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子
凌殤宇見劉伯走過來,擡起頭說:“來得正好,把我的皮帶拿來。”
“少爺”劉伯爲難的勸說着“她還是個小女孩,打打就算了。
這個劉伯還真是善良,他要是我爺爺,我一定好好給他養老,任小野心中感激的同時,劉伯已經轉身去拿皮帶了。
喂喂 ,怎麼搞的,不是來給我求情的嗎,怎麼立場這麼不堅定。
可是她哪裡知道,只要是凌殤宇說出去的話,十頭驢也拉不回來。
“任小野,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凌殤宇手裡握着皮帶,先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PP以做恐嚇。
“你再打我,我就告你虐待未成年少女”任小野不服氣的喊着,婦女現在地位高,她要適時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好啊,你告啊,用不用我給你撥電話”凌殤宇眯縫着眼睛“在上海,我就是法律,你來告我吧。”
“你蠻不講理”
“就不講理”
“你專橫霸道”
“就霸道”
“你欺善凌弱”
“就欺你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劉伯徹底弄懵了,這個真的是自家的少爺嗎?怎麼跟街上光屁股的兩小孩兒吵架似的。
他很識趣的退出客廳,身後一聲清脆的抽響讓他心中一緊,這個女孩也真是的,向少爺認個錯就免去這許多皮肉之苦,何必這麼嘴硬呢。
“凌殤宇,你打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我天天趴你窗戶,我嚇死你。。嗚嗚”
“我咒你手機天天掉廁所,我咒你吃飯吃蟲子。。。嗚嗚”
任小野嗚嗚的越厲害,凌殤宇就打得越狠,最後聽到她沒聲兒了才扔掉手中的皮帶。
站起來將任小野往沙發上一扔,滿意的拍了拍手“晚上來趴我窗戶。”
任小野疼得哪還有力氣說話,她伸手摸了下可憐的PP,完了,已經沒有知覺了,就聽過腿殘疾,手殘疾,不知道P股殘疾了會是什麼樣,該死的凌殤宇,他還真下得去手。
任小野在牀上臉朝下,P股朝上,呈大字型的躺了三天。
這期間,劉伯好心的找來林護士替她抹了些藥膏,而可惡的凌殤宇竟然一次都沒出現過,人長得黑,心更黑,果然是表裡如一。
任小野這幾天總做夢,而且常常會被笑醒,在夢裡,凌殤宇鑽在一個烏龜殼裡,可憐巴巴的在她的腳下爬呀爬呀。
哈哈,哈哈,阿哈哈!!
凌殤宇站在牀邊,歪着頭看着任小野像只螃蟹一樣的在牀上做出爬動的姿勢,淌着口水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看來打得不重嘛,這不還能爬行嗎?”
任小野好像沒聽見他的話,反倒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閉着眼睛帶着笑說:“來來來,小宇子,給朕做個烏龜翻殼兒。”
“小宇子?烏龜翻殼兒?”凌殤宇的眉毛越皺越緊,她在做什麼夢呢?一巴掌拍到她的舊傷上“你給我起來。”
“啊?啊?”任小野P股上一疼很不情願的坐了起來,揉着眼睛糊里糊塗的說:“幹什麼啊,小宇子?”