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的?!

安承羽盯着她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眼光一暗,喉結一動,身下的某個部位硬了起來。

蔚安安怎說也是個黃花大閨女,面對一個陌生的英俊男子,她的小臉爆紅,緊張地環視周圍,發現是毛片裡慣用的場地浴室,她的一顆紅心驚得快要跳出來。

“喵了個咪的,你個變態大叔想對老子幹什麼?!”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胸部,縮在角落裡。

安承羽錯愕,揉揉眼睛,他問:“你是女的?”

蔚安安剪清爽的短髮,着裝偏中性,平日裡走在大街就是個雌雄難辨的危險移動品,自稱老子,性情乖張,行爲詭異,很少有人看得出她其實是個女娃。

“大叔你真瞎假瞎?老子是個女的咋滴?難道你今晚是想找個男的?”

蔚安安觀察一下環境,陌生的套房裡貌似只有眼前這個滿臉黑線的男人,(#‵′)靠,此人就是將她擄來的變態大叔!?

安承羽尷尬地輕咳幾聲,趕在下身堅挺起來前離開浴室,他在外面換了幾次氣,壓下慾火,走到浴室門口,見她警惕地望着自己,表情緊繃,倒也不像是在演戲,便說:“可能是一場誤會,你走吧,我不爲難你。”

蔚安安陷入沉思,蔚藤(她爸)那老頭可不止一次警告她不準踏入澳城任何成人場所的,今兒個她拽着夏裕楠那小子踏進來了,而且還喝高了被當成男人拉進套房裡——這事兒不能鬧大,鬧大了她肯定得被蔚藤一頓暴打。

喵了個咪的,她蔚安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蔚藤的小皮鞭了啊……

安承羽盯着她瞬息萬變的表情,閃過一絲玩味,道:“或是,你想要留下來玩一場遊戲?”

蔚安安鄙夷地瞄了他一眼,不爽地說:“老子這副狼狽樣兒怎麼走?”

安承羽瞧她渾身溼噠噠的滲水,女兒家的特徵部位格外明顯,她這副樣子走出去確實不太妥,於是心軟地從衣櫥裡拿出自己的衣服,遞給她,說:“給你,穿上衣服後回家,以後別再做這種事情。”

“呃,回家?現在是幾點?”她大駭,門禁時間是十點,過了這個點數沒回家,蔚藤那老頭肯定是一頓小皮鞭伺候啊……

“十一點四十六分。”

“十一點四十六分?!”蔚安安吞了吞口水,已經可以想象到蔚藤那老頭坐在客廳的太師椅裡,手裡拿着小皮鞭,滿臉橫肉,虎虎生威的樣。

英俊的變態大叔,黑色的長小皮鞭,這兩樣東西還是後者比較可怕啊。

安承羽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兒,不耐地嗯哼了一聲,蔚安安擡起頭,無比誠懇地望着安承羽,說:“大叔,呃,今晚可否借宿一宿?咱看你就是一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遇到即將有生命危險的人肯定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開玩笑,她現在踏出博門世紀試試?蔚藤那老頭養的嘍囉肯定埋伏在周圍等她落網,爲保小命,她激動地跪在安承羽面前,哀嚎着抱住他的大腿求收留。

“你不走?”安承羽蹲下身與她面對面,伸出長指輕拂她的臉頰,邪氣地說:“你可知道,留在我房裡的女人,必須做些什麼?”

這個女流氓是警察?!屁股卡馬桶了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你哪隻眼看見我害羞了?上架公告黨的兒女力氣大是必須的嬌顫的雛菊撞見安承羽一家人再煩踹死你你不是惹了火就想逃吧墜海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的夢想是興高采烈的活在當下求收藏求抱養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那藥吃了只會增加心臟的負擔安安讓我照顧你小安安你太浪費機會了你想得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隻自以爲聰明的小野貓讓你們小小年紀不學好!忍不住撲倒你果然是萌物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安承羽,他毀了你的一切咱倆走着瞧豬一樣的戰友一起看動漫嬌顫的雛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那個人你惹不起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喵嗚″求收藏安安讓我照顧你你怎麼能這麼可愛?蔚安安,下車!男人四十①朵花紅果果的潛規則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我嘴脣也磨破皮了!你不是惹了火就想逃吧一起看動漫月黑風高窺鳥夜這男人真是個騷包明明是隻狐狸喵嗚″求收藏爺總算沒白疼你你的意思是說她聾了?何必客氣?這個女流氓是警察?!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美女與野獸我嘴脣也磨破皮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那個人你惹不起誰開的槍?!緝毒變掃黃我嘴脣也磨破皮了!紅果果的潛規則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的夢想是興高采烈的活在當下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我不是你的安安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最牛叉的新人狙殺獵人人要是無聊啊,鼻涕泡也能拿來玩會兒我養你何用黨的兒女力氣大是必須的安老大你老帥了有木有坐半天了也沒見個出來砍你的安承羽中槍了你可真是個麻煩安安失蹤了明明是隻狐狸當時的你,該有多疼?你就不怕精盡人亡…你哪隻眼看見我害羞了?色胚赫零我那時是怎麼招惹的你你可真是個麻煩讓你們小小年紀不學好!這個女流氓是警察?!被人殺死總比你自己找死好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那藥吃了只會增加心臟的負擔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美女與野獸HELLO-KITTY粉色褲你這是嫌棄我太老了?你的意思是說她聾了?上架公告好了傷疤忘了痛(重逢)何必客氣?喂不熟的白眼狼這算不算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