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今天,她要除掉這隻讓人討厭的蒼蠅,讓他連屍體都找不到!
雲歡知道,在草原上,會有許多的沼澤地存在,不小心便會被吞沒。
是以她一路打馬向前疾奔,蕭鬱清不停的在後面追趕。然總是在快要追上時,又被以後溜走。
一個處於憤怒狀態,並且精蟲上腦的人,根本無法理智去思考問題的——爲什麼雲歡會有這麼好的騎術?爲什麼她敢獨自在草原深處行走?她剛剛說自己的王妃爲自己戴了lv帽子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這些,蕭鬱清都不曾想過。
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傾城的容貌勾得他心癢難耐,讓他發狂!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她一個人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此刻他一心想要抓住她,將她“就地正法”。
前方的草叢變得越來越稀薄,地面上不時折射出一絲反光,雲歡知道,自己心中尋求的目的地到了!
裝作跑累了的樣子,雲歡慢慢在一汪水窪邊緣停下,扭轉馬頭,跳下馬,喘着氣對三丈外的蕭鬱清道:“別追了,我跑不動了。”
“哈哈哈哈。”蕭鬱清勒住馬繮,笑得張狂:“早知道跑不掉,何不留些體力,成就我倆的好事?”
若說雲歡剛剛還在猶豫要不要放過他一命,那麼此刻是完完全全打消了這個念頭。
蕭鬱清,必須死!
雲歡淡淡一笑:“你就那麼想要我嗎?”
“當然,本王玩過的女人無數,獨獨沒有一個比得上你的容貌!”蕭鬱清跳下馬來,一步步逼向雲歡,“但這並不是本王最想跟你苟合的理由!本王最想要跟你歡好的理由是……”
蕭鬱清故意頓下後面的話。
雲歡挑眉:“是什麼?”
“因爲你是老九的女人!”蕭鬱清恨恨的撲向雲歡。
雲歡急急喊道:“我後面有水窪,你確定你還要撲上來?”
蕭鬱清腳下動作不停,嘴裡邪笑道:“有水窪最好了,鴛鴦戲水,增添情趣。”
“好吧,那我無話可說了。”雲歡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在蕭鬱清就要衝上來抱住雲歡的時候,她身型靈巧的縱身而起,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旋轉,人便停在蕭鬱清身後,長腿對着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上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蕭鬱清來不及思考,他的人便朝沼澤地衝過去,穩住腳時,半個身子已經陷在泥水裡了。
突然意識到雲歡竟然也會功夫時,且展現的輕功一流的好時,蕭鬱清頓時懵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正慢慢往下陷時,蕭鬱清終於明白了雲歡的意圖。17070226
蕭鬱清試着拔了拔腳,發現只要稍稍一動,人便越往下陷得厲害,頓時臉如菜色,伸手抓着水面上的草根,腳下一動不敢動,嘴裡怏怏的道:“雲歡……不,九弟妹,本王是王爺,你不能殺本王!”
蕭鬱清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到稍一動便萬劫不復。
“喲,王爺啊?本王妃很怕呢!”雲歡涎笑着在水窪邊蹲了下來,面色悠地轉冷,簡直印證了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格言,“像你這種覬覦兄弟媳婦美色的齷齪男人,就是一隻披着王爺外皮的qin獸,早該下地獄了!老天爺讓你多活那麼多年,是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收了你,今兒撞在本王妃的手裡,只能說你活該了!”
蕭鬱清低聲下氣的哀求道:“九弟妹……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哼!”雲歡冷哼道:“將心比心,若是我不會功夫,若是這會被抓住的是我,我向你求饒,你可會放過我?不會吧?!蕭鬱清,你知道嗎?你們的心思太過陰暗,我的夫君受父皇喜愛,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是覺得不平,大可以去找你的父皇理論,爲什麼總把你們的不甘跟怨憤加諸在他身上?蕭鬱清……”
“你是王爺,不用幹活就能豐衣足食,享盡人間富貴,卻還在這爲了一點點的不平而怨恨、不滿、嫉妒,你可知道,在這片大陸,還有許多人吃不飽穿不暖,每日裡爲了生計發愁?”雲歡稍頓,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他,“你們總想着我的夫君受到的恩惠比你們多,可你們有沒有他那份爲國爲民之心?他聽聞北蕭國跟東楚國要開戰,身上毒解沒多久,依然日夜趕路,甚至遇到襲擊都沒有停歇,只爲阻止不必要的戰亂!你們可有他那份毅力跟決心?呵,給你說這些不過對牛彈琴,現在我便送你上路吧!”
