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子彈追

安承羽趁着空檔,扶着蔚安安往下走,舞池裡的混混受到驚嚇蜂涌而出,他們必須趁亂離開。

情勢於他們着實不利,對方爲了除掉他,出動的殺手級別甚高,今晚他帶的人不多,不能硬碰硬。

“安老大,咱們這就走了嗎?”她還沒怎麼表現過呢,這樣就走有點可惜的說。

“難道你想留下來讓子彈追?這是要命的事情,絕對不能戀戰。”

安承羽扶着腳步不確定的她有些累贅,索性將她抱起來,小野貓挺輕的,他抱着她像抱着一隻洋娃娃,絲毫不顯費勁。

黑暗中聽着他悅耳的聲音,感覺他堅實有力的擁抱,蔚安安有種美好的錯覺,臉頰微微發紅。

“安老大,爲什麼你身子這麼香啊 ?”

安美人難得主動抱她,她趁機揩油,使勁把頭貼緊他的胸膛,嗅着他淡淡的麝香味道,鼻翼蹭着他的喉結,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緊繃的喉結處,癢癢的,軟軟的,酥人心脾。

“小野貓,再敢使壞我就把你丟在這裡。”

安承羽微用力安住她受傷流血的肩膀,蔚安安哀嚎一聲,不敢再揩油,安靜地閉着嘴巴,一雙閃着精光的眸子卻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即使於黑暗中,安承羽亦感覺得到她火辣辣的視線,不禁覺得好笑。

她安分地沒有胡鬧,他的腳步走得更快了,從PUB裡出來後,他先是謹慎地觀察周圍的環境,靜待半分鐘後,幾輛急速行駛的轎車停在PUB門前,安承羽抱着她快步地走入中間向他們敞開車門的凱迪拉克。

車門關閉的剎那,凱迪拉克猶如狂奔的黑色駿馬,很快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蔚安安覺得特別熟悉,記得安承羽到澳大開講座的那天,他也是這麼的氣派拉風。

她坐在柔軟舒適的真皮座墊上,崇拜地望着氣定神閒的安承羽,高興地說:“安老大,你讓我跟着你當你的保鏢好不好?”

安承羽注意到她的語氣有央求的意味,且她開始打從心裡的崇拜他,獨處的時候也沒有勞資的狂妄自稱,莞爾一笑,他挑眉,說:“就你?”

“安老大,當保鏢的,多做事,少提問,一聲令下,火坑也要跳下去。你看我的表現,剛剛給你當槍靶肉盾用,可見我是個多麼有潛力的人,你收了我,收了我,喵嗚~~”

安承羽的嘴角微微翹起,彷彿能將人一眼看穿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倒映着她蒼白可憐的小臉,注意到她的槍傷,他從車櫃裡拿出急救物品,唰的一下扯掉了她破爛的襯衣袖子。

她的膚色雪白,被子彈擦過的地方猩紅髮黑,傷口足足有尾指那麼長,橫跨在纖細的手臂上,有些怵目驚心。

這樣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恐怕遭到感染,他盯着口若懸河的她,問:“疼嗎?”

“安老大,我不怕疼的,你收了我吧,收了我,嗯?嗷嗷~~”

烈酒淋上她的手臂,安承羽做着簡單的消毒,玩味道:“還說你不怕疼?小野貓,乖乖當你的學生,大人的世界很複雜,不適合現在的你。”

明天就去相親!你想得美!你怎麼能這麼可愛?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安老大你老帥了有木有她實在太小了殺不了我,你就想離開?保鏢第一要素路上遇襲這算不算軟禁?一覺醒來,天都黑了蠱惑人心的妖精淑女改造度娘各種美逗逗小野貓你腫麼可以這麼狠!這麼狠!咱倆又見面了罰她脫掉Bra給我一張牀一起看動漫求收藏求抱養丫的你連狗糧也搶?明明是隻狐狸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尼瑪老子虧大了男人四十①朵花美女與野獸月黑風高窺鳥夜緝毒變掃黃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當時的你,該有多疼?夏裕楠你是孫子何必客氣?女多錢多事兒多安承羽,他毀了你的一切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明天就去相親!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咱倆走着瞧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這隻自以爲聰明的小野貓夏裕楠你是孫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墜海蠱惑人心的妖精咱倆又見面了何必客氣?你是女的?!黨的兒女力氣大是必須的咬死你個沒良心的從了老子吧你想得美!緝毒變掃黃你這是嫌棄我太老了?罰她脫掉Bra口味偏向幼齒型安安失蹤了人要是無聊啊,鼻涕泡也能拿來玩會兒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應聘保鏢你嗑藥了?(加更)保鏢第一要素我養你何用被人殺死總比你自己找死好罰她脫掉Bra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一把手槍對他來說就像一顆白菜爲人師表盡幹壞事緝毒變掃黃HELLO-KITTY粉色褲那小丫頭,你不能帶回安家這個女流氓是警察?!我是正常人,我不是聾子!當時的你,該有多疼?路上遇襲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你大姨爹來了?上架公告豬一樣的戰友HELLO-KITTY粉色褲咬死你個沒良心的HELLO-KITTY粉色褲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淑女改造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我從來沒有忘記你瞎貓碰上死耗子度娘各種美要他還是要我?瞎貓碰上死耗子她實在太小了你大姨爹來了?小安安去哪我就去哪除非今晚的新娘換成你HELLO-KITTY粉色褲那個人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