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說不喜歡比你小的!”賀子陽繼續控訴。
楚楚直接拿了靠枕打過去:“我說的是比我下很多的。”這人又沒有好好的聽她說話。
賀子陽這次聽清楚了,直接將人摟住:“媳婦兒,再說一邊,再說一遍你喜歡我。”
“哼……”她還不說了呢,誰讓這人都不好好聽她說話。
賀子陽鬧着讓楚楚說,兩個人一直鬧到很晚,有人來找賀子陽,賀子陽才起身出去,在楚楚脣上親了一下:“我先去忙,晚了就別等我了,自己先睡。”
楚楚點頭,看着他出去,起身出去臥室,回來的這兩天她成功的看到賀子陽究竟有多忙,基本每次都是天不亮人就有不見了,晚上不到十點回不來。
楚楚洗完澡看着還在響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伸手接了起來:“丘醫生。”
“楚楚,你上次的報告出來了,我覺得你還是過來一趟吧,有些問題我想和你說一下。”
楚楚的手指微微發白,坐在牀上還有些發呆:“丘醫生,是不是我病情……”
“也不是惡化,只是有些小問題我想和你當面說說。”
楚楚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昨天賀子陽纔給自己帶上,微微張嘴,身體卻在打顫:“好,我明天回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電話給掛了的,楚楚一直回想着醫生的那句話,作爲一個曾經的醫生,楚楚知道這個當面說意味着什麼。
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泛白的指節說明了她現在不安大的情緒,眼淚順着眼角滑下,她急忙伸手擦掉,她不能哭,她現在絕對不能哭。
賀子陽回來的時候楚楚已經睡了,小心的去洗了澡出來,上牀看着睡着的女人,輕輕的躺在了她身邊,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看着她眼角的淚痕,眼睛微微一眯,她到底還隱瞞着自己什麼?
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從她回來之後,她的手腳好像就一直都是冷的,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想要和她一起承擔她的痛苦,可是她卻一直都不肯可自己說。
第二天一早楚楚早早的就起來了,這次賀子陽還沒有走人,楚楚伸手摸在了他臉上,到現在她有得時候都在懷疑,她真的是他的妻子了麼?
賀子陽本來就在裝睡,看到她又在發呆,伸手握住了她的,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在想什麼?”爲什麼每次看着他的時候,眼中都帶着一種他看不懂的哀傷。
楚楚微微搖頭,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子陽,你能愛我多久?”
賀子陽深深的看着她,在她耳邊開口:“很久很久。”
楚楚緊緊的抱着他,不讓他看到自己的恐懼,過來一會兒才放開他,恢復了正常:“子陽,我這兩天可能要出國一趟,那邊還有事情沒辦完,我辦完就回來。”
賀子陽皺眉:“不去不行麼,讓別人幫你做。”他不能出國,也沒時間,所以不希望她離開。
楚楚搖頭:“必須我自己去,我保證很快就回來,禮拜六跟你回家好不好!”這件事必須她自己去,她甚至不知道她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
賀子陽在不樂意,可是這是她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一直禁錮着她,最後還是點頭:“那我送你去機場,早點回來,我去接你。”
楚楚點頭,靠在他懷裡:“你今天不去出早操麼?”
“等會。”他抱着楚楚不願起牀,寧願這樣和她耳鬢廝磨,也不願起牀去參加早操,“等你回來,我就把婚假請了,然後我們去拍婚紗照,你還想去哪裡玩,不然我們去找老莫他們。”
“你決定吧。”楚楚說着,推着他起來:“你快去出早操吧,我在睡會,好睏。”
賀子陽起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嗯,你睡吧,我一會回來做早飯。”說着起身下牀,去了洗手間洗刷。
楚楚看着他進去,眼目微微一低,靠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不管這次的結果怎麼樣,她都接受。
“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一大早豆貝兒就在外面敲門了,聲音裡都是急切。
豆豆和程墨羽猛然驚醒,程墨羽直接從牀上跳了下去,過去將門拉開,豆貝兒急急的開口:“爸爸,妮兒頭好燙,她說難說。”他說着,整個人都要急哭了。
三寶一直都是健康寶寶,小時候還生過幾次病,可是這幾年幾乎都沒有生過病了,所以這次豆妮兒生病把他嚇壞了。
程墨羽和豆豆急忙跑進了他們的房間,豆妮兒這會兒還在牀上嚶嚶的哭着,豆豆過去豆妮兒就撲到了她懷裡:“媽媽,難受,難受……”
豆豆額頭抵着她的,滾燙的厲害,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發燒了,去醫院吧!”這種情況下必須要打點滴。
程墨羽出去打了車,豆豆抱着她上去,虞琦和周瑾言跑步過來,看着他們抱着孩子上車,不解的開口:“怎麼了?”
