府走去。
二人慢悠悠的走到煊王府時,清風已經在門外等候,見到自己的主子後,先是請安,而後將如何把蕭夢蘭和蕭雪瑤捉來的經過說了一遍,在前邊領路朝着煊王府的地牢奔去。
走過一道道的密道門,越到裡邊,腐朽之氣越是濃重,在打開最後一道密道的門,到達地牢時,只見兩個臉色有些蒼白的人看着對面牢房中的樑洛的慘狀顫抖,此時的樑洛趴在牢房的木板上,血肉模糊,屁股只能用皮開肉脹來形容,血和衣服凝結在一起,只能這般趴着疼痛的呻吟着。
“二位,覺得如何,可還看的過癮。”雨霏看着此時像受了驚嚇的蕭夢蘭和蕭雪瑤一臉的恐懼,不免有些鄙夷,現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蕭。蕭。雨霏,你想做什麼?”蕭夢蘭再次見到雨霏,而此時她仍然是高高在上,而自己卻是被人關進地牢的囚犯,身份永遠沒有對換的那一刻。
“你們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們。禮尚往來我一直都懂這個道理,我想大姐和四妹也會很喜歡我這個禮物。”雨霏一步步朝着蕭夢蘭和蕭雪瑤關押的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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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恨聲道:“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
男子笑的溫潤如玉,“本王若是活着恐怕是不行了,除非我死……”
女子怒衝衝吼道,“那你去死好了!你想怎麼死法?上吊我給你找繩子,自刎我給你找刀子,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男子琉璃般的眸子華光溢彩,低頭一把扯開腰間衣帶,一副慷慨赴死的摸樣,
“本王想精盡而亡,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