蕭鬱清驚恐的叫道:“別殺我,九弟妹,求你別殺我,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做人……”
“晚了!對那些於我有壞心的人,我一向不會心慈手軟,給他反咬我的機會!”雲歡雙眸轉厲,扯起兩枚草葉,彈向蕭鬱清的眼睛。
蕭鬱清頓時覺得眼睛火燒火燎的疼,再也睜不開來。
現在才意識到雲歡的功夫了得,似乎已經晚了,他心裡那個悔自是無法言說。疼痛的雙眼,下沉的身體,雲歡的冷漠,死亡來臨的恐懼,終於讓他發狂,張牙舞爪的撲打着水面,導致他下陷的速度更快,很快的淹沒於泥沼中……
直到水上再見不到一絲漣漪,雲歡才牽過馬,走向蕭鬱清的坐騎,用力拍打了一下馬屁股,馬兒受驚似的狂奔而去。
打唿哨喚下小鳳,跟它戲耍了一陣,又交代了幾句,纔跟着它往西而去。
雲歡此時才知道這草原有多大,一路行了約莫半個時辰的路程,卻不曾見過一個人影,而遠處的草原依舊沒有盡頭。
再跑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雲歡才見到兩匹戴着馬鞍的駿馬偎在一起啃草。
這邊並非是牧馬區域,且馬匹配有馬鞍,那麼就證明這邊有人在!
雲歡打馬上前,果然看見一男一女在一起的兒童不宜的畫面!
以她的角度望去,男子躺在草地上,女子跪伏在那躺着的男子腿側,埋頭在吮/吸着什麼……
尼瑪,要不要這樣勁爆啊?貌似自己還沒給自己的男人這樣做過呢,哎呀,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爲了避免長針眼,雲歡正欲轉身離去,突然意識到那女子的妝扮怎麼越看越像自己的丫頭吟霜啊……
啊呀,想不出來霜兒平時一臉冷漠,對這種事倒是不在意,那男人又是誰啊?
這時女子吐掉一口唾沫,道:“定北王世子,求你,不要睡過去啊!”
聲音帶着哭腔,不是吟霜又是誰?
雲歡聽着不對勁,趕忙跳下馬,喊道:“霜兒,怎麼回事?阿珏他怎麼了?”
吟霜聽聞自己小姐的聲音,四下一望,發現自己小姐正向自己走來,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小姐,你來,定北王世子就有救了……他被毒蛇咬了,渾身痙/攣,怕是快不行了。”
“傻丫頭,別哭了,只要不是火線蛇就有救。”雲歡趕忙掏出兩粒雪蠶丹,一粒給吟霜服下,一粒餵給了蕭珏,並運氣助他吞下,讓藥力以最快的速度發揮後,才檢查起他的傷勢來。
看見蕭珏撕開的中褲下的傷處時,雲歡一陣惡寒。
尼瑪,也不怪她誤會啊,他那被蛇咬的地方正在大腿根處,再加上剛剛詭異的角度……
嘿嘿,對不起好霜兒,你家小姐邪惡了!呃,不對,是那毒蛇邪惡了!19CKe。
雲歡自我腹誹着,從靴筒裡掏出一把匕首來,沒有火或者烈酒消毒,唯有以絹帕拭淨,點了他傷處周圍的穴道,匕首在兩個齒印之間劃了一刀,又交叉劃了一刀。
毒血剛剛被吟霜吸得差不多了,這會雲歡將餘毒擠了出來,再配上雪蠶丹的解毒功效,蕭珏青紫的面色小半個時辰便恢復了血色。
雲歡在一邊坐了下來,問道:“霜兒,琴棋書畫呢?”
“她們攔着爾雅郡主那羣人,我獨自來尋你了。”霜兒說道:“我遠遠的看見一匹馬,所以就趕了過來,發現定北王世子躺在地上抽搐……我便……便……”
看見吟霜瞬時紅了的臉頰,雲歡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喜歡上他了?”
吟霜點點頭,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後,立馬又搖了搖頭:“我只是欠他一句道歉的話還沒說,所以……所以……”
“傻丫頭,別騙我了,你也騙不了我。”雲歡瞭然的笑道:“喜歡就喜歡了,男歡女愛,正常得很,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可是小姐,”吟霜嚅着嘴道:“他是定北王世子,我……”
雲歡打斷她未說完的話,神情肅然的道:“霜兒,我說過很多次,你是我的姐妹,九幽谷裡的任何一個妹子都是我的姐妹,人人平等,不分高低貴賤!是你們一再看輕自己,縱容了我的虛榮心,讓我習慣了你們叫我小姐!但是在我的心裡,我們誰也不比誰低一等!不但是我們,這世上衆生平等!”
“小姐……”吟霜哽咽叫道。
天人存以蠅。“霜兒,我現在很幸福,所以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幸福!”雲歡對她綻放出一個絕美的微笑,道:“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若你們兩情相悅,我希望你能勇敢的去追尋自己的幸福!不單是你,斬他們,畫兒她們都一樣!”
望望蕭珏,又望望自己的小姐,吟霜終於笑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