程墨羽給豆豆關了車門,從另外一邊上去:“虞琦,幫我照顧一下豆寶兒和豆貝兒,妮兒有些發燒,我們帶她去醫院。”
豆寶兒和豆貝兒看着爸爸媽媽離開,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擔心妹妹可是也知道現在去是給爸爸媽媽添麻煩,所以他們還是乖乖的在這裡等着比較好。
到了醫院,程墨羽去掛號,豆豆帶着女兒進去,小丫頭這會兒發燒已經燒到話都說不出裡了,一直在哭,哭的豆豆都要哭了,一個勁的親着女兒的小臉。
開了藥給豆妮兒掛上了針,程墨羽坐在牀邊拍了拍豆豆的肩膀,將女兒接了過去抱在自己的懷裡,醫生給她檢查着:“你們做父母的也是,孩子都燒成這樣才送來,這在晚點,估計就給燒壞了。”
豆豆自己就是醫生,這些事情當年明白,可是昨天晚上睡覺的睡會女兒還好好的,誰知道這一晚上就燒了起來。
沒過多久,虞琦帶着三個孩子過來了,周瑾言給豆豆帶了衣服過來,這倆人還穿着睡衣呢,就直接跑來了醫院。
豆豆道謝,進去換了衣服,豆妮兒生病的時候就特別的粘人,這會兒一直抱着自己爸爸不放手,放手就哭,程墨羽沒有辦法,只能一直抱着她。
豆貝兒和豆寶兒一人牽着她的一個小手,豆妮兒一個勁兒的哼哧,豆貝兒擡頭看着自己媽媽:“妹妹還難受。”
豆豆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她也知道女兒還難受,可是這也不是自己能代替的。
虞卿軒看着小手上被紮了針的豆妮兒,眉頭微微一皺,他昨天怎麼沒有想到,她在海水裡泡了這麼久,一定會生病的,真是他的失誤啊。
豆妮兒生病,一家人都堵在了醫院裡,小傢伙睡着程墨羽纔去換了衣服,下午虞琦帶着飯菜過來,虞卿軒看着已經醒了,還是還在悶悶不樂的豆妮兒,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水晶,裡面鑲嵌着一隻小螃蟹,這是他在精品屋找了一上午才找到的,放到了她的手裡:“給。”
豆妮兒表情怏怏的,看到那裡面的小螃蟹微微撇脣:“我的螃蟹沒有這麼小。”這只不是她的那隻。
虞卿軒有些無奈,那麼大的也做不成假琥珀啊,只能用這種小的來做才能做的好看,“這是她的孩子。”他淡定的開始說慌。
虞琦差點笑場,他還是第一次見兒子這麼淡定的說謊呢,這還是她的孩子,虧得他想的出來。
豆妮兒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問他們是不是,要不是那隻大螃蟹,她纔不會生病呢,既然這是她的孩子,那就留在自己身邊好了,哼,再也不把孩子給它了。
豆妮兒在醫院呆了兩天就回去了,只要按時去醫院打針就好,那個帶着小螃蟹的水晶琥珀被豆豆給她找了一個鏈子帶在了脖子上,這丫頭喜歡,她也沒辦法。
楚楚回來那天是禮拜我,賀子陽去機場接她,楚楚的臉上有些蒼白,賀子陽接到人,直接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不在乎這身軍裝,“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楚楚微微一笑,靠在了他懷裡:“沒事,就是累了。”她閉上了眼睛,那醫生的話還在她耳邊迴響,有子宮癌的傾向,讓她時刻注意這方面的檢查,這些年,她一直都在努力的調養自己的身體,可是爲什麼還會這樣?“我們去哪裡?你爸媽那邊麼?”她說着,跟着賀子陽上車。
“先去拿你的東西,然後回家,明天再去家裡吃飯。”他說着,要斷絕一切她和艾以恆單獨相處的機會。
楚楚也沒有反對,和他一起去了艾以恆住的地方,這會兒艾以恆不在家,楚楚有家裡的鑰匙,上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賀子陽幫着她提了下來:“就這些麼?”她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了三年,就這一點的東西?
