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琪,這一個月來過的格外滋潤,經過他的幾次推銷,公司在技術行內已經小有名氣,之前的業務生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到處找客戶給貨,還要忍受那些小企業小職員的刁難和壓榨。現在不同了,天天被各家大公司的經理們拉着請客吃飯,一位偉人說的好,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點在國內各行各業都深有體會,差一點點技術就意味着比別人更高的成本,更差的質量。何況聯合生物科技拿出來的都是世界級的技術,早一天到手就早一天能提高產量提高質量,甚至出品更高級的商品來,一開始還有客戶講價的,後來消息傳出去以後出現同行業的幾家公司同時上門,卻是互相提價,讓陳琪目瞪口呆,這銷售做的舒服。當陳琪透露出手上有高級石油提煉技術的時候,更是引起了Z國兩大巨頭,Z石油和Z石化的強大興趣。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大超級公司就派出了華南區的總經理連夜飛到海廈來。想起這事陳琪就分外爽快,這2大巨頭公司在Z國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是是世界五百強之一,Z石油幾年前還曾被評爲世界五百強企業之首。可是風光五筆,但是國企壟斷的能源經營背後,技術上卻是十分落後,石油成品率兩家僅僅在60%上下,而國際的石油提煉比率卻有80%,技術的落後造成巨大的浪費。這次陳琪透露出80%提煉比率的技術後,可想而知他們的瘋狂了。一個月下來陳琪體重急劇上升,大有蓋過老闆的趨勢。
而客服張麗麗,以前是Z國電信的客服,每天接到最多的就是投訴電話,經常被客戶罵的狗血淋頭還要笑臉相迎,只能事後偷偷掉淚,而現在卻正好相反,接起電話對方都是稱呼張經理,張總的,小女人的一點點虛榮心被滿足了個透,連下班後都有客戶來拉着請客,再三的表示自己沒權限做決定,但效果卻不大,隔三差五總能收到些小禮品什麼的,各大公司的代表的熱情,讓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而作爲老闆的胖子卻一直沒在公司出現,不是呆在宿舍就是在龍騰號上遙控指揮,陳琪搞定客戶後,胖子就把完整的資料發送給對方,客戶對技術的疑問,也由主腦做智能的網絡回覆。短短一個月已經有10項技術出售成功,胖子還是經驗不足,估價的時候只是按主腦提供的數據進行評估,卻沒考慮到市場的競爭,結果最後的銷售的業績卻整整比預計超出了三成。
不過有好事必然也會有壞事,通過檢測蟲,胖子發現公司周圍出現一些神神秘秘的來客,有專業的,也有業餘的,比如一對情侶打扮的就像一對新潮的90後,卻連續在寫字樓附近壓了一週馬路。12月的海風把那小MM臉都吹黑了不少。還有個英俊的清潔工,每天堅持不懈的在下班時湊到公司門口打掃衛生,經過胖子告知,公司的人都故意視而不見。陳琪更下班電腦都不關沒鎖門就跑了,路上還熱情的跟那位帥哥打了聲招呼,“年輕人很勤奮嘛,好好幹,我看好你哦。”頭都不回的坐電梯走了,留下這位擦了擦冷汗,小心的溜進公司到處翻看,卻沒料到這皮包公司裡空曠的令人驚訝,繁忙的業務讓僅有的5個員工都沒空添加什麼設施。沒找幾處就看光了,別說什麼技術文件開發資料了,幾個看起來很豪華的櫃子連鑰匙都沒拔下來過。而陳琪的電腦裡,除了幾部AVI電影,和看網絡小說的IE歷史記錄,什麼都沒有,原本插上U盤還打算做破解的清潔工同志收工的時候居然發現U盤還感染了幾種常見病毒。(胖子一個月沒出現,陳琪這廝又是隻會看書和遊戲的主,連殺毒軟件都沒升級過。)憤怒的咒罵了幾句之後,只能把東西恢復原樣,灰頭土臉的跑了。胖子惡搞的把監控視頻都錄了下來,第二天發到公司,幾位美女員工看的哈哈大笑,出門的時候愣是吧那位繼續裝清潔工的帥哥瞪的滿臉通紅。
第一天上班胖子就告訴過公司各位員工,不用太警惕來人,工作全透明,客戶問什麼都沒必要隱瞞,推給自己就行,這也是胖子對他們的一種保護。反正大樓對租戶財產保護的很好,人能潛入進去,但想偷點什麼出來卻是不容易。即使發現丟失也有保險來賠。大家都做的很愉快,高薪水加上輕鬆享受的工作,讓幾個女人暗自高興選了個好地方。
但是,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一個月的偷窺,卻一直沒辦法找到公司的秘密,連老闆的面都沒見到,讓某些人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這天下班,陳琪正打算招輛的士回家,上了車卻發現已經有客人了,說了聲抱歉,正準備下車,卻感覺腰部有個冰冷生硬的東西頂着自己。
“不要出聲,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