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涼,她穿得也多,外面的衣衫破了,露出裡面的粉紅色中衣,掙扎着,衣帶散開,露了一截肚兜和脖頸處細膩馨香的肌膚出來。
樑晨飛眯了眯眼,雖然樊芙不算白,模樣也不是最美的,可到底身子還算香軟,他在牢裡關了那麼久,早就餓紅了眼,此時一看到這柔軟香滑的肌膚,猴急的撲了上去,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快速解開腰上綁着的褲腰帶。
“啊啊——!”樊芙刺激的眼睛驟然睜大,淚水開了閘似的不斷地往下掉。更加奮力的掙扎踢蹬身上的男人。
就在她以爲自己逃不過今天這一遭,心中怨憤羞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心底咒罵沈氏樊氏的時候。
她突然靈光乍現,尖聲叫道:“樑公子,放過我把,我,我一點都不漂亮,我我都沒有沈氏姐妹漂亮,你放過我把,你放過我,我幫你把表妹弄到手……”
樑晨飛正在她胸口處,隔着肚兜埋頭苦幹,咋一聽到“沈氏姐妹”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在樊芙趁機反抗將他推翻在地上的時候,他因屁股傳來尖銳的疼痛,才堪堪回神。
“沈氏姐妹……哈哈哈哈……”樑晨飛咀嚼着這四個字哈哈大笑起來,肆無忌憚的笑聲中難掩得意之色。
樊芙快速的將地上撕碎的衣服套在身上,驚恐又防備的盯着猶自發瘋的樑晨飛,渾身上下不住的顫抖着,哆嗦着。
她想逃跑,可一看到十步開外的那些打手,頓時撤了腦子裡的念頭,轉而想着,如何說服樑晨飛。
“你剛剛說什麼?!”樑晨飛笑完,陰沉的盯着她。
“我……”樊芙揪緊身前的衣衫,吞了吞口水道:“我,我幫你……幫你把寧兒表,妹……表妹約,約約……出來……”
她記得不久之前,她哥哥曾跟她提過沈晏寧曾經當衆羞辱過樑晨飛,後者一直記恨着,可有忌憚沈晏寧的武功,遲遲沒有動手。
樊芙驚恐的瞪着樑晨飛,心中忐忑,以爲他不會放過她,可是,沒想到,他看
了她幾眼後,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
“好!”樑晨飛答應得很乾脆,他舔舔脣,目光銀邪的在樊芙身上溜一圈之後,最終回到她的臉蛋上,眼底閃過一絲嫌惡。
他跨步上前,隻手扣住樊芙的下顎,強迫她仰着脖子僵硬的看着他,說道:“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把你扔到下等的娼技館去給老子掙錢去!”
“嗯呃呃呃……”樊芙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嚇得忙不迭的點頭。
樑晨飛碎了一口唾沫,甩手,冷哼一聲,扣好自己的衣衫帶人走了。
樊芙失去支撐的力道,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被恐嚇威脅還差點失身,好在她機智,讓自己躲過一劫。
樊芙哭夠之後,收拾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回家,一路上想過千萬種念頭,想怎麼才能約沈晏寧出來,想怎麼才能躲過樑晨飛的威脅。
可最終她還是害怕,害怕樑晨飛身後的丞相府欺壓,她已經隱約感覺到沈家人對樊家人的冷淡和避諱。
雖然擔心這件事被沈鈞知道後的後果,但只要她小心一點,只要她把沈晏寧毀了,她就可以在沈晏姝面前邀功,沈晏姝得勢了,她也會有好日子的,說不定還能跟祿王……
樊芙回到自己家裡,家裡只有兩個丫鬟和一個粗使婆子,他們已經請不起太多下人,這三個人還是因爲要照顧癱在牀上不能動的樊棟,纔不得不請的。
她看着窄小破落的環境,一股嫉妒又憤恨的情緒衝上腦門,越發覺得她不能就這麼自暴自棄,她要爲自己爭取,她要冷眼對她的人都嚐到苦果!
再說樑晨飛,他自從被樊氏姑侄害的進了監牢,就恨極了祿王!
每次跟祿王對上,都是因爲沈晏寧的關係,之前她甩他兩耳光的仇還沒報,這回又讓他吃了那麼多苦頭,他礙於父親和大哥對祿王不敢怎麼樣,但是對沈晏寧,他還沒有不敢的!
沈鈞那邊雖然忌憚他本人,但他還是不怎麼擔心,可恨的
是,他從監牢裡出來之後,想找沈晏寧的麻煩,可她根本就不出府,他下不了手。
找不着沈家,那就找樊家,反正他們都是一夥人,他先找樊家人解解氣也好!
他根本就不擔心樊芙只是敷衍他,就權勢而言,他父親想要整樊兆宇,那就等同於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而自從有了上次嶇山的事情,沈鈞對樊家人好像也沒有特別關照了。
他爲了要弄沈家和樊家,倒是特意去他父親那邊打聽過,沈鈞最近一改之前在官場上對樊兆宇的熱心做派,變得不冷不熱。
別說有沈鈞的庇護,他也敢動樊家,如今沈鈞的態度變了,他就更不用擔心什麼後果了。
該擔心後果的人,是樊家的人!
至於沈家的人,若是被沈鈞發現了,他對沈晏寧做的事情,最終也不過就是結親的結果。
他若是娶了沈晏寧,且不說沈鈞會怎麼樣,依着祿王對沈家的拉攏和看重,簡直就是在他心口扎刀子,祿王肯定會氣死!
想想,他就覺得很爽很解恨!
這也是爲什麼他突然就不着急佔了樊芙,他,要等着更大的魚上鉤!
三日又三日,沈晏寧收到一封匿名的書信,信上說,寫信的人知道一些有關於她母親遺物藏寶圖的消息,以及沈晏姝勾結祿王之間的一些事情,要親自當面告訴她,約她明日在京都最大的花樓——臨煙閣的廂房見面。
沈晏寧看完信上的內容,讓香芹拿了碎銀子去打賞送信的小童,並且,請小童轉達寫信的人:明日一定準時到。
沈晏寧隨手,將信燒了,從多寶閣裡拿出之前沈晏姝看到的那張圖紙,鋪在桌面上,脣角微勾,取了一個小瓷瓶子裡的些許白色的粉末,輕輕的撒上去,然後將東西收好,重新放回原位。
之後,她親自動手磨墨,開始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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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皇帝回宮,十幾天的時間裡,全城戒嚴,風聲鶴唳,尤其是晚上,宵禁的時間比之平時變的更早更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