楚楚點頭:“不過是寄人籬下而已,沒必要買太多東西。”
賀子陽心疼她,這丫頭六歲之前就是寄人籬下的,現在又過了三年這樣的日子,牽着她的手出去:“走吧,以後我們就有家了。”
走到門口遇到了回來的艾以恆,他懷裡還摟着一個女人,楚楚眼睛微微一眯,這個女人她好像記得,是這次他們公司的代言模特。
艾以恆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楚楚,急忙將懷裡的女人放開:“楚楚姐,你回來了。”
楚楚微微點頭,將手裡的鑰匙交給了他:“我來拿東西,你自己在這邊注意點。”說着又看了看那女人,搖頭嘆息,“我走了。”
“楚楚姐……”看着賀子陽和楚楚離開,艾以恆轉身追了出去,賀子陽卻突然將他攔住,他眼神中有了凌厲:“你做什麼?”
賀子陽一身軍裝本來就顯得霸氣,這會兒在他面前更是比艾以恆高出了一段:“艾先生,你還是回去陪着你的美人吧,楚楚以後都不會過來了。”
艾以恆一手握住了他攔着自己的手腕,嘴角微微一勾:“我就看看,你對她的愛能持續多久。”
賀子陽看着轉身回了別墅的男人,眼神微微眯起,又回頭看了一眼車裡的楚楚,總覺得這件事不是楚楚瞞着他這麼簡單。
“怎麼了?”楚楚見他一直沒有進來,忍不住開口問道。
賀子陽打開車門進去,拍了拍她的發頂:“沒事,我們回家了。”不管是什麼事情,不管艾以恆在暗示什麼,是他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楚楚再次跟着賀子陽回到了市裡的家裡,密碼依舊沒有變,是楚楚的生日,剛剛進去,楚楚就被賀子陽壓在了牆上,脣被霸道的吻住。
楚楚嬰寧了一聲,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賀子陽伸手托起了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他吻着,回了臥室,直直的倒在了牀上,她走了三天,她家親戚也該走了吧,這次賀子陽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的。
“等,等一下。”在賀子陽要進去的時候,楚楚突然開口說道,賀子陽滿頭大汗的看着她,這個時候讓自己停下,不是要命麼?楚楚臉色緋紅,畢竟三年多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了,微微咬着自己的脣:“你慢點。”
賀子陽還以爲她想說什麼,聽到這句話,在也沒有顧忌,直接闖了進去,楚楚低叫了一聲,開口咬在了他肩頭,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滿足,這是她愛的男人啊。
知道她太久沒有經歷過夫妻之事,賀子陽能感覺到她疼,停下了動作在她耳邊親吻着,一直在她耳邊說着這三年來他一直想要和她說的話。知道楚楚的身體完全的爲他打開,他才徹底的投入了這場情事之中。
一室旖旎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直到楚楚在求饒中暈了過去賀子陽才放過她,看着她帶着淡淡烏青的雙眼,低頭吻了上去,是他累到了他的女孩,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爲太愛她,他捨不得放不開她。
抱着楚楚去洗了澡,回來看着她的睡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摟着她睡了過去,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是自己的了,他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